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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吗?

谢琢慢慢点头,拨开挡在两个人中间的狗头,云淡风轻说:“那你别坐那了,坐我身上吧。”

她看过去时,他真的拍了一下腿,煞有其事的样子。

苏玉轻轻咬住唇里的软肉,声音细若蚊呐:“不要,还是这里宽敞。而且我最近吃胖了,会压得你不舒服的。”

还挺为他着想。

谢琢笑了一声,在她的余光里,喉结跟着动了动。

虽然苏玉吃过早饭了,他想找点东西招待她一下,不过桌上就几颗糖,谢琢平时不爱吃零食,家里没备什么东西,他索性拣了两颗糖,给她递过去一颗。

苏玉接过他的旺仔,她没有剥开,放在手心,沉默地看了看。

谢琢看着她:“有一次你生病,给你两颗糖,你吃了吗?”

提起旧事,她呼吸一紧。

没有吃。

苏玉很清楚,她当时还哭了,因为生病很难受,又因为暗恋的感受无法戒断,每当她下定决心不喜欢他的时候,谢琢又会来攻陷她一番。

让她痛苦而难以抉择,而他浑然不觉。

她没有吃糖,因为舍不得。

后来那两颗旺仔被放到她的书桌里,等毕业的时候再整理出来,糖已经漏气了。

苏玉为此难受了很久。

而此刻她摇头,无所谓似的说:“忘了。”

谢琢刚拆了一颗糖放嘴里,闻言,不知道她说的是忘记了吃没吃糖,还是直接忘记了这码事。

“忘了?”他不解地重复。

谢琢微微蹙眉,凝视她安静的神色片刻。

苏玉手里捏着小包装,没有打算要尝尝的意思,只是捏着玩。

她眉眼低垂,没有要跟他一起回忆回忆往事的冲动,只是若有所思地自顾自陷入回忆。

“晚自习的时候。”谢琢帮她回忆。

苏玉还是摇头。

谢琢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过来,苏玉没有反应的时间,不设防地被他打开了唇齿。

她以微微仰面的脆弱姿态,接受他此刻微妙的压迫,在他的嘴里,那颗连表层的糖浆都还没化开的奶糖,被抵着送进了苏玉的口腔。

这次,他舔的不是她的兔牙,是她的舌头。

等她再错愕地抬眼,嘴里已经溢满了奶香味,苏玉一闭唇,糖果自然地滚落到她的腮间。

他放开她,问道:“还忘得掉吗?” 网?阯?F?a?b?u?页??????μ???€?n?2??????5????????

第55章

苏玉的舌尖麻了很久。

谢琢端着她的下颌的手松下来,轻轻捏了捏她软绵绵的下巴。

等她睁圆的眼睛慢慢地眨一下,暗示她已经缓冲过了这阵情绪,他听见她“嘎嘣”一声咬碎糖果的声音。

“好了,想起来了。”她承认道。

谢琢握了握苏玉的手,这才发现她手上缠了一个创可贴,正包着她拇指的指腹。

他用手极轻地抚过,问她怎么了。

苏玉也低头看,“没事的,就是那天搬东西不小心划到了,没想到那个纸箱的边缘还蛮锋利的,跟刀子一样。”

谢琢把那片薄薄的纸揭开,看了看她的伤口,已经快愈合了,苏玉就顺便把创可贴扔掉了。

不过他能察觉出伤口的痕迹,是很深的,应该让她流了不少血。

谢琢又看看她平静的神色,他觉得心里闷闷堵堵的,低头亲一下苏玉的嘴唇,只浅浅一碰,那口气没有出掉,他慢慢地呼吸,懒声地吐出一个字:“烦。”

苏玉一惊:“烦我吗?”

“烦你跟我客气。”他说。

严格来说,不是客气,也不是慢热,是她还没有适应谢琢的女朋友的身份,所以放不开。

不真实的拥有让她如在云端,所以每一次都要好好地确认,慢慢地落地。

苏玉轻声:“我没有。”

缓了缓,谢琢搂了搂她的腰,说:“坐我身上来。”

苏玉脱口而出要说,你别强人所难。

不过爱情里,本质上不需要那么多谁强谁弱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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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都要排在男女情趣之外。

她挪到谢琢的膝盖上,毕竟还是第一次哄人,姿势怪怪的,慢吞吞地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苏玉说:“我从小就住校了,你不用担心我的生存能力。”

谢琢轻嗤:“谁担心你生存能力了。”

“知道你独立,你有本事自理,你什么事都自己扛,”谢琢说,“不过偶尔也想想你男朋友,行不行。”

苏玉笑一笑:“会想你的。”

她吻化了他脸上的气性:“下次再搬家就喊你。”

谢琢又被她气笑了,懒得说,拖长音嗯了一声:“搬家就想,不搬家就不想。”

苏玉点头如捣蒜:“想的想的,不搬家也想!”

谢琢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了几下,看着她淡淡地笑,拿她实在没办法的那种笑,低淡的嗓音嗔怪一声:“苏玉,你哄人的本事可真烂。”

她对上他无奈的笑,不置可否,只有点心虚地小声说,真的真的。

奥斯卡被“驱逐”到了地上,等谢琢终于想起旁边还有条狗,瞥眼过去的时候,它一下站了起来。

谢琢拍拍苏玉的腰,让她起身。他去给狗煎了两块鸡胸肉。

得到允许,苏玉去他家里参观了一圈,是个三居室,谢琢睡一间,狗住一间,还有一间卧室空着,他东西很少,没什么杂物,客房就纯空着。

她原以为按照谢琢的性子,他的家里装修会是酷酷的北欧性冷淡风,没想到是偏原木,暖色调为主。

有绿植,也有她看都看不懂的古董。

苏玉回到厨房,看着他的背影:“你家平时没有人做客吗?”

“没有,我嫌麻烦。”

谢琢喜欢清净,一般有聚会都在外面,很少带朋友回来,除非是徐一尘那种关系特近的,工作里认识的狐朋狗友带回来也是闹腾,非常影响他的生活品质。

鸡胸肉做得很快,几分钟就好了,他端着碗出来,对苏玉说:“我先去遛狗,下去开个会,开完会跟你打高尔夫。”

苏玉懵懵说:“我没玩过高尔夫。”

他的眼底不无狡黠,安排自有安排的妙处,浅浅一笑:“知道你没玩过,才有我发挥的空间。”

不然以苏玉这个好胜心,跟他玩球类运动,势必要跟他打比赛的。

苏玉被他这个形容说得又好气又好笑,据理力争:“我没有那么不解风情。”

谢琢蹲下喂狗,他没回头,但察觉到了灼热的注视:“为什么老是盯着给看。”

“……”苏玉昂起下巴:“你是我男朋友,我看你怎么啦?”

谢琢没有质疑什么。

她终于有理直气壮的借口看他了。

不必偷偷地看,不必用余光看,不必怕被抓包而随时准备上演漫不经心:我可没看你。

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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