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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却无意间重重勾过划破的伤口。
墙上烛火忽然一闪,眼前黑了几秒,再细小的火苗摇摇晃晃重新站起来时,奥德莉看见一条长满鳞片的黑色长尾凭空自安格斯腰后出现,仿佛黑色蟒蛇般笨拙又粗莽地缠上了她的腰际。
凉意入骨的坚硬触感贴着柔嫩温热的皮肤,靠近尾巴根的地方不断在她腰胯上来回磨擦,奥德莉惊愕地睁大双眼,却见安格斯眼眸半阖,仍沉醉地啃吻着她的舌头,仿佛根本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奥德莉一时连反抗都忘记了,粗韧的舌头得准时机深入喉头,刺激得她抓着他的手臂皱眉低“唔”了一声。
安格斯抬起眼睫,奥德莉完整地看清了不及分毫的纤长睫毛下,那只圆润的金色瞳孔倏然拉长,立在眼中,犹如一柄笔直竖立的刀锋。
奥德莉怔怔地看着他,那是一只绝不属于人类的、暗金色竖瞳。
家犬(7) <家犬(长青长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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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7)
压在唇上的吻炙热灼人,逼得奥德莉喘息不及,安格斯吐出的气息滚烫急促,身上的味道独特而浅淡,是与柔软的女人香全然不相同的强势。
湿润灼热的气体在两人唇齿之间肆意流窜,来不及咽下的诞水顺着奥德莉的嘴角淌落,很快又被男人追赶出来的舌头舔舐进了口中。
健硕精瘦的躯体隔着一层衣物紧紧压在她身上,安格斯吻得又凶又急,粗糙的布料磨得她乳尖刺痛。
揉弄肤肉的手掌、腿间抽动的性器,无一不像是一团团发烫的火源,烧得奥德莉喉间干渴,面红耳赤,唯独不属于人类的尾巴泛着微微凉意。
湿热的吻含弄着她的唇舌,奥德莉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指尖无意间勾到脑后裹缠的黑色布料,将潦草系上的布结勾得松垮。
安格斯金色的竖瞳直直凝视着她,腰上缠绕的粗壮尾巴仍在不断磨擦她柔嫩的皮肤,叫人心惊不已。
赤身裸体的少女、长着黑色鳞片尾巴的男人,昏暗烛火照落在他们身上,犹如被迫与化作人形的恶魔纠缠的少女画像。
嘴里血腥味久久未散,奥德莉动了动,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她伸出手,摸到围着腰足足缠了两圈多的尾巴,从尾巴尖顺着粗壮的一头往根部摸了回去。
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看见那只金色竖瞳如同猫眼一般骤然放大又缩成一条笔直的线,她听见安格斯低笑了几声,沉哑的笑声在一片亲吻的水啧声中分外清晰。
冰凉的鳞片手感坚硬非常,白皙细腻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过黑色鳞尾,越往回摸温度越高,靠近根部的地方温度和他的体温差不多。
奥德莉仿佛不知畏惧为何物,在幽暗不明的环境中,一点一点摸到了和脊骨连在一起的尾巴根。
根部的地方藏在黑色裤子里,柔嫩的手掌贴着男人劲瘦漂亮腰线,顺着凸显的脊椎朝下方探去。
在触碰到尾巴与男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时,奥德莉反反复复摸了数次,到最后,她不得不接受眼前面对的事实。
传说里的怪物是真实存在的,安格斯是怪物更是事实……
可安格斯在她身边十一年,她却连他是人是怪物都没有发现。何止没发现,她根本就从来没有怀疑过!
他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东西?!
安格斯的尾巴根部尤为粗壮,奥德莉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一半。尾巴根微微一翘,她都能感受到这条尾巴拥有的不属于人类的强大力量。
安格斯对奥德莉触碰他尾巴的反应十分奇特,他仿佛有些应付不来这样的触摸,吻着吻着,竟将舌头主动从她口中退出来,咬着她的唇瓣闷声短促地喘了几口粗气。
要知道昨夜他可是啃着她的肉基本没松过口!
奥德莉不知道安格斯从镜子里看见他们的姿势是怎样的,她一只手放在他脑后,一只手握着他的尾巴,就像她在主动拥抱他一样。
奥德莉敏感地察觉到压着她的安格斯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缠着她腰的尾巴都失去力气似的放松了缠绕的力道。
只是,当她把手从尾巴上挪开时,他又变本加厉地甩着尾巴缠得更紧,似乎想要她的抚摸,又忍受不了这样的快感。
尾巴根部下方与臀部相连,此处鳞片细密柔软,像肌肉般略有些软软的弹性,温度和体温相近,奥德莉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了刮,安格斯竟然直接喘出了声。
“唔嗯——”
奥德莉皱了皱眉,感觉他的哼喘叫得像发情的狮子。
这令奥德莉有一种自己并非在碰他的尾巴的错觉,而是像他刚才跪在地上给自己做的那样,在用手撸他腿间那根狰狞又敏感的丑东西。
安格斯好似被她摸上了瘾,尾巴在她手心里前前后后缓慢地滑动了几下,自己抚慰起来,低头轻咬她的耳廓,笑着问道,“主人,您喜欢它吗?”
奥德莉撇开头,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
奥德莉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不是她自己,也不是安德莉亚,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孩。
那个梦给人的感受尤为真实,她至始至终都待在那个孩子的身体里,以他的视角经历着他的故事。
梦里的他衣衫褴褛,手上绑着铁链,和一群年纪相仿的孩子前后排成排,步伐缓慢地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地面泥泞湿润,赤脚踩在地上的感受就像是踩进了烂果子里。一条绳索将他们拴在一起,他们身边站着两位手执皮鞭的男人,大致推断,应该是买卖奴隶的牙行,而这群孩子就是年幼的奴隶。
他们大多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坠在手上的重铁拉扯着瘦弱的身躯直往下掉,
街边摆着各种新鲜的蔬果,叫卖声不断,热闹非凡,而他们好似已经被苦痛磨去了小孩该有的好奇心,只管低着头往前赶路。
他们应当是要去奴隶交易所,但在途中,有几位孩子就已经被行人看中,与牙行谈好价钱后当场解下镣铐带走。
只有在这时,其余的孩子才会抬起头看一眼买家是什么人,是被买回富贵之家做奴仆又或被肥胖的老女人买回家伺候她。
他们自小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的好本领,如果是前者,他们则会眨也不眨地看着买家,挺直身板,装出一副强壮的体魄,又或低声哀求几句,期待买家能生出半点怜悯之心。
而只有那名男孩,至始至终低头盯着自己沾着泥点的双脚和镣铐紧锁的手腕,不曾抬起过头。
当队伍再一次停下时,他们停在了一间鲜花店旁,不远处牙行和行人一来一往地商讨着价格,男孩充耳不闻,窜入鼻尖的馥郁芳香却引得他抬起了头,睁着眼睛寻着花香的方向看着大开的花店橱窗。
颜色明艳的各色花朵纷纷探出浅色木窗,花团锦簇,争芳斗艳,有些花朵小如指甲盖,有些含苞待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