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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我们接手橡胶林吗?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又同意让我们接手了?”
这才是奇怪的。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一下子问中了核心。
雷师长走到周中锋面前,拍了拍他肩膀,“这件事就要从周副团的妻子说起来了。”
“之前信用合作社给周副团妻子小姜送锦旗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但是这和橡胶林有什么关系?
见大家疑惑,雷师长也不卖关子了,“信用合作社为什么会给周副团的妻子小姜送锦旗?”
这大家都知道。
赵团长率先道,“那是因为姜舒兰同志买了信用合作社的建设公债,对方作为感谢,才有了送锦旗。”
这件事,他和妻子两人都有些懊悔。
他妻子怎么就没这点眼光。
只是,这会说什么都完了。
雷师长点头,“对,正是因为这件事,地方上才让步了。”
大家顿时瞠目,“这件小事?值得对方上让步这么大?”
把橡胶林给出来,相当于是把自己亲儿子给了出去,让别人养。
“没错,这是小事,但是大家伙儿请你们眼睛睁大一些,以小见大。
这次姜舒兰同志的这个举动,直接在军嫂中起了带头作用,让大家都去买了建设公债,这也让海岛信用合作社,在一众南方的银行里面脱颖而出。”
“而南方其他银行和合作社本来就处于竞争关系,海岛的位置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这里穷苦又落后,对于羊城这个大城市来说,被一个附属的小地方合作社超越了,你们说,他们能甘心吗?”
“在这个前提下,整个南方的银行都形成了一个良性竞争环境,直接让南方建设公债,售出的情况翻倍了不说,还超前完成任务。
同志们,你们要知道这个任务是给谁完成的?
建设公债又是给谁卖的?那还是老百姓在把自己兜里面的钱借给国家。
这个过程很难,百姓们都穷苦,但是这一次却因为姜舒兰同志的一个小动作,直接推动了整个建设公债的超前任务指标完成,你们说,这还是小事吗?”
这件事里面,姜舒兰就像是一个小蝴蝶,她只是挥动了下自己的小翅膀,然后直接推动了整个事件的加速发展。
她是一个导火索,一个加快进程的导火索。
这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这能是小事吗?
这可绝对不是小事。
“正是因为姜舒兰同志的这一举动,破冰了我们和地方之间的隔阂,她的存在和举动,加快了地方的任务指标,并且超额完成,地方上的领导,念着姜舒兰同志是军嫂。
而这次买建设公债的人,军嫂也是主力军。
这才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才有了橡胶林的放手。”
“所以,橡胶林地能够收到我们手上,不止是我们个人的能力。
而是姜舒兰同志,以及一帮嫂子们在背后无声地帮助,这才促成了今天这个成果。”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但凡是家里媳妇买了建设公债的人,顿时觉得面上有光!
至于,当事人周中锋,早在雷师长在提到姜舒兰的时候,就已经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无他。
姜舒兰是他媳妇!
他的!
雷师长将众人的神色都收于眼底,“所以,你们回去了,都给我把姿态放低一些,别觉得自己挣钱养家就是大爷,你们每一个人的媳妇,她们都是大功臣。”
橡胶林部队看重已久,但是一直没能拿下。
但是没想到这次阴差阳错下,竟然拿下了。
大家纷纷点头。
雷师长从桌前走到桌尾,“另外,这次橡胶林的负责人,我打算暂停周副团为主要负责人,那团长为次要负责人,宋政委负责思想工作安排,他们三人共同负责橡胶林推进。”
这话一落,现场瞬间安静了,更多的则是不可置信。
橡胶林是一个大事,按理说,最差也是让团长来接手。
可是这次却让周中锋这个副团长来接手,明眼人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件升职的机会。
周中锋若是把这件事办漂亮了,很快就能去掉副职,直接是周团长。
要知道,他才多大啊!
虚岁才二十五,而在场的其他团长又多大?
他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才熬到团长这个位置,就这说出去也能称得上是不凡了。
可是,如果周中锋办成了这件案子,他二十五岁就升为团长了。
那他到时候可不止是海岛最年轻的团长了,那就是放在全国的区域里面划分。
他也是名列前茅,称得上一句青年才俊,前途无量,部队里面最闪亮的一颗心。
当然,有人羡慕,就有人不服了。
赵团长第一个站出来,“雷师长,我不服。”
“周副团今年虚岁才二十五岁,职位更是只是一个副团,这种大事交给她,似乎会不会有些不妥当?”
他们这边几个团长,那团长都选上主持橡胶林了,唯独把他这个老牌团长给落下了。
这让赵团长心里哪里过得去呢?
“你不服?无非是觉得周副团年纪轻,但是你们扪心自问,周副团身上的功勋比你们少吗?”
要不是上面看着周中锋太过年轻,按照他的功勋早都把他给升上去了。
更别说,之前还有一个特大的人贩子案子,周中锋一句破获,前后抓住几十号人贩子。
就冲着这个功劳,给他升一升,不为过。
但是上面考虑着他太年轻,才压了下来。
这次,橡胶林案子直接间接都和周中锋有关系,姜舒兰同志更是他的妻子,夫妻一体。
因为姜舒兰,周中锋得到这个机会。
雷师长觉得很正常,如果周中锋没能力,他推他上去,那是他徇私枉法。
但是并不是,周中锋个人能力优秀。
这是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
这下,赵团长沉默了,周副团身上功勋是不比他们少。
但是——
他半晌,才憋住几个字,“那也不能这样。”
都是团长,独独的把他漏了下来。
搁着谁,谁心里能舒服?
雷师长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沉着一张脸,“赵团长,给年轻人一些机会。”
“那那团长为什么就能参加了?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当兵的人性子都直,有什么说什么,赵团长更是差点直接和雷师长拍桌子。
雷师长淡淡道,“人家地方上的领导电话跟我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真的勇士,后面照学的人,还想按照工伤赔偿,工伤奖励,是不是有些不讲理了?”
感谢归感谢,但是一码归一码。
这话一说,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