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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奔波劳碌,不仅要忙着处理孟家生意上的事,还要帮着打听千年虎骨之事,眉宇之间隐隐露出几丝疲惫。

对于孟昭,孟洵的心情很复杂,自己打小便敬重的亲大哥,突然变成了自己的情敌,他该是恨,还是敬呢?

这件事,说起来错也不在孟昭,只能怪天意,造化弄人罢了。

幸好,听说龙骨之事已经有了些眉目,若是真寻到了龙骨,孟昭的腿便有救了,青樱嫁入孟家冲喜的初衷也完成了。

到时候,孟昭不再需要人照顾,他会娶妻生子,那青樱留在孟家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孟洵想,这时,自己再亲自去向大哥讨要青樱,彼时大哥身侧有新婚燕尔的美娇妻,自然不会再留着青樱了。

那他便可同青樱远走高飞了。

孟洵细想了一番,觉得这事的可行性很高,顿觉眼前的孟昭也不是那么的令人憎恨了,他仍是愿意像从前那样敬重自家大哥的。

孟洵怀着复杂的心情款款走上前来,他关切地问道:“大哥,近日身子可是无恙?”

对于自己的亲二弟是自己侍妾昔日的旧情人,孟昭即使心有不悦,也不会当面表现出来,他只会暗地里吃醋,等回去后再从青樱身上讨回来。

孟昭比孟洵更善于伪装,他面色平静地点了下头,道:“无恙,有劳二弟关心。”

青樱记得上次孟洵说过下次见着他要行礼的事,她这次也不躲闪,坦然自若地朝他福了福身子,恭敬道:“贫妾见过二少爷。”

今日,青樱吃得太撑了,胃里一直不舒服,这一弯腰低头,酸水便直往上涌。

那股反胃的感觉太过强烈,她已经忍不住了,小嘴一张,登时便吐了出来。

“呕……呕……“酸水混着食物残渣一起涌上喉咙,被青樱一股脑地吐在地上。

今早吃进去的食物一点都不剩,被她吐得干干净净,吐到后面时,只剩下苦水了。

在场的两个男人,完全被青樱吓坏了,皆是一脸紧张,神色担忧,异口同声地问道:”青樱你怎么了?”

青樱吐得脸色发白,她倚靠着轮椅的扶手,拿手帕擦了擦嘴角,虚弱地道:“我没事。”

然而,刚说完那叁个字,却突然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青樱!”两个男人紧张地大喊道。

孟洵立马上前,抱起晕倒的青樱就往自己屋里跑。

这处是西苑院子外的一条大道,距离他屋里较近。

刚走进院子里,孟洵立马吩咐看门的小厮,“快去请大夫,姨奶奶晕倒了。”

“是。”小厮得了命令,立马往外跑。

孟洵在屋里,紧张地看顾着青樱,也无暇顾及其他。

似乎所有人都把那个本是最应该出现在青樱床前的人给忘了。

刚才青樱摔倒时,孟昭心里一紧,也想马上起身去抱她。

可他双腿残废,根本起不来,连抬一下腿都很费劲,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洵把青樱抱走了。

孟昭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西苑后的一条较偏僻的大道,鲜少有人经过。

得走到西苑的正门去,那里经常会有小厮丫鬟来回走动。

孟昭双腿不能下地走路,他只能用手抓着轮椅的两个木轮子,艰难地往前推去。

孟昭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让他感到沮丧颓唐。

他恨自己没有一双可以正常行走的双腿,连心爱的女人倒在面前,都无法将她抱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将她抱走。

费了小半刻钟,孟昭行进至西苑门前的主道上,恰巧这时,有一个小厮经过。

孟昭急忙吩咐他:“快,快将我推到二少爷的住处去。”

“是。”

小厮应了声,立即走到孟昭身后,推着他往孟洵的院子里走。

作者:求珠珠,给一颗嘛(?﹏?)

53、你爱她吗?(1900珠加更)

孟昭赶到孟洵的卧房时,孟洵正在床边守着昏睡的青樱,他握着青樱的小手,一脸深情地看着她,眉宇之间满是担忧。

见此情景,孟昭双眸一暗,他摆摆手,对身后的小厮说:“你退下吧,到这便可。”

“是。”

小厮退下后,孟昭自个儿转动轮椅,缓缓进入屋内。

行至床前时,他一把从孟洵手里抢过青樱的小手,寒声道:“二弟,多谢你将青樱抱回来,青樱是大哥房里的人,这有大哥看着便行,劳烦你去请个大夫过来。”

孟洵看着孟昭掌心里的那双小手,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想抢将它回来的冲动,可迫于身份,他不能这么做。

孟洵压下心里头那股暂时不该有的冲动,缓缓站起身来,回道:“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等会便到。”

他垂眸看了眼面色苍白如纸的青樱,心里头蓦地一疼,便问:“大哥,今早青樱吃了什么?为何会吐成这个模样?”

孟昭垂眸一想,青樱今早吃的东西他都尝了一遍,没道理,只有青樱出现问题,而他却安然无恙。

那应当不是饭菜的问题。

他回孟洵:“吃的是正常膳食,前些天也吃过几次,倒没见有什么不良反应,今日倒是有些蹊跷了。”

两人谈话间,小厮领着大夫进来,孟昭赶紧退开,将位置让给大夫。

大夫给青樱号了号脉,又翻开她的眼皮瞧了瞧,道:“姨奶奶这是吃撑了,引发呕吐。再加上她来了月事,身子虚弱,腹胀腹痛双症并发,产生休克性晕厥。我给她开两副药,煎水服下,注意卧床休息,吃些补血益气之物,不日便好。”

“多谢大夫。”孟昭从袖子里取了锭银子出来给大夫。

大夫走后,在场的兄弟俩心情都略有些沉重。

孟洵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抬起头来看着孟昭,沉声质问道:“大哥,青樱不是稚儿,理应分得清饥饱,她从来没有吃撑到吐出来的地步,是不是你逼她吃的?”

“我没逼她。”孟昭摇头,“我只是怕她吃不饱,多夹了好些菜在她碗里,没想到她竟一声不吭,全都吃完了。”

孟洵总觉得即使孟昭不是明着逼迫,也是暗中用身份无形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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