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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时机。
她的资料已经交给了红龙副官,对反叛军而言,她是自愿献祭的贡品,红龙军没有理由把她扔下去,同时她是主动坦白的,不会引燃萨尔坎的怒火。
红龙并未显露出任何情绪。
“你如此大胆。”片刻,他沉声地评判道。
他的手臂发力,将虞鲤从地上拉起来,修女打扮的女人慌乱地跌进暴君的怀中,萨尔坎强健的手臂掐紧她的腰肢。
“你再次令我的军服染上污秽。”
她眼眸中流露出的恐惧与脆弱,令萨尔坎的嗓音变得浑浊低沉,他的手套被她的泪水沾湿,抬手,指腹粗砾摩擦着她的脸颊,传来一种令人战栗的感觉。
“我不追究你的懵懂无知,但龙族不能容忍欺瞒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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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现在走出卧室,我会砍掉你的头颅,”他竖瞳冰冷骇人,平缓地看着她流下眼泪,道,“你清楚该如何熄灭雄龙的火焰,夫人。”
第179章
红龙军善征伐,掠夺,他们是反叛军座下的鹰犬,骁勇凶悍的神话种,虞鲤从没想过和他们正面对抗。
进入红龙的脑域,是虞鲤绝佳的机会——她是双属性精神体,不仅能治疗,还可以悄无声息地埋下毒药,但如何拿捏这个度,考验起了虞鲤的演技。
萨尔坎将她抛在床上,高大危险的阴影笼罩下来。
虞鲤惧怕般地蜷缩起来,被禁锢在红龙的怀中,包裹在端庄衣裙下的细腻肌肤紧紧贴着他健硕的肌肉。
一条粗壮的黑红色龙尾顶开他的军服披风,缠上她的脚腕,暗红深邃的鳞片间隙透出火焰的纹路,如同下方涌动着岩浆的火山岩。
他竖瞳尖锐,佩戴手套的指腹摩挲她湿润白皙的面颊,像是网住一只柔弱的,无处可逃的蝴蝶。
虞鲤狼狈不堪,水蓝色的发丝纠缠着她的颊边,温柔下垂的眼眸盈满泪水。
她的哭泣没有声音,搭在男人结实双肩的手掌轻轻推拒着他。
红龙喉结滚动,竖瞳注视着她,男人压抑着暴躁与阴冷,俯下结实的脊背:“你想死么。”
见女人偏开脸庞,蜷缩起来,像无助的孩童那般抱紧自己,红龙满不在意地嗤笑,修长的手指生长出尖利漆黑的指刀。
长裙的领口微微散开,如同凋零的花瓣。
如果她真的是水芙,现在应当吓坏了。
但萨尔坎没有就势将她的衣物全部撕碎,虞鲤心里有了判断。
表面上看,死亡的恐惧终于令她屈服。
虞鲤发出细弱的哽咽,像是小鹿濒死的哀鸣,她的双手握上他宽大的手掌,柔婉顺服地安抚这头狂怒的龙崽。
萨尔坎眼眸漠然血红地看着她的动作,像是侵夺了城池的君主,居高临下地观看女人如何取悦他。
“请您不要告诉我的丈夫……”
虞鲤乞求,细柔地亲吻着他的手指。
“守贞对你如此重要,”萨尔坎平静威严地道,“你有没有想过,他已经死去多时。”
虞鲤像是被击碎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拼命摇头。
红龙眯眸,观察着她的神色,在她想要背过身,逃避他时,萨尔坎像是看到了将弱点暴露出来的猎物,瞳孔紧缩。
男人挟制着她的腰,红发丝缕垂落在她雪白的脊背,獠牙抵咬着她的后颈。
虞鲤呜咽了一声。
“继续,夫人。”他低沉沙哑地命令道,龙尾圈住她的小腿,将她的身体拖拽回来。
虞鲤身子陷在暴君的床铺之中,她的衣物散落,头发凌乱,皮肤密布着熏出的汗珠,萨尔坎的手掌收力,虞鲤不得不转过身,贴着他坚硬的胸膛。
“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修女蹙着眉,并不敢看红龙,宛如陷入一场绝望的噩梦,低声对神明祈祷。
她的泪水让萨尔坎升起压抑不下的暴躁。
“若你在为不相干的男人哭泣,我会杀了你。
萨尔坎俊美的眉眼显现出深邃威慑的怒火,虞鲤连忙摇头。
“大人,我……我很不舒服。”虞鲤小心地说,身体打颤,配上她额头被红龙烫出的汗珠,格外有说服力。
“我前段时间生了一场大病,没办法再放出精神体,精神力也陷入虚弱,我愿意为您净化,只是请给我、恢复的时间。”
红龙皱眉,心烦意乱的情绪被她柔顺的态度稍稍安抚,“什么病。”
极近的距离下,他盯着她开阖的唇,舔了舔发痒的犬齿,一时觉得这女人琐碎麻烦,却又该死地移不开目光。
“……”
虞鲤沉默了一下,脸颊微红,似是难以启齿地道:“是结合热。”
红龙面色又变得不善。
“丈夫离去后,我的结合热不能被安抚,”虞鲤闭眸,嗓音轻弱,“我和他是深度结合的伴侣,我不知道海岛上有什么危险,他是不是还活着……我放不下他。”
普通哨向一旦深度结合,便会成为灵肉合一的伴侣,哪怕一方死去,另一方的感情也不会因精神链接的中断而消散,假如他们仍深爱着伴侣,甚至还会在固定时期爆发结合热。
结合热只能由伴侣安抚。
如果得不到安抚,亦或者被其他异性趁虚而入,哨兵亦或者向导将受到极严重的反噬。
虞鲤借着这个理由,侧面打探海岛上的情报。
虽然虞鲤是为了给红龙下毒登上飞艇,但也不想过度憋屈。尽管萨尔坎表现得残暴又不耐烦,实际上,虞鲤感知到,暴君对自己产生了一丝兴趣。
虞鲤巧妙地把握着若即若离的分寸,利用红龙的这丝好奇,不至于受到刁难。
她没有刻意吊着红龙,不然势必会引来对方的怒火。
虞鲤抬头,柔软而又羞涩地碰了碰他的下唇,红龙的瞳孔拉成一道金缝,亢奋地喘息,像是闻到了血腥味道的鲨鱼。
就在男人要凶猛攫获她的舌之前,虞鲤竖起一根手指,柔柔地挡在两人之间。
“你不想尽全力讨好我。”
他喉结滚动,躁郁地贴着她柔嫩的耳垂威胁,嗓音染着情动的沙哑。
他们僵持到现在,都没有更近一步的接触,虞鲤的精神丝线进不去萨尔坎燃烧着黑焰的脑域。
这让暴君发现了异常,他的龙尾焦躁地甩动,不时拍到她的手背,高温的鳞片给她的肌肤烙下浅浅的红印,像是某种情趣的催促。
“因为生病的原因,我暂时、只能给您这个。”
“不然……我会虚弱而死,”虞鲤不自觉抚摸男人颊边的鳞片,面容呈现出深红的恍惚,轻轻地说,“请让我慢慢地适应您。”
红龙粗重地吐息着,深沉地凝着她。
“说个明确的时限。”半晌,他听见哑声道。
他恼怒地,却又贪恋地压着她,抚摸她雪白的下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