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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上热搜了,离谱,要不我现在花钱找人压个热搜吧?大哭jpg.】
顾氏有公关部,他自己的公司也有,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看见。
压热搜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她们本来就没什么钱,何必再花这笔冤枉钱。
就像他上次故意放出去的和林家的新闻,没有他同意哪里发得出去。
顾袅抿了抿唇,心里不知哪里来的奇怪感觉,有些闷得发堵。
于是回她,说不用管。
隔了好一会儿,安静如鸡的米昕才敢弱弱在群里发问。
【....是哪个顾总哇?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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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阴雨连绵下,曼哈顿中心大楼顶层依然灯火通明。
走廊内灯光炽亮,一个新入职的公关助理拿着平板电脑匆匆走过来,犹豫叫住正要抱着文件走进会议室的女人。
“Mandy,有件事。”
女人闻声停住脚步,接过他递来的平板扫了眼,看见热搜标题挑了挑眉。
“先不用管,一会儿会议结束你再汇报。”
助理似懂非懂地点头应下:“哦,好的。”
以前推特上也有过男人类似的绯闻,是个国际名模发了条暧昧不清的话,没多久就处理好了,甚至不必上去请示。
透过玻璃,能看见会议室里的情景,四面都是玻璃的大会议室里此刻仍在开会,长桌两侧坐满了西装革履的精英,每个人神情都透着略微的紧张和不安。
长桌主位端坐的男人,冰冷的光线投下来,打在男人利落的肩线上,无形的气场迫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今天似乎更外冷戾。
等了约莫十几分钟,里面的人陆续鱼贯而出。
助理提前清了清嗓子,整理好衣领,看着最先走出的冷沉矜贵的身影。
“顾总....”
用最精炼的语言把事情概括完,助理又把整理的一些舆论给男人看,大多数都是夸赞背影身材和好奇的。
【如果真是顾袅的新男友,两个人看着还蛮配的哎,比和之前的盛有cp感】
趁着他接电话的时候,她还在一边偷偷拍照。
看见男人薄唇似乎隐隐勾起些许细微弧度,助理懵了,瞬间更加胆战心惊,后背冷汗都出了一层,根本摸不清那笑里的意味。
听公司的人说男人偶尔也会笑,但往往让人不寒而栗,因为很快不久就会有人遭殃,也可能是一个国家。
热搜上的女明星是顾总的妹妹,公司里人尽皆知。他也听公司里的老员工说过,之前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闹掰了,男人还因此重伤进了医院,这事当年为了公司股价稳定被封锁了消息,只有少数人才知情。
可听说今天一起同游博物馆,说明感情还是在的。
被国内网友编排成妹妹的新男友,虽然暂时没被发现身份,但不应该第一时间处理掉?
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邵应,就看见对方微微摇头示意。
应该就是不管的意思?
顾宴朝又忽然想起白天时的情景,停下脚步转身沉声说:“想办法把这画买下来。”
邵应顿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幅,“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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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门口,天空下起了连绵细雨,马路上隐隐响起刺耳警笛声,一座不管白天黑夜都处于喧闹脏乱的城市,雨水也冲刷不掉空气中刺鼻难闻的气味。
防弹级别的迈巴赫停在公司外,后面还停着几辆车队交替保护,身材高大的黑人保镖守在身旁等待。
被几个保安拦在门外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穿着深色风衣,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额前碎发被打湿,英俊温润的眉眼透着些许倦怠,有些风尘仆仆。
看见里面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内走出的几道身影,男人的目光瞬间有了神采,愤然怒视着其中一道身影,想要上前,却又被保安架住。
率先走出大门的季驰没急着上车,打量一眼,评价:“你妹妹眼光不错。”
还是挺有种的,不怕死追到这里。
中国禁枪,这里可不禁。
瞥了一眼身旁男人隐忍克制的神色,眼底压抑的怒火,季驰又笑,轻描淡写地开口。
“正好人在这,想办法解决了吧,我可以帮忙。”
像苍蝇一样闹腾,实在恼人。当街杀人可不好收场。
顾宴朝没说话,冷硬的下颌线紧绷着,漆黑如潭的眼里意味不明。
他亲口答应过她,以后不再动盛家。
纵然盛柏言说过那么多该死的
话,他应该直接拿枪杀了他,他也还是忍下来了。
随手把烟扔在地面的水洼里,冷白的手背青筋暴起,弯腰上了车。
他勾唇冷笑:“查他怎么入的境。”
一旁的邵应面色也凝重下来,眉头紧锁,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
四年前那件事之后,无论是顾袅还是盛柏言,出入境或者购买机票的信息他们都会第一时间收到。顾宴朝早就和人打过招呼,海关的人理应不会再让盛柏言入境。
就在这时,盛柏言不顾保镖的阻拦,大步迈上来,看着车窗里男人高高在上的姿态,眼底毫无畏惧。
他忿恨的目光看着那张冷厉的侧脸,笃定开口:“你来过英国。你早就找到我们了,是不是?”
“我会带她走,我一定会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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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近十二点。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顾袅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苍白着脸爬了起来。
那年被绑架浸了冷水,她就留下宫寒,容易腹痛的毛病,经期前更严重。
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顾袅没叫佣人送上来,自己下楼去中岛台旁接了一杯热水,慢慢喝了半杯,才觉得扯痛的感觉缓解了一些,皱紧的细眉微微松开,惨白的脸色也有了些血色。
外面响起细密的雨声,幽黄的壁灯静静散发着静谧柔光,正当她准备回卧室时,听见门外忽而传来车声。
顾袅一怔,抬起头,就看见大门被管家从外面拉开了,细微的冷风悄然灌入客厅。
已经十一月,纽约的冬天比燕城更冷些,一旁的管家为男人撑着黑伞,他却没穿外衣,单薄的衬衫紧紧绷着肌肉线条,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都被解开,似乎是被粗暴地解开,还丢了一枚。即便有人从下车开始一直为他撑着伞,不知从哪冒出的雨丝还是在他的肩线上洇出一抹暗渍。
脑中忽然冒出晚上看到的那两个字,冷欲。
原本以为下午不欢而散,他不见得今晚还会回来。
隔着一段距离也闻到他身上有酒气,还有些雨夜里仿佛能深入骨髓的寒气,冰凉地逼过来。
顾袅想了想,转身去拿了一个新的杯子,也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他没主动开口说话,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