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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还?是谢琅暗中探查,被魏明昭发现。魏明昭手里探子眼线那么多,虽然前头都被清扫干净,但多少?留下些端倪。就叫他俩查着了。”
“我?不是替谢琅说话,我?也是才知晓的。”
谢琬琰满脸复杂,伸手指了指脑袋,“前些日?子母亲才告诉我?,谢琅脑子……有点?问题。”
柳清卿:“啊?”
柳清卿敛神后却是先问,“嘉姨如今如何了?”
谢琬琰闻言神情更加复杂,精巧的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不知如何说,你回去便知晓了。”
她实在不知如何说京中诡异的情形。
“那嘉姨可?好?”
谢琬琰这倒是点?头:“母亲甚好!”
不好的是旁人。
“那便好。”
柳清卿放下心,这才问起前头那句,“谢琅脑子怎么了?”
谢琬琰打量着卿卿,听着她现下如此?自然喊谢琅名讳,不禁在心中为?胞弟竖起大拇指。这家伙也不是吃干饭的,也有两把刷子。如今瞧着,二人比在京中时亲近不少?。
原来的“亲密”,不过是水中繁花罢了。
“母亲怀谢琅时,侯府还?未立,祖父与父亲都在边疆,故而有人暗中趁母亲临产时给母亲投毒。母亲发现后立时决定催生,可?那毒素到底留下些,当时医者给瞧了,说是大多无碍,许会在某些事上怔愣些。”
谢琬琰满脸嫌弃,“他幼时瞧着伶俐,母亲说还?当医者给看错了。长大了倒是瞧出来在哪处怔愣了,令他连跌两个大跟头。”
“两个大跟头?”
“嗯,他与魏明昭曾极好。”
“那为?何后来生疏了?”
“……当初魏家被抄家流放之际,谢琅偶然得知,我?父亲也暗中保人。故而上头没寻到魏明昭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了,谢琅便将魏明昭绑着藏了起来。”
“这是好事啊。”柳清卿疑惑。
“当时看倒是,”
谢琬琰叹口气,“但后来魏明昭母亲与家中女眷不堪路途遥远,在路上殁了,魏明昭错过与母亲最后一面……”
“啊……”
柳清卿竟是无言。
这其中对?错,哪说得清呢?
“瞧见了吧?谢琅就是这般,脑中跟缺根筋似的,过于理智,不知情贵,便会做错事。”
谢琬琰该说得都说了,便一挥手,“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好久未见,今日?喝些酒庆祝一番!”
“小二!上酒!”
郢城酒淡,还?有加上各色花朵酿的甜酒。
柳清卿便没当回事,喝些酒喝些。
可?她心里头有事,没想到一喝就喝多了。
许久,也不知二人到底喝了多少?。
谢琬琰趴在窗口试着唤了一声:“有人没?你们夫人喝多啦。”
果真下一瞬便有一道人影从房顶晃过,扒在房檐上,“见过大小姐。”
谢琬琰:“……”
谢琅果真狗东西。
“送我?们回客栈。”
谢六:“……不回医馆吗?”
谢琬琰横他一眼,谢六连忙告罪。
李嬷嬷几人也一道而来,不过是在楼下听书。
谢六跃下房檐,从正门进?了酒楼,唤青橘帮忙。青橘纳罕看谢六一眼,跟着上去了。
谢琬琰住的客栈离酒楼不远。
马车上,清风从帘子缝隙徐徐吹进?来,轻拂着脸庞。柳清卿半梦半醒如飘在云端,舒坦得很。她撩起帘子往外看,带着疑惑的鼻音,“嗯?姐姐不去找姐夫么?”
谢琬琰僵住:“不去。”
柳清卿眨巴眨巴眼。
谢琬琰垂眼:“魏家族老要给他纳妾。”
柳清卿愕然,却想起魏明昭的黏人劲,蹙眉摇头,“姐夫应是不会。”
谢琬琰却长叹口气,“今日?不会,明日?不会。他颇为?敬重那长辈,总有一日?会被说动。”
谢琬琰摇头:“不说这事了,今日?是来寻你,明日?再?去找他吧。”
“过些时日?回京,可?要一道?”谢琬琰问。
长久静默,柳清卿轻言,“我?暂且不想回呢。”
谢琬琰静了静才又?说,“谢琅可?知?”
柳清卿摇头。
谢琬琰托腮望着窗外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清卿也心生怅惘,谢琅自是要回京的,她若不回,他们兴许好不上几日?。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说深也深。
说浅比丝线都浅。
不过片刻便到了客栈。
这客栈是郢城最好的客栈,与传统上房不同,这家除了上房还?有独院。
谢琬琰住的便是独院。
推门进?去,比医馆后院还?大,几间小房别致清雅。
这一会儿谢琬琰已?酒醒大半,令人将柳清卿送入她旁边的房中。
自己则松散躺在床榻上想事,一想魏明昭要纳妾,族老说已?与魏明昭商议过,魏明昭并未反对?。
一想到要与别的女子用同一男子,谢琬琰便恶心作呕,扶在床榻边便真干呕起来!
就这时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道人影匆匆而来,扶住她。
“怎了这是?”
谢琬琰僵住,抬眸觑他一眼,“你怎来了?”
魏明昭大掌捋在她的后背上,动作轻柔。
瞥向她的目光却凉凉的:“为?何不去寻我??”
谢琬琰:“……谢琅可?知卿卿在我?这?”
魏明昭眼中不郁更甚:“他随我?一道来的。”
“……哈,谢琅那狗东西,恨不得将卿卿拴在身上……”
谢琬琰低声说他坏话,“变态一般,就卿卿性子好,才没跟他翻脸。”
魏明昭:“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谢琬琰疑惑:“我?怎了?”
魏明昭:“记得小声些,若让他们听到,倒便宜了他们。”
谢琬琰惊呼一声便被吞没。
隔壁。
柳清卿隐约听到动静,便要起身,撑起身子却见门口一道高大人影。
那人背着光,傍晚霞光在他周身勾勒出金粉之色,好似不是凡人。
她闭上眼又?把自己摔回床榻上,竟然发觉心口痒痒。
脚步声停在床榻旁,那人伸手扒拉她肩膀,柳清卿肩膀一抖不让他碰。
“不是不愿与我?说话吗?这是作何?”
谁还?没脾气了?
半晌没听到声响,忽然,布料细簌掉到地上的声响。
她不知为?何心道不好,忙回头,却见那房门还?没彻底合上,他竟将外袍扔到地上。
柳清卿回眸之际他已?解开里衣衣扣。
她忙要下榻去关门,他却长腿强硬挡在她腿前头不让她动。
“你又?发什?么疯?”
她低声斥他,却撞进?他寂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