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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浓精在烫着她的阴道。

“傅岐!”身体因快感而痉挛,声音却慌乱,“你怎么可以射进来!你是我爸!”

傅岐高潮过,粗长的棒身还杵在湿热紧致的甬道,蠢蠢欲动。

傅妍哭红双眼,声嘶力竭,“傅岐,我是傅妍,你的女儿!不是沈绯绯!”

他烦透了她哭。

猛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整个将她翻转,按趴在茶几上。

沁凉的玻璃碾过敏感的奶头,她一哆嗦,乳白的汁液漫开,模糊了清透的玻璃。

右膝抵住她后腰,他捞起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近在眼前的草莓蛋糕。

嗓音低冷,“这是我给我的女儿准备的生日蛋糕,你吃了吗?”

视线落在化开的奶油,傅妍心口一窒。

昨晚她明明知道傅岐会找她。

即使再担心宋怀远,再贪恋宋怀远的唇齿,她也该回复下傅岐。

因为害怕傅岐问责,她想着回家负荆请罪,没想到傅岐等了她整夜。

她突然心软,怯怯的,“爸爸,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也不管她淌水的私处会不会暴露在他眼皮底下,她仰头咬了口蛋糕,“爸爸,我吃了蛋糕。你能不能别生气。我还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她在他面前,真的底线尽无。

明明他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少女贞洁,可她看到软化的生日蛋糕后,又只想着挽回他。

掌心掰开她粉白的屁股蛋,冷沉的目光落在她另一个嫩得出水的穴口。

随之移开。

他从后面,就着未流干的精液,插进她承欢的湿穴。

突然的顶弄让她全身颠晃,小脸黏上不少奶油。

听着她细细的呻吟,他伸手捉住涨奶的右乳亵玩,“傅妍,你配吗?”

情欲浪潮里,傅妍艰难地回放他们的对话。

【我还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傅妍,你配吗?】

他不要她了……

傅岐又打开包装精美的蓝丝绒盒,里面是她之前喜欢的钻石胸针。

那时她想用压岁钱买,傅岐说他差点破产,用了她的压岁钱。

她怕傅岐喝西北风,没再惦记。

原来,这枚胸针,是他给她的成人礼。

然而她只看了两眼,他就折弯胸针扔进垃圾桶。

“这也是我给女儿的礼物。”

男人指尖流淌的血液刺痛傅妍,她讷讷开口,“傅岐,你不痛吗?”

他说:“让你滚的时候痛过了。”

转而扣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出迎合他的姿势,粗长的阴茎再次整根埋进她的嫩穴,“现在,我只有爽。”

脂玉般的娇躯再次被他顶得摇晃,碾压着茶几,撞击着蛋糕。

他俯身,湿热的大舌卷走她腰侧的血珠,情色缠绵的舔舐辗转到她的臀线。

被爸爸压在窗台操h(四更,求珍珠)

一波情热过去。

傅妍忽然舔了舔嘴唇,尝到一丝奶油的甜腻。

费劲扭着往后瞧,盯住眉眼低垂、脸色森寒的傅岐,她嫣然一笑,“爸爸,你知道吗?你现在舔的地方,翟嘉禾舔过。”

她不是故意说翟嘉禾的。

她只是想尽快结束这场满是禁忌的性爱。

既然傅岐认为她的早恋对象是翟嘉禾,抽插蹂躏她私处时还要问他谁让她更爽,她就以牙还牙恶心他。

她浑身赤裸在他掌心,不想多花时间解释宋怀远才是她暗恋对象、初恋男友。

牙齿取代唇舌,傅岐重重咬了口她脆弱的嫩肉。

听她疼得低吟,他又凶猛贯穿她紧窄的阴道。

“我现在干的骚穴,翟嘉禾也想干,”傅岐阴恻恻的,“可惜我先。”

几乎是听到他说“骚”这个字,傅妍就有感觉了。

羞耻催发的快感,令她害怕。

她正想脱身之计时,身后顶弄的男人突然拔出硬挺的凶器,右手仍罩住她溢奶的嫩乳,左手横在她骤然平坦空虚的腹部,整个捞起她。

身体突然腾空,她没有安全感,本能缠住他的左手。

汁水四溅的奶头碾过他濡湿的白衬衣,与他紧紧相贴。

像极了求欢。

她虽然抵触,却也怕摔死,忍辱负重抱紧他。

傅岐抱她上楼,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左手突然往上薅,罩住她酥痒的双乳,将她提起,右手同时托住她屁股,“坐稳。”

不等她反应,他左手松开她,扶鸟尿尿。

听着水声,她坐在他湿冷有力的右臂,单手扣住他肩膀,听着激烈的水声,面色复杂地看着正放水的凶物。

就是这个丑陋的大东西,戳破她的处女膜。

进入了她。

她原本……是留给宋怀远的。

这会儿她盯住跳动的棒身发呆,不知道这场祸事,是性感内衣引起的,还是错过傅岐为她准备的成人礼导致的。

“吓傻了?”傅岐冲水,洗手,抓住软软白白的小手,覆在茂密的毛发上,“你小时候不是爱揪?”

傅妍:“……”

鞭尸可耻。

看傅妍装鸵鸟,傅岐冷笑,粗鲁地把她扔进浴缸,打开花洒。

炙热的水柱冲淋而下。

她烫得躲闪,弯腰调试水温。

他踏入浴缸,下半身赤裸狰狞,上身仍穿着湿透的白衬衣。

她看得心惊肉跳,稍一迟疑,便被她摁在墙上,粗鲁地搓洗。

名为洗澡,实则被他里外摸透的酷刑结束,他还捞起她细弱伶仃的双腿,掰开,凑到她柔软粉嫩的私处,嗅了嗅,“傅妍,你说,还有翟嘉禾的味道吗?”

傅妍:“……”

全身都挺痛的。

户口还在他名下。

她也不能杀他。

她怕极了他再化身禽兽,配合,“没有了。”

想了想,她又说:“爸爸,你要是想以后都没有,我也可以做到的。”

反正,从来都不是翟嘉禾。

傅岐冷淡睨她。

她居然以为,他插过她的小嫩逼,她可以当没发生过?

蛰伏的大鸟再次苏醒,跳动的头部擦过她软香细腻的腿肉,吐出清水。

傅妍腿一抖,大脑空白,躬身从他腋下开溜。

未着寸缕的傅妍,弯腰时软哒哒的奶头碾过他下腹,他爽了一秒钟。

就这一秒,他没捞住裸奔的傅妍。

可他跨出浴缸,居然饶有兴致地用毛巾擦干湿漉漉的阴茎。

几分钟后。

“傅岐,你个狗男人!”

傅妍试了十次打不开门锁,后知后觉发现她赤身裸体,乳尖还滴答流汁,顿时怒火烧毁理智。

姗姗来迟的傅岐抓住她后颈,拎起,迫使她跪在窗台,颤巍巍的奶头碾着凉冷的玻璃。

“谁教你骂人的?”

偷窥者发现他们乱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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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岐,你是不是疯了?

软软的身子挣扎着,傅妍想要逃离视野宽敞的窗前。

现在是清晨。

他们在二楼。

像上次他再实验室顶楼说的,如果有偷窥狂,就能看到她被傅岐按在窗前操干。

如果对方还是熟知他们关系的邻居,就会明白他们是在乱伦

你害怕被看?傅岐拎起她翻转,变成背对窗户,对他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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