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昏迷过去,却在第二日就清醒了过来,好似先前淌出去的血在一夜间就迅速长回了身体里。

奥德莉命安格斯脱离一切与他人的联系,隐于黑暗之中,抛去身份为她做事,自也有庇护他的责任。

她在离自己书房相近处挑了间客房让安格斯搬了进去。那客房与其他房间不同,书房的书柜后有一道令一人通行的暗道连通书房与他的住处。一为方便他汇报任务,二来,若再出现上次那般情况,奥德莉也能及时发现。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狼犬,可不是为了叫他某一日在捕猎中身受重伤却救治不得,因一时不察而悄无声息地死在她眼皮子底下。

她大安格斯三岁,兴起把他从角斗场捞出来,养成如今身手卓越的青年,心底多多少少都有些介于朋友与主仆间的情谊。

安格斯卑微到骨子里的忠诚得到了奥德莉的信任,却不知青年在背后看她的眼神早已不似当年纯粹。

她年长于安格斯,忽略了安格斯已经成年的事实,他是一个身体健康精力旺盛的男人,而非一个青涩无知的小孩。

安格斯无须经过任何盘查便能从卧室去到奥德莉的书房,而奥德莉一月几乎有二十五日都宿在书房里。

他起初因住处离她更近而暗地欣喜了几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的小姐并不把他当一个男人看。

“斯诺那老头是不想活了吗?!”

偌大的卡佩庄园中,站岗的守卫在数十米远的廊道也能听见从书房里传出的怒吼声。

他们的家主平日看上去弱不禁风,骂人的声势却是比谁都足。

奥德莉坐在书桌前,怒不可遏地将他人呈上来的账簿摔在地上,气得笔都捏烂了。

书房中间站着一位衣着规整的中年男人,他毕恭毕敬地低着头,没敢回话。

中年男人是奥德莉口中那名斯诺家老头的近侍,深受斯诺器重,斯诺今日派他来呈交给奥德莉上半年的账簿,但却不想中年男人实则是奥德莉安插在他身边的人。

做了手脚的账簿送到了,状也一五一十告得明明白白。

不怪奥德莉大怒,一批城中运往城东的铁矿被那老头子私吞了部分扣在自己仓库,预计的订单不仅未完成,如今竟还装模作样地跟她哭惨。

他平时吃些回扣奥德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折腾,如今却是越发放肆,也不看看那是谁的货!

奥德莉连场面话都懒得客套,径直道,“你告诉他,叫他把货交出来,他若不肯,直接带人去抄了他的仓库。那批铁器是‘城中’里的单子,若不能按期完工,我非割下他的头来!”

“城中”的单子指的是城主下令外放的订单。

中年男人越听越头疼,他是跟过奥德莉父亲的人,两厢对比,总觉得老卡佩先生比他的女儿要和蔼许多。

他如今已年逾四十,一身老骨不比当年,要他领着人去抄老斯诺的仓库,随便被人敲一棍子都得在家躺上半月。

但他又不敢拒绝面前这位雷霆手段的家主。他掏出帕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弯腰行礼,欲捡起地上的账簿出去,又听奥德莉没好气道,“这破东西捡起来干什么,挂他脑门上顶出去招摇吗!”

男人汗颜,只好空着手带着奥德莉拨给他的人抄老斯诺的仓库去了。

待人离开后,门外的侍从关上房门,旧木书架缓缓从中间向两侧分开半米宽。

安格斯从书架后走出来,看了一眼椅子里皱眉紧闭着眼的奥德莉,一句话也没说,捡起地上那本账簿轻轻放在书桌上,又捻熄了书桌上一盏烛火。

奥德莉听见声响,猜想是他,眼睛都懒得睁开。

安格斯也不欲烦她,三两下把书桌收拾了,一言不发地走到奥德莉身后,抬起双臂熟练地揉按她额头两侧跳痛的穴道。

奥德莉靠在椅背上,紧皱了一下午的眉心逐渐舒展开,她闻到他身上清苦的药味,手指轻敲了敲椅子扶手,开口问他,“我记得你会制药,你那有什么治头痛的药吗?”

安格斯静静看着她,目光扫视过她疲倦的面容,低声道,“您头疼是因未休息好,我那有助眠的药丸,您服下安睡几晚,头便不会痛了......”

奥德莉抬起手,拉他的手指按在头上疼的厉害的地方,低“嗯”了一声。

安格斯平时虽看似行为无碍,但当奥德莉替他换药时,揭开纱布一看,伤处却仍渗出了血污。

线已经拆了,新结的血痂深黑一道挂在腹前,和他身上那些留下的陈旧伤疤一道压着一道,年纪轻轻,身上的伤痕却斑驳得令人心惊。

奥德莉把安格斯买回来那段时间就已经见识过他的恢复能力,可如今他养伤养了十数天,一大瓶药罐子都快用空了,却始终不见大好。

伤口愈合又崩裂,崩裂又愈合,反反复复,像是被人刻意折腾过。

奥德莉疑惑不解,问他时,他也只闷声摇头说不知道。

地面印下一抹纤瘦窈窕的身影,安格斯垂眼望着身前的裙摆,强摁下脑子里疯狂的念头,竭力装出一副温顺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每至深夜,安静沉默的青年便站在书架后的暗道中,望着从书房泄入暗道里的那一缕烛光。

一掌宽的地面都照不清楚的微弱光线,他却连一眼都不肯挪开。

模糊人影时不时自书架前经过,偶尔会停在那,安格斯放缓了呼吸,静静听着墙另一侧传来的声音。鞋跟踏过地面、手指抽出书本、衣服摩擦声、她的呼吸声......

他像不知疲倦地守夜人,瘦高的身影立在暗处,一直等到烛火熄灭她沉沉睡下,才轻声打开书架的机关,穿过黑暗在她床前跪下,贪婪地扫视过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而后小心而虔诚地抓起她搭在被子上的手,俯身亲吻她的手指、嘴唇和薄而软的耳垂......

安格斯五官敏锐超乎常人,他能感觉到她睡得很熟,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裤子窸窣褪至膝弯,他拉着她柔嫩温软的双手,握住他胯下那根丑陋怒胀的东西,脸埋进她头发里,绷紧腰腹挺胯一下又一下往前顶,每一声喘息里都能听见低不可闻的两个字,“小姐......”

装的。

往日的乖巧是装的,听话是装的,可怜也是装的。

腹前伤口迸裂,鲜血润湿了纱布,这才是他一直无法痊愈的真相。

刚开始只是手掌,然而食髓知味,他一次比一次放肆。

那只绑着纱布的手撩开她的裙摆,宽大的手掌将她她一双白皙的脚牢牢握住,将他胯下那根粉嫩粗长的肉茎塞进她柔嫩的脚心,压抑着喉间的哼喘,低头舔吻着她纤细的小腿。

男人和女人天生长得不同,他的小姐明明比他要大上三岁,骨骼肤肉却处处都比他要小上许多。脚掌不及他的肉茎长,胀红的龟头从脚跟出露出来,顶端小口吐出的湿透的粘液,全擦在了她的脚心里。

安格斯害怕弄脏了她的裙子,不敢太大力,只能一下又一下慢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