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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听见身上的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安格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请您别动,我怕会弄伤您……”

奥德莉怒极,低斥道,“滚下去!”

他置若罔闻,换了一边乳肉又啃了上去,温热的舌头舔咬着敏感的乳尖,嘬奶一般吮吸起来。

红肿的乳尖如同小颗饱满的樱桃果,脆弱非常,奥德莉细细呻吟了一声,被他听见,抓着机会拼命进攻那耸高的两点。

安格斯像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叼住奥德莉身上一块皮肉就死命啃咬,全身上下,他能碰到的地方,被他咬了个遍。

犬牙陷进嫩白的皮肤,挪开便是一个深凹,半分不顾及嘴下的力道。

他上身赤裸,身上的伤疤比奥德莉想象中要多得多,肌肉并不过分偾张,但也绝不会让人小瞧这具躯体里的力量。

腿间硬胀的一大包鼓囊囊抵在她的大腿上,怎么看等会儿都不像是能轻易结束的模样。

他像狗一样在她身上乱啃不停,这一口那一口,烦人得不行,奥德莉甚至想让他操进来赶紧射完赶紧滚算了。

磨人的唇齿从她的胸口一路往上,对上奥德莉警示的眼神,安格斯反而更兴奋,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口,用力之大,唇上的口脂的直接被他舔走一层。

奥德莉先前吃了几口水果,香甜的果汁干涸在唇瓣上,凑近便能嗅到一股清甜的香味。

他显而易见地愣了一瞬,而后低下头又在她紧闭的双唇上舔了一口,眯着眼仔细回味了一下那股味道,赞叹道,“您尝起来好甜……”

他将舌头从唇缝卡进奥德莉温热的唇腔,果不其然被咬了一口。奥德莉尝到浓郁的血味,稍稍松开的齿关。

按理,常人得了台阶,识趣地就该退出去,可他得了间隙,却发了疯似的往更深处钻。

浓烈的铁锈味在唇齿间乱蹿,他着迷似的在她口腔里探索,奥德莉甚至能感受到血液顺着舌面流进喉咙的粘腻感。

金色瞳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安格斯紧紧勾缠着她的舌头,半眯着眼满足地喟叹道,“自我在角斗场见到您的那一刻起,我便一直在幻想您的双唇亲吻起来的滋味……”

他掰开奥德莉的大腿,挺身将性器隔着布料在她腿间顶蹭,他似乎很满意奥德莉咬住他的举动,故意用舌面上破损的伤口去刮蹭她的牙齿,品尝刺痛的滋味。

粗哑的声音如同野兽的浑语,他拉下裤腰,“这比我想象中更美妙……”

奥德莉简直想杀人。

安格斯的嗓音不似正常人平稳柔和,说话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然先前在殿中也不会一个人站在远处避免与人交际。

可这会儿,他却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表现得像个久经情场的嫖客,一会儿没头没脑地叫她主人表忠心,一会儿又要她别咬太紧。

灼烫的粗喘声回响在密闭的房间内,窗外明月隐入山脊,无人看管的烛火早已熄灭。

安格斯耸着腰将粗长的性器送进她体内,手里扣着她两只手腕,一直没松开过。

奥德莉压抑着喉里的喘息,时而忍不住溢出一声低细的呻吟,便被他迫不及待地吞入口中再压着她索取一个深吻。

要命的是,奥德莉甚至听见了门外的侍女慌乱地询问管家去哪里了。

许是某人不小心撞到了铁锁,传来两声如同有人在开锁的声音,奥德莉下面顿时不受控制地缩得更紧。

敏感的穴肉紧紧裹住他那根狰狞的东西,奥德莉一把抓住安格斯的头发,将人从她胸前拽起来,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道,“赶快给我射完滚出去!”

安格斯抬头看着她,额间的汗水与血迹混在一起,十足一个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疯子。

他低低笑了两声,像是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又或者说,他一直在等奥德莉如从前那般对他下命令。

他附身在她唇下落下一个吻,瞬从道,“遵命,我的主人。”

他松开扣住奥德莉的那只手,转而掐住她的细腰,快速地在那个撑得白粉的穴口里抽插起来,内里红糜的软肉带出穴口,又被肉棒顶弄着操了进去。

小腹重重撞上柔软的臀肉,奥德莉高潮了两次的身体又疲又倦,根本承受不住。噗叽的水液捣弄声回响在耳边,奥德莉抓着腰上的手,在他手臂上划开几道抓痕。

在安格斯终于在她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这具羸弱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沉沉昏睡了过去。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安格斯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姐,好梦。”

唯一与从前不同的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落在唇上的轻吻。

家犬(5) <家犬(长青长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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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5)

纳尔逊的死一夜里传遍了整座海瑟城,在城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对外公布的死因是饮酒过量。据斐斯利家的女仆所说,昨夜纳尔逊入厕时,服侍其左右的侍从在外间等候,不一会儿,却听见了里面重物倒地的声音,等人连忙进去查看时,人已经昏迷倒地了。

侍从将纳尔逊抬回床上,候在偏厅的三位医者迅速赶来,几经诊治,却没能从死神手里把人抢回来。

纳尔逊年事已高,又长年纵欲,饮酒过多的确容易出事,他的死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

海瑟城没有盛办丧事的习惯,无论贫苦人家亦或大家贵族,一律收殓入船,一只火箭破空射出,在神父的一通念叨下燃成灰烬,而后沉入海底,消失不见。

昨夜主持婚礼的神父换了身黑色长袍,身形笔直地站在清晨的冷风里低声吟诵,意图引导纳尔逊肮脏不堪的灵魂通往极乐世界。

葬礼于晨光显现时开始,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薄雾如纱,还未消散。奥德莉站在休斯身后,安格斯早晨指派来服侍她的一名侍女——安娜搀扶着她,将纳尔逊迎娶的柔弱新娘扮演了个十成十。

纳尔逊死后,休斯行事颇有几分久经压抑的放纵,不等联系族人亲眷便举办葬礼,他实属头一人。

斐斯利家的族人连夜赶来为纳尔逊送葬,往常,这些人在城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却全都要站在年纪轻轻的便当了寡妇的奥德莉身后。

早上天还未亮,奥德莉便被安娜叫醒了,她昨夜困极,连安格斯是何时离开又是如何处理后面的事都不知道。

只在醒来后发现床前挂着一整套雪白的婚纱,和奥德莉婚礼上穿的那件别无二致,可她清楚记得安格斯是怎么把自己的婚纱撕得个破烂。

她实在打不起什么精神,百无聊赖地站在休斯左后方,困倦地望着碧蓝大海上飘远的大船,试着给自己找点乐子,必如从安德莉亚的记忆里寻找自己死后葬礼的情形。

但很快,她就发现根本没有举行葬礼,众人只见了她最后一面,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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