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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还不错?

又尝了一勺子。

好家伙,她这是忘记了,这梅子酒里面加了烧刀子的。

两勺子下去,姜舒兰只觉得头晕乎乎的。

不过,脑袋还算是清明,还知道抱着梅子酒和葡萄酒去找司务长验货。

只是——

她刚一出门,就觉得两腿打飘,她还没意识到什么。

倒是从外面进来的周中锋,老远就闻到一股酒味。

他下意识皱眉,循着酒味望了过去。

就见到即将西斜的落日,洒在姜舒兰的身上,她脸颊上染上了红晕,一双杏眼波光潋滟。

竟比那天边的云霞还漂亮几分。

周中锋顿时明白了。

偏偏小酒鬼姜舒兰还没察觉到什么,她踉踉跄跄的扑到周中锋怀里,颐指气使。

“周中锋,送我去司务长那,我要去谈判。”

“谈判?你这个小酒鬼醉成这样了,怎么去谈判?”

“我没醉。”

姜舒兰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谁说我醉了?”

“我才没有!”

“你快送我去司务长那,我要谈判,我要挣钱。”

周中锋扶着她,不止没往外面走,反而往屋内走。

他挑眉,忍不住逗她,“听说没醉的人,会学小狗叫来证明自己。”

“汪汪汪!”

“你看,我没醉。”

周中锋,“……”

第238章

醉酒的姜舒兰到底是没能成功去找司务长的。

这样子的姜舒兰,周中锋根本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

直接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让她在家好好休息睡觉的。

结果——

醉酒的姜舒兰,一把掐着周中锋的腰,颐指气使,“趴下,让我骑马。”

周中锋,“……”

骑马到底是骑了的,只是谁骑谁就不知道了。

这一晚上小两口在家都没能歇息下来,那竹床都不知道摇晃了多少次。

甚至,差点床腿都被给折腾快断了。

早上,姜舒兰头痛欲裂地醒来,昨晚上的荒唐事,顿时齐齐地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抱头哀嚎了一声。

她觉得可能没脸见人了。

她不止骑马,她还要唱歌,□□歌,一整晚上嗓子都快唱哑了。

她唱得好听不好听,姜舒兰不知道。

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强迫周中锋说好听,而且还要求对方点歌,点了她来唱。

想到这里,姜舒兰恨不得打死昨儿的自己。

她不明白自己平日里面挺文静的一个人,怎么喝酒了之后变化这么大。

再怎么尴尬,还是要起床出门的,她一起来,就对上在堂屋。

给俩孩子喂鸡蛋羹的周爷爷和周奶奶两人。

安安和闹闹已经十个月了,如今到了添加辅食的时候,平日里面米汤和蒸鸡蛋羹会换着来。

今儿的早上,就是用的大黄下的新鲜鸡蛋,一个鸡蛋蒸了一碗出来。

两个孩子吃的,抿着小嘴啊啊啊叫,不住的催促,大人赶快喂他们。

瞧着那样子,恨不得把碗都给吃干净了。

姜舒兰出来,俩孩子头一次没看到她,反而把注意力都在那滴了香油的鸡蛋羹上。

周爷爷给安安擦了擦嘴,又喂了一勺,朝着姜舒兰点了点头。

不过,周奶奶却朝着姜舒兰笑得慈祥,还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了然。

“累了吧,中锋交代了小李,给你熬的醒酒汤在厨房,快去喝一碗,解解酒。”

姜舒兰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刚一去厨房,姜母和李姨就看到了,后者给舒兰拿了醒酒汤。

前者,则是趁没人的时候,上来就要拎舒兰的耳朵,骂骂咧咧,“你以后在喝酒,腿给你打断。”

姜母从来不知道自家闺女酒品这么差。

差到极点。

昨晚上,大半夜的全家听着她□□歌,唱就算了,唱得难听就不说,还非要人家中锋夸奖她,夸奖的话还不能重复。

他们这些当父母听了都觉得中锋委屈。

姜舒兰避开了姜母的要教训的动作,捧着醒酒汤小口小口喝着,抿着唇道,“娘,我知道了。”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酒品这么差。

打小儿就是家里的金疙瘩,又是女孩子,家里从来没人教过她喝酒不说。

就是出去吃席面儿,遇到喝酒的场合,也有哥哥们帮忙拦着。

根本轮不到他。

所以,导致姜舒兰对自己的酒品是真的没一点自知之明。

见她听进去了,姜母这才放心,“你之前酿制的果酒,我全部没收了,除了拿给司务长的那一份,以后你见都别想见。”

“好了,吃了饭,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

姜舒兰,“???”

姜舒兰抱着果酒出门的时候,还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感觉。

在这个家,她头一次觉得自己成了外人了。

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家人,姜舒兰叹了口气,戴着草帽往办公室走。

十月份的海岛,已经刮了起来了凉风,太阳虽然大,但是却不像是七八月份那样毒辣。

往部队厂子去的路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司务长一如既往地忙得跟陀螺一样,部队的食堂他负责,战士们的衣食住行他负责。

再加上部队的厂子,司务长绝对是堪称,部队最忙的人。

一天到晚,脚不沾地。

姜舒兰一来,就敲着司务长眼睑处两个浓浓的黑眼圈。

“既然这么忙,怎么不找部队给你配备一个助手?或者把工作分一部分出去也行。”

司务长起来,走到洗脸架子旁,把脸扎到搪瓷盆里面,足足过了三秒钟。

这才把整个脸搪瓷盆里面□□,摇摇头甩掉脸上的水。

胡乱地拿着毛巾擦了一把,算是振作了精神。

“哪里有人?我给领导打报告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抽不出来人。”

“你也知道司务长这个工作,吃力不讨好,还不好上升,说好听的是个管事的,说不好听的就是个勤杂工。”

“谁愿意来?”

姜舒兰想想也是,幽幽道,“这就是你单身多年的原因吗?”

司务长,“……”

“姜舒兰,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这会倒是拿出派头了,谁还不知道谁了,大家都共事了这么久的人。

姜舒兰也不恼,她把两瓶子果酒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尝下?”

“什么?果醋?舒兰我告诉你,我可不吃醋。”

上次那果醋酸得他牙齿恨不得倒了三天。

姜舒兰忍不住道,“什么果醋,这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果酒。”

这下,司务长愣了下,“这么快?”

这也才一个月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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