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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地被他打断了。

不同以撒以往的侵略性,这是一个意外细腻而温柔的吻。

自从病房那次告白之后,他身上那种躁狂而暴虐的气质便有意收敛,现在的大咪,变得更像是一位丈夫了。

……虞鲤脑袋很乱,只能想到这个形容,以撒霸道张狂的外表之下,仿若沉淀着某种柔情。

“前几次你出发都是睡在沃因那里,”水声和含混的吞咽声细微搅动,虞鲤心跳频率加快,想要移开目光。

以撒捧着她的脸,性感的唇啄吻她的鼻尖,恶魔瞳温和地看着她,沙哑地说,“轮也该轮到我了吧?老婆。”

“……”

沉默良久,虞鲤轻叹:“跟我来吧,不要闹我哦。”

以撒笑起来,抱起她的身子转了一圈,又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像是只甜甜的大猫。

“谢谢老婆大人!”

虞鲤脸一红,装作嫌弃地推开他的胸膛,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渍,还是第一次和他有了新婚夫妻感。

不对,她根本没有同意和他结婚,不要变得这么名正言顺啊……!

虞鲤带着以撒来到宿舍二楼,想起刚刚的慌乱,复杂地看着他:“以撒,下次你和我见面,能在光脑上提前约个时间吗?”

不然总是被他逮住自己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虞鲤的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倒不是觉得对不起谁,虞鲤身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黑暗向导,必然会吸引着源源不断的哨兵,她能标记许多人,随手为哨兵们进行纯度极高的净化,并且不受哨向结合热的影响。

哨兵们对虞鲤的感情混合了爱、情欲,臣服与信任,被她标记的那一刻,无论是出于心理还是生理,哨兵们以后都不会再有伴侣了,也无法再对其他异性生出反应。

所有人,都仅是等待被她选择的男伴。

虞鲤早就不束缚自己,如果自身不排斥,和属下构建一段亲密的关系好像也不错,末日社会没有道德上的约束,所有人都默认了她的多情却无情——唯独占有欲极强的以撒是个例外。

看着以撒因为嫉妒发疯的样子,虞鲤曾感到困扰、烦恼,偶尔,也会有一丝难过。

这莫名的忧伤让虞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或许的确是偏爱以撒的,只是她没办法给他承诺。

以撒不屑:“那我们变成什么关系了,我想来就来了,还要跟那群男人一起约时间?”

虞鲤:“……那你一般什么时候想见我?”让她避开点。

以撒捏了捏她的脸,眉眼间满是意气风发的得意:“随时随地。”

“哪怕在出任务,我一有空就在想你,老婆。”

房门打开,以撒横抱起虞鲤,军靴随意地反踢一脚,房门应声合上,两个人顺势滚到沙发上。

在沙发角落团起来的撒撒,霎时炸毛成了迷你剑齿龙,被他们的动静吓得喵呜汪大叫。

以撒手臂撑在她的脸侧,笑着压在她身上,低头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我每次一回塔就来见你了,当然,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出任务,打架的时候也能看到宝贝的脸,更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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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的膝盖屈起,顶到以撒强壮流畅的腰腹,体温格外滚烫。

妖精打架时也更有力气吧,大咪……!

“说好了,不做。”虞鲤抿了抿唇,脸颊热烫地瞪着他。

“要这么绝情吗?”以撒笑容僵了僵,磨人地含吮起她秀挺的鼻尖,唇瓣,倒刺舌头微痒地轻舔着。

“……就这么抱着我吧。”虞鲤真的挤不出半分精力了,“其实,我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认真休息的。”

“就这次被蛇组的长鞭勾引走了,是吧?”以撒像是惩罚似地用牙尖磨了磨她的肩膀,随后用唇贴着她的锁骨,不甘地平复着呼吸。

虞鲤犹豫了下,随后解开松垮的针织衫,白皙的双臂攀上他的后背,两个人的身躯亲密无间地紧贴。

“如果你的伤恢复得还行,”虞鲤无奈而温柔地说,看着以撒的脸庞埋在胸前,“我知道你旷了很久,可以浅尝辄止,不要真的……进来。”

感受到了小鱼的纵容,以撒的呼吸稍稍加重,揽着她腰的力气收紧了些,但最终,他也没有向下舔去。

“……算了,小鱼。”以撒亲了亲虞鲤的唇角,“你好好休息,半个月后,我去中央塔找你。”

“我会学着比沃因更体贴,忍这一两次不算什么。”以撒笑了笑,手臂轻轻将虞鲤的额头按在怀里,颇具有安全感的强壮体型将她笼罩起来。

虞鲤有些困了,埋在他的胸肌前,鼻音慵懒地“嗯”了一声。

“我真的好想和你结婚,怎么办。”

以撒迷恋地嗅着她的发香,低声喃喃道。

“好好活着吧。”

片刻后,虞鲤轻声回应,纤细的指尖轻轻抚摸着他那一头如同流焰般的红发。

“以后别那么乱来,在战场别那么拼命,记得塔里还有我在等你,你的愿望……还没有实现。”

这也是虞鲤发自内心的祝福。

或许是跟以撒相处久了,偶尔,虞鲤会做有关于以撒的奇异梦境,梦里的那条世界线,没有她的存在,以撒更加疯狂、无序,骨子里对暴力的渴望到达了极致,哪怕是粉身碎骨的结局,男人也会大笑着迎接。

梦中的他,大约就是这个年龄,死在一次高危的污染区之中

醒来之后,虞鲤总是怅然若失。

他是一幕极致绚烂的花火,短暂照亮了这个步入泥沼的末日世界,然后拖着炫目炽烈的焰尾,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了长空之中。

以撒的战斗方式一直很疯狂,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又亲眼见到他在演练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虞鲤就隐隐提起担忧。

与其真的失去以撒,不如她来充当以撒的锚点。以撒会长命百岁,他们会一直相伴。

以撒笑了起来,“这么说,我是有机会了?小鱼。”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身体又健康,”虞鲤抬头,同样亲了亲他,“我会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的。”

……

最终,以撒说是来看撒撒的,结果却抱着她睡了一下午,撒撒好奇地来闻闻许久没见的亲爹,还被他嫌弃地提着后脖颈晃了晃。

撒撒四条小短腿在空中扑棱,粉粉的三瓣嘴对以撒破口大骂。

“怎么给我儿子调成这样了?”以撒皱起浓眉,“一张口就是汪汪叫,哪有一点猫的样子。”

虞鲤无语:“你送了猫之后又不管,一直是队长和犬科组带着撒撒……”

“在这点你比不上沃因希哦,对幼崽一点也不负责。”

以撒随手把撒撒放到一边,不在意地揽住她的肩,带着笑意的热气熏得她耳尖泛红:“猫是猫,孩子是孩子,如果你愿意和我有真的小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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