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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熠安那女儿倒是颇有心机,猜到林家小女儿能跟宁氏联上姻亲,却不求她会掌家,自然是图她能偶尔取代一下药剂。联姻上秦家折腾不出水花,便琢磨着去研究新型药剂……”
秦晚吟不敢越界,付出行动之前,有特意拜访求宁徽诏准许。
老管家:“谁能入谁眼缘这事啊,最难辨个明白了……依我看,秦小姐越是精打细算,就越不得商少爷喜欢。”
谁不想最亲近的枕边人对自己以诚相待?
而不是整日端着温柔皮,藏着弯弯绕绕的心肠。
不过看着宁徽诏沉默地品茶,并未接话,老管家又心想:
倘若这秦小姐真有本事走他父亲的路子,苦心积虑研究出最新药剂,那宁家要承了这情的话,那待遇,可跟当年只给出残缺的数据不一样了。
…
宁商羽深夜回到了林稚水的住处。
进门时,他经过那片木绣球花园,一身奢贵高级料子的西装也沾染上了几分暗香,他没让管家点灯,隐着黑暗转而上了楼。
林稚水此刻按照生活作息已经睡着了。
只是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好像是脚链发出一声又一声,细碎悦耳却实在是扰眠,便将脸蛋蹭了下枕头后,睁开了眼睫。
模糊到清晰的视线里,逐渐看到了位于床边的男人。
是宁商羽。
他那西装严密包裹在身跟不可侵犯似的,瞧不出丝毫异样,只是动作不紧不慢把她踢被子的小脚放回原位置。
未曾想。
林稚水就此醒来,直愣愣地看着他一会儿,自动又把自己小脚往他手掌心蹭:“你要摸吗?给你摸好了。”
宁商羽敛去神色,低声问:“睡糊涂了?”
林稚水摇头,白日看报纸秦家深陷舆论,没有能力跟林家竞争的消息把她爽到了,而能执掌两家生死大权的这位,显然从中也是有一点儿功劳的。
她爽了。
身为温柔又善解人意的未婚妻,自然也要大方让宁商羽这个未婚夫爽一下。
林稚水为人处世非常公平公正,继而,白皙的脚尖像是猫儿尾巴从他微烫的手掌心往修长腕骨蹭,又隔着衣袖料子,凭记忆摸索着那条充满危险的黑线刺青,一寸又一寸慢慢的,抵住了他胸膛心脏的坚硬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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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商羽的心脏跳动蓬勃有力,好快好快……
第28章
那蓬勃有力、滚烫的心脏温度缠绕到了白皙脚趾尖。
“好烫。”林稚水身上的真丝睡袍早就在之前松松垮垮地散开了,半边肩膀露着,仰起的颈脖洁白而细长,而她始终盯着宁商羽,唇溢出的尾音又轻又黏,“有什么要融化出来了。”
宁商羽胸膛上还被微微使劲抵着,却反握住那近在咫尺的脚踝骨,连带触感冰凉的精美脚链也一起被笼罩在体温偏高的手掌心里,下秒,好似从迅速发烫的皮肤表层上激起细密电流似的。
林稚水整个人猛地酥麻了下,连喘出的呼吸声都带着颤意。
“好烫。”宁商羽嗓音轻而微哑,将这两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神色说得一本正经,可琥珀色的眼里分明浸着戏谑:“善善,这乳名谁给你取的?头顶两只羊,难怪生性这么爱顶人,嗯?”
这个坏人。
林稚水注视宁商羽片刻,视线扫过他毫无瑕疵的俊美眉骨,浓长的睫毛和嘴唇。
上回他就在床上调侃过她名字带水,这次又来,引得林稚水又无端觉得很热,许是被他体温和心脏跳动声给感染,一两滴透明的细汗无声地蜿蜒到了脖后,让真丝料子变得黏稠起来,真被融化了啊……
她无声的,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眸传达出来。
宁商羽却没有就此松开,指腹开始极其缓慢地在脚心摩挲而过,像是陷入盛夏暑热下的湖面,划出了一下一下的金色涟漪。
只是被他这样揉了脚,林稚水就已经在被褥里颤到湿漉漉的,乌黑发丝带睡袍都散开,她压根不是宁商羽的对手,体质天生稚嫩的缘故,也招架不住这种程度上的……
可她偏偏又忍不住被宁商羽身上那股巨大能量的生命力所蛊惑。
想涉足探索。
在舒服到极致的短暂几秒里。
林稚水脑海中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唯独一条很清晰,她的灵魂渴望着自己这具太娇气不够鲜活的孱弱身躯被蓬勃的生命力充盈。
而这点,从天降婚约开始,宁商羽就像个合格优秀的启蒙老师一样无私传授她关于生理上的知识,也任由她充满好奇地汲取走他那股极迷人心魂的欲望气息。
继而一丝丝的,盛到她犹如易碎又透明的玉胎躯体里。
林稚水便决意彻底接纳了这段充满利益的联姻关系,也从心底,乃至灵魂都接纳了宁商羽想要的一样,用自己温度、气息另一部分极盛的凶悍生命力,把她像某种猛兽圈地似的彻底标记。
……
林稚水软得像绸缎,下意识地在被褥蹭了几下,脚趾微蜷却是勾着他袖口上的宝石扣子:“宁商羽……”
她湿乎乎地想含他名字。
宁商羽明显却更胜一筹,把她当手掌心的玉珠,把玩得半点矜持也不剩。
而他却居高临下地西装革履,沉得一丝不乱,在林稚水茫然又懵懂的情绪层层被推高到了极点,只是语调略低了下来:“嗯,这么不经碰,下次还敢吗?”
还敢。林稚水闭上湿着的睫毛,反正嘴巴没逞强说出来,心里胆大包天怎么想都行,她下回就敢,偏要把脚塞他手掌心里,还要塞到……
想法骤然中断,只因宁商羽将她被脚链锁着的可怜脚踝放回了被子里。
皮肤像是一下子失去温暖,哪怕这儿的温度也不低,林稚水从骨子里潜意识还是贪恋他的温度,咬了会儿舌尖,小声问:“我们今晚不再试一下吗?”
太平山顶那次。
如果不是体型悬殊差了太大,宁商羽都已经戴上那橡胶质地的那个了,也准备动真格付出行动了,偏她被玉器养得熟透了还是没能受得下。
后来躲回林家养伤口的几日里。
林稚水虽说被宁商羽全方面都震撼了一遍,也心生后悔婚前试用他,可等重新做完心理建设之后,还是愿意继续试用他的……
只要他能不能更小心一点,慢慢地等她适应。
而此刻,林稚水浑然不觉这些话是在发出某种暗示性的邀请,想被他。她只是诚恳地,跟宁商羽进行未婚夫妻间正常要探讨的磨合问题:“我复盘了一下那晚细枝末节,唔,觉得很大的问题是出现在你身上。”
宁商羽反问:“我有什么问题?”
“你太大了啊。”林稚水仰着脸,嗓子却无端端轻咳了下:“如果试的话……宁商羽,我希望你能研究一下安全的角度和传统点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