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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和汗珠的眼睫颤了一下。////////

无论他怎样发狠,她都紧咬着唇一声不吭,强忍着不让声音泻出。///////

她越是倔强不开口,男人索性用一只手臂将她翻了过去,换了方向,从后面扼住她,不容她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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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又被男人掰了回去,强迫她迎上他的吻。

男人从她的眉眼,亲到精致的鼻尖,来回流连反复,又撬开她的齿关探进去,强迫她的舌尖与他勾缠,交换她口中馨甜的气息。

她在他身边,就是老天给他最好的礼物。

不知从哪里,他又含了姜片,低头覆下去,唇舌蓦地含住她。

顾袅只感觉到热,迷蒙的视线里,只能看见男人起伏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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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究竟多少次起起落落,意识彻底消散殆尽。

整个人几乎快要到脱水的状态,恍惚迷离中,有人把她扶起来,清凉的水喂到唇边,她下意识张开唇吞咽,液体沾湿殷红的唇瓣。

半梦半醒间,她听见他哑着声音问:“跟我一起死,好不好?”

他有多喜欢她,她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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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光微微亮起,海面上的橙红日出露出一角。

二楼浴室的水声停止,男人腰上随意系了条浴巾,抱着怀里的人出来。

把风筒掉成最小的风量,他才撩起她潮湿的发丝慢慢吹着。

确认她的头发都干透了,顾宴朝动作放轻,把她放回床上,又扯过旁边的被子将她严实盖好。

整夜的餍足,酣畅淋漓的释放,让他没有丝毫困意,反而觉得精神百倍。

索性走到阳台的躺椅上坐着,点了根烟叼在唇边,睡袍半敞着,晨曦的光笼罩在棱角分明的轮廓周围,把男人俊美的面容勾勒得越发深邃。

电话一直在震动,他完全没有理会,现在终于有了心情去看工作邮件。

最上面收到的是几段邵应发来的,家里的监控视频,画面,声音都清晰可闻。

越看到后面,男人的眸色越沉,手背上脉络暴起,戾气翻滚。

那么多人把她围住,逼问她保险柜的密码,她不说,无论怎样也不出卖他。

她护着他,也没跟别人走。

看见她的贴身衣物被那探员故意翻得一团乱,是存了羞辱她的心思。

心脏像是被什么攥着阵阵发疼,他起身回到房间里,走到床边,垂眼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她的脸颊红润,是极致过后的余韵,鬓边的发也被打湿黏在颈侧,顾宴朝皱紧眉头,伸手摸了摸,确认她不是发烧,眉心才松了半分。

裸露在外的莹润肩头上满是吻痕,往下是斑驳的指印,他理智全无,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有多用力。

舒服得他想死在她身上。

她又因为他受了委屈。

她说她没跟别人走,是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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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曼哈顿街头。

地面肮脏不堪,到处都是散落的垃圾和酒瓶,通宵买醉的男人刚信步回家,身上还穿着探员制服,浑身上下是冲鼻酒气。

这片街区常有流浪汉出没,但他随身带枪,根本不惧怕。

想到昨天下午搜查时的情景,他又低下头,闻了闻那只碰过女人衣物的手,似乎还沾染着香味,瞬时心神旖旎起来。

同时心底又生出些许懊恼,他应该趁乱偷偷拿走一件带回家。

突然,旁边的路口伸出两只手臂,一只抓住他的手臂,另一人捂住他的口鼻,动作干净利落,将他拖进转角。

手腕被折断的清脆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划破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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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几点钟,顾袅才终于慢慢转醒,纤长的眼睫动了动。

喉咙依然干涩得发疼,是因为昨晚使用过度。

她微微直起身,低头一看,身上只套了一件男人的黑衬衫,盖到了膝上,扣子也只是象征性地扣了那么几颗而已,下面空空荡荡,是被清洗干净后的清爽,但毫无安全感。

有好几次,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那种大脑空白,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极致的感受,让人头皮发麻,又在濒临死亡边缘被他扯了回来。

顾袅咽了咽喉咙,费力地坐起来,环视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她昏睡过去前所处的地下室,看起来是一间正常的卧室,窗外阳光炽热。

侧头一看,床头柜上竟然还放着她的包和手机。

他竟然没把她的手机拿走。

解锁了屏幕,信号也是有的。

她原本以为他真的要把她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还是他又中途回心转意了?

顾袅闭了闭眼,脑中蓦然回响起昨晚盛柏言没说完的话。

分明是想说,顾宴朝和秦海生的死有关。

潜意识里,她不愿意去相信这种可能。

可如果是当年的顾宴朝,会不会做出背叛的事,她不敢肯定。

所以她不会轻信任何人的话,她要回去自己查。

最容易接触到和当年有关的人是石振,可石振上次在商场为了护她受了伤,他又是顾宴朝的人,不可能对她说出实情。

顾袅记得当年负责经办秦海生走私案件的警察,是燕城分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叫陈玮。

她现在暂时不能立刻回去,只能先发微信给丁舒甜,去尝试看还能不能联系上对方。

如果呆的时日一长,说不准,她真的会怀孕。

首先得想办法拿到护照,其次再想怎样从这里离开。

上次她从他身边逃跑不算太难,这次就不同了。

与世隔绝的小岛,要么通过游艇离开,要么是飞机。

谁能开飞机来带她走?

如果他真的和当年的秦海生的死有关,她又要怎么办?

顾袅不自觉咬紧了唇,浑身上下一片冰凉。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声响,打断她的思绪。

男人没穿上衣,只套了条裤子,拉链也没完全系好,劲瘦的腰身一览无余,他肤色冷白,上面还有几道被她用指甲划出的红痕没消,莫名暧昧性感,下颌线流畅分明。

她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的复杂,但被他理解成是因为昨晚他不顾她意愿,顾宴朝视线下移,眸色深了深。

白花花的两条腿,上面还遍布着暧昧的指痕。

只是这么看两眼,男人的喉结就不自觉滚动着。

他俯下身靠近,想要去抱她,顾袅看见他动作,昨晚的记忆猛然冲出脑海。

她越说不要,他越发狠用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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