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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裴洙协这么敏锐的吗,不过她也听出来了答案,“看来你没遇到。”

“呀姜绘龄,”裴洙协有些哭笑不得,这种时候都要比赛吗,“你遇到什么了?”

很可能是危险的事。

“没遇到。”既然裴洙协不清楚姜绘龄收回嘴里的话,“只是试探一下你有没有保留。”

“……”九月,气温还没降下去,裴洙协坐在落地窗前看风景,太阳已经高挂,室内温度调的极低。

手指摩挲着躺椅的扶手,他神色不明:“姜绘龄,你没忘记我还住在你家酒店吧?”

“哦?还住着吗。”姜绘龄有些意外,她以为裴洙协回去了,周末又不上学,裴洙协不用蹭车,更何况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

等等,裴洙协还在的话,那不就说明他此时就在楼下?

……好像踩了地雷。

嘟,电话被挂掉,姜绘龄想了想起身去了客厅。

安怡真又一次来到天浮绘吃瓜,昨晚视频里的主角竟然是韩泫雨和姜绘龄堂哥,拜托这种瓜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没什么比问当事人吃的更容易的瓜了。

礼貌按门铃,Erin帮忙开的门,安怡真扬起笑:“Erin早上好,我来找绘——”

“姜绘龄!你也知道你在说什么吧,把我当傻子玩?”

安怡真一愣,话到一半被打断,男人的声音?

“我哪里把你当傻子玩,都说了只是试探一下,你要乱想我也没办法。”这是姜绘龄。

“说好的盟友不是吗,你在亲身给我演示什么叫过河拆桥吗,这桥才走到一半!”男声。

“阿西,都说了没有了,裴洙协你给我从沙发上下来!”本来就比她高,再站到沙发上简直无敌了。

“呵,姜绘龄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吗,为,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不知道感情的终结就是从遮遮掩掩开始的吗,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男声。

“我为什么不敢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黑洞入口吗……都说了从沙发上下来!”这是姜绘龄。

沉默一阵,姜绘龄:“阿拉索,知道了,我会说的。”

窸窸窣窣声,裴洙协在沙发上坐好。

安怡真也终于出现在客厅,眼睛瞪得比嘴巴大。

她才是要问为什么,为,为什么裴洙协会在天浮绘顶层!

而且,她看看裴洙协再看看姜绘龄,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人都冷着脸,但冷脸中又带着些对对方的无奈,好像情侣吵架时的状态。

姜绘龄也注意到了安怡真:“是为韩泫雨来的吗?”

安怡真点头,又摇头:“是想吃他的瓜,不过现在更想吃你们的。”

姜绘龄:……

裴洙协是挂了电话直接找上门来的,他没有权限上不了顶层,但他会找管理麻烦,一句“直接联系姜绘龄吧我就不和你吵架走流程了”把管理堵死,管理只能联系Erin,Erin汇报后再去接裴洙协。

姜绘龄不想在这个时候见裴洙协,一看就知道是来吵架的……

是,她是隐瞒了,可是他们这类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最深的秘密藏在心底谁也不说,裴洙协偏要问!

好想把裴洙协从顶层扔下去。

“上次比赛的事你们就有点纠缠不清了,婚礼上裴洙协还夸你比他厉害,今天又这样。”安怡真细数这段时间的不正常,“这时候告诉我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是不会信的。”

姜绘龄闭闭眼,见裴洙协看好戏般的样子慵懒坐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回答,哈,这是很难的事吗。

“只是从比赛中得到了启发,觉得彼此可以在暗处帮忙解决一些不方便解决的人。”

她很快找到了理由。

安怡真茫然:“莫?”

“比如这次的韩泫雨。”姜绘龄很快把事情扯到韩泫雨身上,不能告诉安怡真真相,只能挑能说的解释,“他接近我别有目的,我做什么他都看得到,所以不方便出手收拾他,按照约定,裴洙协可以代劳。”

“不过昨晚我自己解决了韩泫雨,裴洙协不满意。”

她把锅推到裴洙协身上:“觉得我小看他,说好的交给他解决的人又不给了,大概是自信心遭到了打击,所以跑来找我闹吧。”

裴洙协:?

安怡真:?

瞧瞧姜绘龄的用词,“小看”、“自信心”、“闹”,特别是最后这个字,一举把裴洙协定在幼稚中二的耻辱柱上。

好像裴洙协真的在无理取闹一般。

安怡真:看看裴洙协的脸色,我应该相信吗。

“不过韩泫雨别有用心?”还是这个更震撼她,“他不是…一个傻子男模保镖吗?”

“和姜升哲一起做局威胁我,你觉得呢?”姜绘龄在沙发对面坐下,她现在不是很待见裴洙协,不要坐一起。

“就是昨晚的视频?”安怡真赶紧扒着姜绘龄坐下,吃瓜欲望达到顶峰,“意思是说,其实姜升哲的目标不是韩泫雨是你,结果你不接招,就变成了视频那样?”

还以为是姜升哲抓了韩泫雨用来威胁姜绘龄,结果是两个人联手做局。

“视频是你传的?”

“不是我。”姜绘龄让Erin收拾东西,她要去公司找姜洪载,“

‘因为视频对我有利所以由我上传’,这种想法不奇怪,但事实是我也在找上传视频的人。”

“找到了吗?”

姜绘龄起身:“没有。”

姜绘龄要去天河总部,安怡真吃了瓜也没多待,高高兴兴走了,只有裴洙协还坐在沙发上没动。

Erin在收拾东西…也许没收拾,随便吧。

姜绘龄面无表情:“你怎么还不走?”

“我的事解决了吗。”一个疑问句被裴洙协说出了陈述句的语气,他看一眼卧室,Erin去了姜绘龄房间给姜绘龄拿东西,客厅就剩他们两人。

他这才起身走到姜绘龄面前。

“你瞒着我的事是什么?”

“一定要这样吗。”姜绘龄便也学着裴洙协的语气,“按道理来说,在得知真相后我们的联盟关系应该自动解除了。找到了这群人的目的,又没有办法对付超自然存在,我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还要管彼此的死活吗?”

以姜裴两家的关系根本不用。

“现在是你遇到了问题,如果有危险的话,也是你几率比较大。”裴洙协平静说道,作为继承人,裴洙协对外是沉稳的,又因为身份足够高,免不了多一丝高傲。

学校众人每次提起裴洙协,说的最多的都是“感觉高深莫测,上一秒还在一起打球下一秒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有点喜怒无常不敢接近”。

沉稳和喜怒无常两个词不适合放在一起,不过这是两拨人对裴洙协的评价。

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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