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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弄得发毛,凶不了傅妍,就吼封扬,“你他妈再给老子看看,给了我什么药!”
封扬:“……”
操,又变野狗了。
傅岐来催解药,他就怀疑这巧克力是被傅妍吃的。
毕竟除了沈绯绯,傅岐身边没女人。
当然,也可能傅岐瞒着他们有了新欢。
现在傅岐那么凶,要么是傅妍,要么是宠得不得了的新欢。
封扬不敢再敷衍,去办公室检查药品。
傅岐等他。
手指突然被软软的小舌头刮过。
这种色情的舔舐,打转,她哪里学来的?
傅岐挂断电话,抽出手指,“傅妍,你把我当成谁?你的翟嘉禾?”
傅妍着急地抓住他凉冷的手腕,水汪汪地看他,“爸爸,你是爸爸……救救我……我好难受。我想吃,我想吃这个……”
恳切又热烈。
仿佛想吃的不是他的手指。
而是他的阴茎。
傅岐盯住湿红柔软的小嘴,居然真的想用硬起来能操死她的玩意插进去。
……
他真的疯了。
傅岐尚存理智,扯过书桌上一方手帕塞到她嘴里,“忍一忍。”
“呜呜呜!”
傅妍可怜巴巴地叫,倒没再求欢似的喋喋不休。
正好封扬那边打回电话:“阿岐,对不起。我助理弄乱了药片,我化验过了。你瓶子里的,是催情剂。药性比较强,如果她已经服用,只能跟男人做爱……”
封扬骗傅岐的。
他希望傅岐在意的那个,是沈绯绯之外的情人。
如果傅岐结婚,沈绯绯就会死心。
“滚!”
傅岐骂完,扔开手机。
再看向呜呜咽咽的傅妍,她抓弄着本就发红的锁骨。
他的视线像是刺激到她,她屈起双腿,摆了个小“M”造型,卷起裙摆,双腿翕动,若有若无地暴露着她微微湿濡的内裤。
傅岐一巴掌拍过去,“躺好!别骚。”
温暖的掌心隔着布料包裹住私处时,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她猛地并拢腿,死死夹住他的手腕,可怜兮兮地,“爸爸,别……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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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疯了?”
她现在浑身虚软,他一用力就挣开。
但他没有。
掌心就这么包住因他痉挛流水的少女私处,修长的手指似乎嵌入缝隙,最鲜明地感觉到湿意。
傅妍意识介于清楚与混沌之间。
一方面,她知道傅岐是养大她,随时可能鞭打她、抛弃她的父亲。
另一方面,她忘记了傅岐的权威,沉沦他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很快。
欲望占了上风。
她不仅夹住他的手腕,还挪动小屁股,主动用微张的穴肉摩擦着他修长的手指。
湿热的内裤挡着,她才没有吞进去。
傅岐硬了。
在他养大的女儿,中春药后,骚浪地勾引下。
眼前再次掠过封扬操干沈绯绯的画面。
他当时没反应。
所以,他不是受不了女人骚。
他是受不了傅妍骚。
为什么会是傅妍呢?
傅岐陷入困惑。
她一两岁时,特别爱哭,能闹,他天天都想扔。
后来乖了,长得是挺漂亮。
跟他有父女相。
那又怎么了?
在她没有自理能力前,都是他帮她洗澡。
她来初潮,他也教她该怎么用卫生巾,教她好好照顾、保护自己。
不都挺正常的吗?
为什么他又硬了。
并且硬得发痛,只想要插入那死死吸住他手指的地方。
“噗叽——”
小穴毫无阻碍咬住手指的声音,将傅岐拉回绮丽火热的现实。
湿热紧致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他。
与她的唇舌不同。
这次他想要捅进去。
但他沉脸,垂着的右手包住她发烫的膝盖,轻轻分开她的腿,然后抽回沉溺温柔乡的左手。
他正要拨正被她挤到腿缝的内裤,突然看到腿根处的指痕。
“傅妍,你今天去找翟嘉禾?”
傅妍不满地磨腿,心想,翟嘉禾是谁。
我找的是宋怀远。
但她潜意识里都想要保护宋怀远,抿抿嘴,没说话。
入了傅岐的眼,就是默认。
他突然单手扛起傅妍,大步走出卧室,横穿过道与卧室,近乎粗鲁地把她扔到浴缸里。
傅妍摔得够呛,眼泪汹涌。
但小手触到冰冰冷冷的浴缸,觉得舒服,蜷成一团,轻轻蹭着。
傅岐挽起袖口,眼神凌厉,捉住她细弱的手腕,提到身前。
两手抓住衣襟,猛地用力。
宋怀远小心洗过的小裙子,顺便变成两块破布。
傅岐扔到一旁,看到藕粉色胸衣没遮住的齿痕,黑眸顿时暗流汹涌。
“爸爸……”
傅妍迷瞪着喊他,似乎清楚快要被他剥光,又似乎以为只是她生病,他在照顾。
傅岐单手解内衣。
颤巍巍的雪团挺立,强烈的催情药效下,奶头红肿得充血,但没有溢出奶水。
是被翟嘉禾吸空了吧。
中指不轻不重地刮过少女娇乳上残留的指痕、齿痕,“我不在,你天天让翟嘉禾的嘴给你‘挤奶’?”
傅妍不满地皱起小眉头。
怎么又是翟嘉禾!
不想再听翟嘉禾这个狗男人的名字了!
傅岐全然不管她的小心思,手指松开敏感娇柔的乳儿,沿着她翕动的腹部下滑,指尖轻佻地勾起内裤。
下一秒,扯烂。
她觉得屁股凉,蹭了蹭,他顺势捞起她的双腿,拉开,检视她汩汩淌水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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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穴肉粉粉的,稚嫩的,湿润的,微微颤抖。
仿佛会吐出莹润的珍珠。
碍眼的,当然是被人亵玩过留下的痕迹。
腿根。
少得可怜的耻毛处。
他居高临下的视角,一览无余。
“阿岐,对不起。我助理弄乱了药片,我化验过了。你瓶子里的,是催情剂。药性比较强,如果她已经服用,只能跟男人做爱……”
掌心沿着她的大腿,摩挲向下,指甲将将抵住湿润的花瓣。
傅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双眼氤氲雾气,似乎在邀请,似乎在提醒他做个人。
他勾唇,刺进湿软的缝隙,直接找到入口。
“爸爸……”
傅妍轻轻喊,觉得不够,挪了挪屁股。
软腻的媚肉勾着、咬着他的手指,看似推挤,实则一点点吞进去。
“真骚。”
傅岐黑眸沉沉,无情评断。
完全忘了,是他喂给她催情药的。
触到一层薄膜。
傅岐才恢复些理智。
她还是处女。
翟嘉禾虽然玩她,但给她留了层膜!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都玩过,舔过了。
傅岐试着要抽出手,湿热的软肉紧紧吸着,少女纯真无邪地挽留,“爸爸,别走……你在,我好舒服……”
傅岐看过去。
他养大的女儿,赤身裸体躺在浴缸,屁股抬起配合他的插入,白得刺眼的双乳晃动,肿胀的奶头终于分泌出一丝奶水。
眼神勾魂,两颊绯红,湿润的樱唇微张。
浑身上下都散发一个讯息:欠操。
大鸟跳动,直要挣出裤子。
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