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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欲绝的模样,青樱强忍住暗地里想要偷笑的冲动,她进孟家服侍了孟昭大半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

他以前可不是,一副清冷矜贵的高傲模样吗?

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这会便让他多难过一阵子吧。

届时,她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青樱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腹部,坏心眼地说:“大公子,若是漴哥对我不好,你还愿意接纳我,接纳我和他生的孩子吗?”

“我自然是愿意接纳你的,哪里舍得让你受别人欺负。至于这个孩子……”

孟昭低头看着青樱隆起的腹部,一脸痛楚又无奈地说:“她既然是你的孩子,毋管父亲是谁,我……我也会好好善待他,视他如己出,尽心将他抚养长大。”

青樱嫣红的唇角,微微弯起一点弧度,她笑而不语。

曾经矜贵卓绝的孟大公子,居然愿意做个冤大头,给别人养孩子。

这个男人若不是真的爱惨了她,哪里愿意做这种傻事。

青樱瞧了眼天色,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开始下逐客令,“大公子,这个点,漴哥也快回来了,你先离开吧,可别让他回来瞧见,生了误会。若是漴哥欺压我,我再去寻你。”

1、我吃(二更)

孟昭虽舍不得青樱,但也不想毁了她“幸福的家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他忍痛离去。

与青樱相认后,孟昭倒不必继续躲在暗处了,只要林漴不在现场,他便会出来见她。

青樱独自一人坐在摊子上卖糕点,孟昭缓步走上去。

头顶上突然被一团阴影笼罩住,青樱抬起头来,微笑着,温声道:“客官,您要哪种糕点呢?”

却在看清来人熟悉俊朗的面孔后,面上的笑容蓦地僵住,她惊讶地看着男人,“大公子,你……”

孟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青樱,“全都要了,这锭银子够吗?”

青樱摇头,不收银子,“大公子,你又吃不了那么多,何必买了浪费,等会还有其他想吃的客人要买呢。”

孟昭心疼青樱,“你在这里苦坐一日,熬得辛苦,不如早些收摊回家歇息。卖给谁不是卖,别人买便行,我买就不行吗?”

青樱努嘴:“别人是真的想吃才买,你买了又不吃,多浪费。”

“我吃,我全部吃完给你看。”孟昭拿起一盒不知什么味的糕点便往嘴里塞,一口一块,吃得狼吞虎咽,碎渣掉落。

不一会,他便扫荡完两盒糕点了。

只是这糕点是干性的,吃多了容易噎着。

孟昭吃得太快,当场便打起了嗝:“呃……呃……”

青樱见状,赶忙拿出自己的水壶,拔了塞子递给他:“你别吃了,快,快喝水。”

孟昭接过水壶,大口地喝了起来。

他凸起的喉结滚动,饮了好大几口水,才不打嗝。

青樱接过水壶,便开始收拾摊子,把剩余的糕点都装进竹篮里。

孟昭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青樱,问道:“青樱,你这是……”

“嗯,不卖了,早点收摊,回家歇着。”

省得某人又继续吃糕点,噎坏了身子。

孟昭唇角上扬,伸手提过竹篮,让青樱空着手回去。

两人并排走着,孟昭扫了眼因为肚子圆滚滚而缓慢走路的青樱,有些心疼道:

“青樱,你肚子都这么大了,那男人为何还让你出来赚钱,不应当让你好好在家里歇着吗?若是出什么闪失,那该如何是好?”

青父青母以及林漴都担心青樱,劝她在家里好好歇着,不必去外面操劳。

可青樱觉得,自己一个女人,往后要独自一人养孩子,吃喝拉撒,什么的都要花钱。

她得努力攒些钱,才能把孩子拉扯大。

便想着再卖一个月,下个月不卖了。

青樱自小便做惯了粗活,这糕点生意自她十三岁开始便做了,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日往摊子上一坐,有篷布遮雨遮阳,倒也不怎么觉得辛苦。

对于孟昭的疑问,青樱温柔地摸了摸肚子,淡笑回道:“养孩子可是笔不小的花销,我得多攒些钱,让他生活得好些。”

孟昭一顿,瞥了眼青樱隆起来的肚子,从袖子里摸出两锭银子,放到她手上,“这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你收着,以后5给他买些吃的穿的。”

即使青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孟昭也依旧慷慨地将身上仅剩的两锭银子给了她。

他不忍心,看着青樱如此辛苦,她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本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而不应该活得这般艰辛。

青樱想着孟昭是逃婚出来的,他走得匆忙,身上定没有带多少银两,今日他已经给了她三锭银子了,也不知他身上还有没有,便问:

“大公子,你将银子给了我,身上还有吗?”

孟昭拍拍胸脯,“自然是有的,我们孟家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了。我离家时带了张巨额银票,够用三两年了。”

其实,并没有。

这两锭银子是孟昭身上最后的银子了。

逃婚那日,他匆忙牵了匹马,只顾着去追青樱,哪里还想到要去取钱。

他逃出来之后,将身上那套衣料上乘,做工精细、金丝滚边的喜服拿去当了,才换了些银子傍身。

103、湿了(三更)

孟昭说得如此信誓旦旦,青樱不疑有他,推脱几番,便将银子收下了。

送青樱回林家后,孟昭小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又一日,孟昭本想去糕点摊寻青樱的。

可今日,青樱没来,糕点摊上空无一人,就连林漴也没来帮忙卖点心。

孟昭心里担忧青樱,急匆匆去了趟林家。

他攀墙跳进院子里,青河正蹲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斗蛐蛐。

听见孟昭落地的声音,他抬眸一看,然后立马叫道:“姐夫。”

虽然青樱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但听青河这般唤自己,孟昭心里仍是没来由的有些高兴。

他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双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然后凑近青河,小声问道:“你姐夫在家吗?”

青河伸手指了指孟昭,“姐夫,你不是在这儿?”

孟昭指的是林漴,他又再问了遍:“你另一个姐夫在家吗?

青河挠了挠头,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奶声奶气地道:“没有另一个姐夫呀。”

孟昭照着林漴的模样比划,”就是那个高高壮壮的,肤色略有些黝黑,经常帮你阿姐把箩筐挑回来的男人。”

经孟昭一描述,青河立马便反应过来了,“漴哥,你说的是漴哥。”

漴哥,貌似青樱便是这般唤那个男人的。

孟昭有些诧异,怎么连青河也唤那个男人为漴哥。

他点点头:“对,就是那个男人。”

青河挠挠脑袋,纳闷地说:“可是漴哥不是姐夫啊,漴哥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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