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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虎鲸,女尊男卑的传统在上,修伊是绝不会埋怨鱼宝的任何点的。

虞鲤的笑容僵住。

等了一秒两秒,克雷亚没有来劝阻虎鲸。修伊说完后扭捏又期待地瞥着她,虞鲤叹了口气,伸手,揉乱他的发丝。

“我只同意陪你和兄弟们普通玩耍哦,修伊。”

“至于其他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了解,想通之后,再对我说。”虞鲤温柔又无奈地说。

修伊疑惑地说,“我们兄弟唯一的愿望,就是和海战队的大家还有你,一直在一起。”

他的眼神直率而充满依恋,像是清水濯洗过般毫无杂质,亮堂堂地倒映出她的影子。

“不对,你要哥哥想通什么,鱼宝?”虎鲸皱着眉,隐隐捕捉到少女那一缕敏感、多情而柔软的部分,却在一刹那从她的态度间隐去。

“没什么,”虞鲤放松地合掌,祝福道,“永远就这样快快乐乐的吧,修伊。”

只作为无可替代的亲人在一起,不也是挺好的结局吗?

房间内只剩潜入组的正副队,以撒,吹笛人,还有梅菲斯特。

以撒离去之前,眼刀冷飕飕地刮过吹笛人,决战就在明天,他不担心乌鸦在这种时候不要脸地争宠,视线在他的盟友身上停顿一息。

艾德里安站在阴影处,一头银发如同雪光蒙尘,表情冷然地说:“我等副队。”

以撒扯了下嘴角,看见虞鲤对他露出笑容之后,才沉着脸翻窗离开。

斯莱瑟对她嘱咐几条明天的事宜,也准备离开了,走到门口,发觉自己落下了队长挂件,黑发卷曲的银面具男人淡淡侧眸,看向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的蛇信微微伸了伸:“恶魔还在这里,稍后再去找你,副队。”

恶魔毕竟是敌对势力,表现得再无害,也不可放下警惕。斯莱瑟棱角分明的下颌微点,接受了他的理由。

所有人都离开后,梅菲斯特懒懒地说,“没想到呀,典狱长。”

“你和蛇副,还有以撒的关系,都超出了我的想象。”他软绵绵地打趣,“我还以为你是不在乎人际交往的类型。”

艾德里安迟钝之后,回复依然毫无波澜:“斯莱瑟是我的老师,至于以撒,只是喜欢在她面前羞辱我。”

虞鲤震惊地看向艾德里安。

……那种游戏,说是羞辱也没错,可小蛇的反应,明明就是很喜欢啊。爽得蛇身一会儿绷紧如手铐,一会儿柔软似鞭,鳞片欢愉地炸开,颤栗。

他这样说出来,就变成另一种意思了吧!

虞鲤不可置信的目光,给予了艾德里安说辞的可信度。

吹笛人阴恻恻的血眸稍霁,紧皱的眉宇松开。而梅菲斯特打量了他一眼,笑了笑,没当回事。

“那你要注意身体了,典狱长。”

看着艾德里安以自己不需要睡眠,为她守夜的理由留到最后,虞鲤哑然失笑。

“你现在怎么学会撒谎了,小蛇?”男人们离开后,虞鲤摸了摸蛇队滑而冰凉的长发,丝绸般的质感从指缝间泠泠流淌,像是银月下的泉水。

所有人都觉得艾德里安毫无竞争力,但他偏偏悄无声息地盘踞到了她身边,占据了暗卫的位置,待遇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用着一张冰清玉洁的美人脸,吃了最多的肉,该夸他是聪明还是不聪明呢?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虽然每次只说一半,造成了一些别的误解,那也不应当是自己的问题,艾德里安平淡想。

“同时,我想要争取你的宠爱、注视,以及情人的权利。”

危机感倏然涌上太阳穴,虞鲤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艾德里安却欺身压上她,虹膜裂开碧绿的缝隙,冰冷的蛇信缠缠绵绵轻触了一下她的唇。

野性的神态展露出捕食者的威胁,下一刻便记起什么般的,在雌性面前垂下头颅,如同被驯化的、温顺的银色奴仆。

决不能对她造成任何伤害的前提下,蛇人允许自己用手段排挤同性。

一顿饱和顿顿饱,艾德里安还是拎得清的。

艾德里安弯腰,任她玩着头发,男人长睫覆落,嗓音喑哑而低沉:“我从不在你面前说谎。”

……

属于虞鲤的决战日,清晨。

虞鲤走出选手通道,再次迎战神官。虽然距离排位赛那场对战,中间只隔了三天,但看人山人海的现场就知道,观众依然对双水组的表现充满期待。

虞鲤跟神官打了几场,到现在没从他手里讨到过好,不过也有人看出来,虞鲤即将晋级,或许这次的表现会进步神速。

今天的阵仗格外大,保护罩外不仅守了一圈神话系战士,三百六十度环绕的观赛席,隔得不远便分布着一支安保的军队。

青年神情漠然平静,眼罩后的目光直直望着她走来的方向,抽出剑柄。

剑鞘与剑身的摩擦声清利铿锵,刺目的光晕在视网膜上斑驳成一片,虞鲤竟然一时看不清神官逆光的轮廓。

他的白手套掌握剑柄,双手将剑尖朝下,刺进地面。

观赛席上,有观众发出惊叫,他们本坐得好好的,却突然从座椅上滑落。

鞋底传来的触感变得湿滑黏腻,像是踩着某种巨型活物蠕动的内脏上,一踩,挤压出一汪腥臭陈腐的沼气。

虞鲤心生不妙的预感。

神官的那把剑就是开启实验室的钥匙!

像他那群反叛军上司一样懒都懒得演,神官也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时机!!

虞鲤思绪飞转,没空想太多。

脚下的场地,已经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第269章

数千公顷的场地如同具有生命那般律动,地表鼓起又塌陷,冒出一个个血红的气泡。

水泥和土屑片片脱落,如同撕开大地的皮层,露出血红色的肌肉纹理。

中央塔本该是末日里最坚固,安全,牢不可摧的末日堡垒——然而,竣工时被誉为建筑界里金钱和设计的奇迹,庞大宏伟,容纳了近千万人的观赛场地,此刻像是违背物理规律般漂浮在一片红海,亦或者巨人的尸骸之上。

地表在呼吸,收缩、舒张。所有人都听见了耳畔那犹如远古巨物的吐纳声。

人类不可直视,不可窥探的存在,仅是聆听就已经令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像是这颗星球本源的心跳。

意外来得太过突然,发生的一切都超过正常人的认知。随着陆地犹如水波那样起伏,高愈百米的穹顶摇摇欲坠,从结构脆弱的地方开始垮塌。

观赛席低楼,有人刚从座椅跌落,就猝不及防地被裂开的缝隙夹住了肢体。

里面仿佛有贪婪的怪物扯着他的双腿,那人发出凄惨的尖叫,骨骼被挤压着,朝缝隙里坠落。

他拼尽全力,伸出一只求救的手,立刻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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