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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冰凉的珠玉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因为我们相谈甚欢,一见如故,所以我标记了她,哈哈……”

虞鲤察觉到了女妖的紧张,她生怕怀里的换装小人被人抢走似的,火红的竖瞳细细地收缩,像是深渊生物攻击前的姿态。

女妖红唇微启,似是要歌唱。

“没关系,他们都是自己人。”虞鲤连忙安慰道。

女妖流露出了懵懂的人外感,也或许是因为她和虞鲤的相处更像是主宠互动,两人都把对方当成需要照顾的对象,在场的哨兵都静观其变,短暂地沉默下来。

以撒额角青筋跳动,笑容凝固在英俊的面庞上,舌尖抵着后槽牙,艰难地没有破功。

“真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啊,小鱼,”以撒半开玩笑地说,“你那帘子后面真能藏,不会还有别人吧?”

虞鲤:“呃……”

以撒直勾勾地看着虞鲤,俊朗的笑意渐渐消失。

虞鲤不敢看众人,手向后摸索,拍到巨熊的钢铁头盔。他的身高肩宽都很夸张,这么小的地方很难收纳他,于是虞鲤先让巨熊出来。

“这是……囚徒。”

身穿紧身衣的覆面男人出场时,冻土硝烟的气味盈满室内,哨兵本就同性相斥,无形的敌意节节攀升。

虞鲤补充,“他的原罪是懒惰,每天的睡眠时间很长,枭队的身后,就是他每天靠着睡觉的地方。

我们只是租客和房东的关系!”

虞鲤忐忑地打量了一圈大家的神情,枭队平和,以撒面无表情,指骨捏得悚然作响,艾德里安视力模糊,什么都没看见。

倒是狼王替她解围,“你是雪原出身?”

巨熊慢了半拍,回答:“边境。”

狼王礼貌寒暄:“我们离得很近,若是你日后想要回故乡看看,我们可以乘同一架飞艇。”

虞鲤身上没有巨熊的气味,这一回合蒙混过关。

想到接下来的两头大恶魔,虞鲤痛苦面具。

以撒朝她走来,面容阴沉,周身翻涌着实质性的杀气。虞鲤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制止,帘子后方,红龙也再没耐心躲藏,烦躁大步地迈了出来。

皮革军靴紧束健实的长腿,腰带配有枪械和长剑,帝国军服肃杀挺拔,龙裔赤金瞳冷气森森,如刀锋般向他剜去——

同是红发,火属性精神力的两个男人目光撞上,以撒“啧”了一声,直接掠过了他,掀开虞鲤遮遮掩掩的那道帘子。

“能不能对我解释,小鱼。”以撒哑声道,阴影覆住他的半截神情,巩膜泛出血丝,宛如修罗恶鬼。

“你不仅养了小狗,红头发的女人是你的密友,巨熊是你的租客,这两个……又是什么东西?”

吹笛人和红龙同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w?a?n?g?阯?发?b?u?y?e?ⅰ????????é?n????〇?2?⑤?????ō??

藏在帘子后方时,吹笛人似乎整理过自己一番。灰发被绸带束起,风衣却解了下来,文质彬彬地搭在臂弯,繁复的丝绸衬衫解开两粒扣子,露出昨天亲密时没有消退的吻痕。

这几天晚上一直是以撒服务虞鲤,如果德米安身上的印记是小鱼留下的,就证明这头乌鸦,趁他不在时,碰过小鱼。

想到这里,以撒杀意越发强烈。

“诸位,日安,”恶魔抬起血眸,冰冷讥诮道,“我是她永久契约的哨兵之一。”

“同时也是,和她分享我的身体和寿命,暂时没有得到承认的男伴。”

第261章

如果说恶鬼那次,所有人都是抱着纯粹的祝福心态来为她过生日,仅是发现恶鬼躺在她床上的环节有些尴尬——

随着虞鲤和哨兵们的关系加深,内部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蔓延开裂痕,狼王压制着以撒,所有人看破不说破,维系着脆弱的平衡。

吹笛人优雅而阴郁地施加新的筹码,这点压力让天平彻底倾斜向另一端,虞鲤几乎感受到所有人的眼神徘徊在自己与恶魔之间。

巨人山脉之行,狼王和枭远远望了一眼吹奏竖笛,召来异种的恶魔,以撒和吹笛人有过几次交锋,次次见血。在阿尔法的视角里,恶魔从头到尾都和阿尔法是敌对关系,现在又突然来这一出。

虞鲤有些猝不及防。

她一直担心该怎么向众人介绍德米安,真到了这一刻,她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慌乱和羞耻,很快平静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的实力提高,在一次次历练中得到成长,也或许是此刻所有男人都在等待着她的解释。这让虞鲤意识到,她手中握着对自己私生活的掌控权,没谁真正有资格评价她。

就连以撒的反应,也跟虞鲤的预想不同。

“自己当了什么,还有脸说出来。”以撒拧眉,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趁我不在,一次次靠着模仿我上位的吧,乌鸦。”

“不然小鱼怎么会多看你这种货色一眼?”

德米安的神情冷凝,微恼道,“你哪来的自信?究竟谁才是那样的做派,她身边的人都心知肚明。”

“哈,不然你对大家解释解释,”以撒面色浓沉得能滴出墨水,脖颈青筋狰狞跳动着,“这几天都是我陪着小鱼,你那些印子是怎么来的?”

“我只是陈述事实。”

德米安整理领口,黑手套包裹着修长分明的指节,慢条斯理地道,“这是我和她的私事,与其和我争辩,不如多反省自己的原因。”

“为什么你每次让她精疲力尽,她仍然会来找我。”

这无疑戳到了以撒的痛处。

他调动浑身的肌肉群,撑满选小一号的衬衫,瞳仁如猫科狩猎前般不断扩大,凶戾的杀气爆发。

在德米安说出自我介绍的时候,男人们观察着以撒与吹笛人的冲突,几乎没人关注红龙。

萨尔坎从吹笛人的话里意识到了什么,来到她身边,浓眉紧皱。

“你生气了吗?”虞鲤小心地问。

“没有,”萨尔坎低沉道,喷出的鼻息裹挟细小的火星,胸膛仍不断起伏。

杀戮的欲望在心中蓬勃酝酿,他强制按捺下去,袭烧而来的妒火却仍灼烧他绷紧的神经。

“你和堕天使……”

当初是不是在他的床上。

对于红龙而言,第一次发现虞鲤和吹笛人有联系,便是在飞艇卧室撞见吹笛人将夫人压在身下,正欲侵害他的财产。

——虽然之后萨尔坎便知道,虞鲤当时信任的唯有吹笛人,他才是那个压榨她的残暴者。

萨尔坎粗沉的嗓音有些犹豫,不想吓到她,却又对这件事分外在意,龙尾委委屈屈地圈住了她的小腿。

虞鲤怔了一下,说,“对不起,以后会补偿你的。”

虞鲤以为萨尔坎是没有得到正式的介绍,表达不满。

虞鲤这句话,相当于承认了她的背叛,此刻又轻飘飘地许下不知何时才能兑现的诺言,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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