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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下轻易就射在她鞋底的性.器。

家犬(19)H

安格斯躬着身子,抬手握住一颤一抖的性器。他并没有撸动,但残余的痛感和快意仍令他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

厚重呼吸从受损的声带发出,粗喘声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年轻气盛,单单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

胯下那根可怜的东西挺翘着半竖在空气里,好像被奥德莉踩坏了,射吐出的浊液又多又浓,硕大肉菇顶端的马眼里又一滴接一滴冒出来,犹如过于浓稠的乳汁。

粗硕柱身的薄皮下,一道道狰狞的青色筋脉清晰可见,浓腥的白液挂在粗长的深红色肉茎上,慢慢往下淌,流过圈握着性器的长指也,汇聚成一大滴,缓缓滴落在地面。

就连小腹和毛发上也都挂着点点浊液,实在靡浪得不像话。

奥德莉呼吸之间,尽是他射出的东西的味道。

射完后肉茎仍旧生龙活虎,丝毫不见疲软。安格斯却是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他呼吸深重,表情却很淡,圆润的瞳孔不知何时幻化作金色竖瞳,左眼眼下是数片长出的浅色鳞片。

奥德莉冷眼看着他狼狈的姿态,试着往后抽出腿,安格斯睫毛一颤,手里顿时握得更紧。

他舔了舔嘴唇,直直看着她,魔怔了似的叫了声“主人”,而后便就这么抬起她的小腿,塌下腰将性器送进她快拖至地面的裙摆里,硬挺的性器贴在她裙摆下的软布鞋面上,前后缓缓磨蹭了起来。

他手箍得紧重,腰胯渐渐加重力道,撞得又凶又狠,层层裙摆堆叠下来,完完全全地挡住了裙子底下淫靡的场景。

奥德莉的鞋面被夜风吹得冰冷,他的性器却是又硬又热,那灼烫的温度仿佛透过鞋面染在了她的脚背上。

阴茎上沾满的淫水精液,此刻全擦在了奥德莉的鞋上。每操弄一次,都加重了鞋面传来的湿黏触感。

奥德莉沉下脸,她清楚地感觉到腥湿的液体浸透了鞋面柔软的布料,沾染在了她脚背的皮肤上。

安格斯的沉甸甸的性器沉甸甸搭在鞋上,奥德莉低头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那东西的份量。粗长得不似人物。

他挺腰往前操时,她的鞋尖抵不到头,龟头却能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在她的脚腕前方,撞得脚腕酸软一片。

他往后退开时,半根湿漉漉的肉茎便从华丽裙摆钻出来,根部的囊袋拍在奥德莉脚底,在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里,那沉闷的拍打声尤为明显。

若女仆此刻走进房间,就能看见喘息着跪在夫人脚下缓而重挺腰的管家大人,以及夫人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微微晃动的华丽裙摆。

细密的浅黑色鳞片绕开颈上那道深长的伤疤,一片片攀上安格斯的脖颈,烛光照耀下,脖子上森白的疤痕愈发惹眼。

安格斯仿佛看不见奥德莉眉目间的冷意,他行着如此淫乱之事,分明已喘得像发情的野兽,望着奥德莉的金色竖瞳却十分专注清醒。

长而直的眼睫在眼尾投下一道笔直的阴影,凌厉非常,那眼神形如野兽看待势在必得的猎物。

当真是野性难驯。

奥德莉嘴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蔚蓝色的双眼在烛火里越显冰冷,她没有打断安格斯的动作,亦没有嘲骂他,而是就这么冷静而耐心地看着他,任他前后缓慢地挺着腰在她的鞋面上磨弄他那根硬挺丑陋的东西。

安格斯像是被暴涨的情欲逼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莹亮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洇湿了右眼缠绕的黑布,他面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绯色,低唤着“主人……”,倾身小心翼翼地隔着长裙去吻她的膝盖。

脚边裙摆飘动,奥德莉仍旧没有制止他。

灯芯“噼啪”爆开一小串火花,墙边烛火摇晃着又熄了两盏。

安格斯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在这阒寂的夜里,弓着脊背顺服地将额头抵靠在奥迪类的膝盖上,无所顾忌地从喉中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喘。

他深知他的小姐身体有多美好,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也能触碰到掌心柔软的肢体,却只能隔着鞋面操弄她的脚背。

一波波临界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智,然而仅仅是操弄鞋上的布料,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根本就射不出来。

那鞋子的触感与她的双脚根本无法比拟……

奥德莉好像感觉不到她的脚背在被安格斯亵渎操弄,表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安格斯低声唤她,她也不曾搭理。

他喘息着,眨了眨被汗水打湿的睫毛,抬起头看向面色平静的奥德莉,脑中忽然想起了他的小姐在床上被他操弄时露出的媚态。

奥德莉不知他在想什么,见他磨磨蹭蹭不肯射,抬了抬脚尖,鞋尖硬生生抵进肉棒根部两颗饱胀的囊袋中间,碾着那片敏感脆弱的柔软皮肉。

粗大的龟头擦过脚踝,她动着腿掂了掂脚上的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用了吗?”

她知他恶劣行径,在梦中常常不至天亮不停休,嘲弄地勾了勾嘴角,道,“果然是老了,连这里也不中用了。”

安格斯倏然抿紧了唇。

即便那东西真的坏了、硬不起来也射不出东西,安格斯也不可能在他的主人面前承认。

宽大的手掌沿着腿肚摩挲着往下从后方紧紧握住她的脚踝,他沉默地低下头,膝行半步靠她更进,结实的胸膛抵上她的膝盖,一言不发地继续磨蹭起来。

他吞咽着干涩的喉咙,将喘息声死死闷进胸喉,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脚心,发了狠地去撞奥德莉的脚腕。

鞋面早已被龟头吐出的淫液润得湿透,湿软鞋面与硬挺的柱身磨擦在一起,安格斯清楚地感受到鞋面下脚骨的触感。

纤细的脚腕被硬挺的龟头撞得发麻,直撞得奥德莉裙摆风吹似的晃起来,连整条腿都因他的动作在跟着动。

木椅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嘶声,劲长的手指偷偷摸摸抚弄着她的踝骨,他的喉管中发出一两声震颤的野兽低鸣,不知操弄了多久,安格斯终于闷喘着开始射精。

这迟来的快感折磨了他几十分钟,此时他全身肌肉紧得死绷,颈上长筋凸显,隔着衣服奥德莉也能看见衣服下偾张的肌骨,连同在她脚背上射精的肉棒,哪里都是硬的。

稠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在她的脚腕上,整只鞋浸透后,过了水似的湿,他射得断断续续,蹭弄许久分明是为了这一刻,然而他面上却并不见放松,锁骨上都浮出了汗。

粗长的阴茎温顺地贴着她的鞋面,奥德莉抬腿踩在他的胸前,慢慢将他往后顶开,深红色的粗硕肉棒一点点从裙摆下钻出来,顶端的细孔仍在一颤一颤吐着白浊,像是还没射完,半翘着立着,弄脏了她的裙子和原本擦洗得干净的地面。

奥德莉长久的沉默对于安格斯而言无疑于纵容,黑色鳞片渐渐覆盖满他的眼角、鬓边和耳下脆弱的脖颈,他抬起头看着她,竖瞳中间浮现出一道深如血墨的细线,嗓音嘶哑地叫她,“小姐……”

奥德莉看着他胯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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