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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缠身的傅妍,天赋异禀,轻易剥落他的裤子。

她是不知道会被顾旸发现。

而傅岐不怕。

当软软的小手包住粗大的棒身,傅岐难得温柔,妍妍,求谁插呢?

被插得喷奶,爸爸当顾叔叔面舔干净h

被插得喷奶,爸爸当顾叔叔面舔干净h

傅妍撅起红唇,小手搓弄跳动的阴茎,还揪了揪黑色的毛发。



才吐了半个音,她又抬起小脸,妖精似的亲了亲傅岐滚动的喉结,傅岐。求傅岐插。

狗女儿笑眼弯弯的,潋滟着勾人的迷离。

不对。

是傅妍。

穴口半含他性器,求操的女人。

真乖。

话落,傅岐掰紧她白生生的屁股蛋,一个挺身,就着泛滥撑在的春潮,挤进紧致的甬道。

她忍着疼,往他怀里砸,配合他的深插。

啊!

跳动勾划着的分身直接顶到她子宫口,她不顾场合,忘情呻吟。

顾旸正好切歌,隐约听见女人的娇喘,他惊悸回头:阿岐,你藏小情人了?

只看到,傅妍软软地窝在傅岐怀里,薄毯盖着。

就是爸爸在照顾生病的女儿。

傅岐面色不改地回:耳聋去看医生。

修长的手指却亵玩着被撑开到极致的媚肉,搅弄出汩汩春水。

还知羞呢。

上面的小嘴知道跟下面的一样紧咬。

顾旸暗骂野狗,怕傅妍不舒服,想要关怀一句,《东北民谣》的前奏响起。

他立马拿起话筒,背过身看着歌词,扯开嗓子唱。

傅岐故意,顾叔叔看着你唱歌。

她趴在他怀里,热热的气息羽毛般拂过他的心口,那爸爸等一会再插我。

傅妍贼心不死喊爸爸,可说的话又骚又淫荡,他并未纠正。

双手滑到她细软的腰肢,握住,固定。

拔出贪欢的阴茎,勾出层层软肉,他紧接着又刺入,推挤层层软肉。

来回之间,她觉得粗大的棒身所过之处,都是她的敏感点。

她爽得不行,可想到顾旸在看,撕咬唇瓣。

在被他顶得乳波摇晃时,小手也缠紧他的脖子,不敢大幅度动作。

渐渐的,敏感的身体尝到到偷欢的快乐。

他还没插几下,她就痉挛喷水。

湿哒哒的春液给他的大鸟洗了个澡。

他杵在湿热、颤抖的阴道,等她缓冲。

右手抓捏起她饱胀淌汁的左乳,修剪齐整的指甲刮过颤颤挺立的奶头,瞬间被纯白的奶水淹没。

真敏感。

他如出一辙地玩弄嫩生生的右乳。

傅妍私处的情热刚散,双乳又被他玩得渴求粗暴的蹂躏。

她挺身想要送奶,噗嗤一声,紧密相连的性器稍稍分开。

男人似乎不悦,把她按回去。

高潮过的地方经不起撩拨,肉壁顿时死死缠咬粗热的阴茎。

她又气又空虚。

贝齿隔着衬衣咬住近在咫尺的乳粒,吮吸,舔舐,勾得他深插她数十次,胸乳蹭着他微凉的布料,奶汁四溅。

却不够。

远远不够。

她细声细气求,爸爸,像刚才我对你那样,吸我的奶水,好吗?

顾旸正好回身拿饮料,抬眸时与傅岐对视。

傅岐黑眸含笑,妍妍,顾叔叔在看你呢,还要我吸奶?

爸爸,你的奶水不甜h

傅妍媚眼如丝,俨然深陷情欲。

但她难得思考了下,他是不是图刺激骗她呢?

下一秒,就听顾旸粗线条地问:阿岐,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要我给妍妍买药?

傅妍:

极度羞愤之下,穴肉紧紧吸附肉刃,似乎要替她绞痛他。

可惜看他面色从容。

恐怕只是爽。

碍于身后有顾旸,她不敢骂不敢动,可一双潋滟春情的乌眸凝着他。

直勾勾求欢。

傅岐大发慈悲,大掌包住柔软淌汁的雪团,粗重揉捏,看向顾旸的眉眼冷沉,对。她快死了。你去买个退烧药。

顾旸恋恋不舍放下话筒,一步三回头。

一分钟后,顾旸掰着包厢门,求:阿岐,我别切歌,我爱唱这个。

滚。

顾旸:好嘞。

门将将关上,傅岐就整个提起她,将她扔在沙发上,目光寸寸扫过上下都流水的赤裸娇躯。

她挺起颤颤的乳球,小手垂在半空,凝神思索,她该捏,掐,还是怎么刺激他?

还没想出来,含羞待吸的奶头就被他叼住。

他漫不经心吮吸,就让她觉得舒爽。

是她用胸乳摩擦任何东西都得不到的快感。

于是,她拢起空虚的右乳,娇吟破碎,爸爸,一起吸。

湿漉漉的奶头擦过他因吮吸微微凹陷的左脸,奶香四溢。

他从善如流叼住,觉得沙发狭窄,边尝奶边将她抱坐在茶几上。

得了空,他倾身,烦躁地撸开顾旸的饮料和果品。

坚硬的胸膛紧贴她的脸时,她伸出软软的小舌,再次隔着衬衣舔舐他的乳头。

吸咬好久,抬头迎上他晦暗不明的黑眸,爸爸,你怎么没有奶水。

丝毫察觉不到危险。

傅岐用蓄势待发的阴茎打她湿润的红唇,你尝尝这个,有没有奶。

傅妍眨巴眨巴眼,忽然笑着揪扯粗硬的耻毛。

操。

臭毛病从小到大就没变。

她跟翟嘉禾做时,也这样?

而傅妍不知道他生气了,张嘴一点点吃他的分身,顶到喉咙后,她稍微吐出点,舌头开始沿着纹路细细舔弄。

她技巧有限,舔食棒棒糖般粗陋。

牙齿还会咬到他。

他粗长的凶器没有因她的讨好更激动一点。

她泄气,揪了揪他黑色的毛发,又想撒娇又想泄愤。

蓦地,他掰开她的小嘴,迫使她张到最大,接好。

话音未落,热烫的精液就射进她的口腔。

一股接着一股。

她秉持不能浪费爸爸的奶水的念头,努力仰着脖子吞咽。

可是太多太汹涌。

不少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滴答溅在茶几,顷刻又被真正的乳汁掩盖。

傅岐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指腹勾了勾她嘴角残留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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