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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卸了妆,露出白净明媚的一张脸,面上倦色稍褪,却烦躁地皱着眉心,像是在浴桶里睡着后又被门外的交谈声吵醒了。

“谁让你进来的?”奥德莉语气困倦,心烦道。

安格斯缓慢走近,将烛台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没有人,小姐,是我擅作主张想来服侍您沐浴。”

他拿过一旁宽长的布巾搭在小臂上,见奥德莉曲腿坐在浴桶里,岔开话题,嗓音嘶哑,道,“您要换个大些的房间住吗,或者在旁边的屋子修一个宽敞的浴池?”

奥德莉垂至肩头的头发仍在滴水,她不冷不热地看着他,没说话。

安格斯今日足足一日未见到她,侵袭而来的孤独和恐惧拉扯着他的灵魂,逼得他快发疯。

更别提她还带回了一个男人。

一想到他的小姐和其他男人在狭小封闭的马车里一起待了近两个小时,他就想撕碎了他将他的尸体扔进河里去。

可他的小姐不准,她说那是她的人......

安格斯走到她身后,被藏在水波下的一片雪色晃迷了眼睛。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伸出手,苍白的手指按在奥德莉的额穴上轻轻揉压起来,继续道,“楼梯左侧第五个房间无人居住,比这间屋子要宽敞许多,东西一应俱全,侧屋修造有一浴池,您喜欢的话,明日我便叫人把东西搬过去。”

长指按揉的力道极其舒适,奥德莉闭上眼,眉心渐渐舒展开,这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奥德莉动了动水下曲着的双腿,引得一连串“咕噜”的水声,水花拍在桶壁上,荡开一圈圈水波。

安格斯没有见过奥德莉沐浴的样子,不知道她在热水中是这般放松惬意的模样,她从前时常药浴,他只有幸见过两次她出水后的姿容。

头发湿漉漉的,眉眼亦是一股温润湿气,像被风雨打湿的玫瑰。

奥德莉此时身上不着片缕,肌肤细腻得如同昂贵颜料在画布上描画而出。

安格斯用眼睛贪婪地描绘着她的眉眼,腿间的性器渐渐胀大,半硬半软地顶着被热水烫得温热的木桶。

过了十多分钟,水温渐渐冷了下去,奥德莉睁开眼,拉开他的手,从水里站了起来。

安格斯将备好的干燥长巾披在奥德莉身上,扶着她从浴桶里跨出来。

安格斯取过一块毛巾轻轻擦拭着奥德莉身上的水珠,面色平静,好似心无旁骛,如果腿间不是顶着一包的话。

他单膝跪在她身前,低下头仔细擦拭着她白皙的脚背,那团东西在腿间布料扯开的褶皱里越发显眼。

他并没有要遮挡的意思。

头顶黑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苍白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细瘦的脚腕,安格斯咽了咽喉咙,停下来,忽然抬起头问道,“我能杀了他吗?”

奥德莉:“?”

好端端地又在发什么疯?

她敏锐地察觉出安格斯口中指的是诺亚,垂下眼帘平静地看着他近乎温顺的眉眼,虎口钳住他的下颌,面无表情道,“不能。”

家犬(21)H,非插入,舔穴

“为什么?”安格斯问道,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诺亚的杀意,似是执意要置诺亚于死地。

房中热气弥漫,水雾潮湿,安格斯单膝跪在地上,昂头看着奥德莉,凌厉的面部轮廓在氤氲雾气里显得分外柔和,白皙脖颈上的狰狞疤痕暴露在眼底,莫名有种楚楚可怜的病弱感。

奥德莉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昨夜他跪在地上自渎的场景。

腰部肌肉结实紧绷,腹股汗湿起伏,粗长性器上沾满淫液,五根长指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动,顶端的小口便会吐出稠粘莹亮的水液......

他身形挺拔,跪在地面仍不见卑微之色,眼神凌厉如寒刀,热汗淋漓,动情做着世间最浪荡的动作。

而现下,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裹在裤裆里,胀大硬挺的一大包。

奥德莉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见了那般淫靡画面,总会有些反应。

即便奥德莉对性事不太提得起兴趣,也不得不承认,安格斯在低声哼喘时,沙哑的嗓音的确惹人心痒......

她心里想着,面上的表情仍旧平静冷淡,细指缓缓沿着他瘦削的下巴往耳后缓缓抚摸过。

不像是在摸他的脸,倒像是不带感情地在摸一件冰冷的瓷器。

安格斯冰凉的耳根被她摸得发热,他忍不住偏过头,将脸更紧地贴进她的掌心,随后听见了她迟来的回答,“不许动他。”

安格斯愣了一瞬,而后神态自然地抬手握住奥德莉放在他脸侧的手掌,仿若未听出她警告的语气。然而修长的五指却越抓越紧,死死将她的手攥在他的掌心里。

他定定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短暂的时间里想了很多,而后缓慢开口道,“您喜欢他吗?一个以色侍人的奴隶。”

他周身释放出一股可怖的杀意,金色瞳孔迅速扩大,几乎占满了整面圆润的虹膜,很快又收缩成一道锋利的竖刃。

奥德莉毫不怀疑,只要她表露出任何一丝承认的迹象,安格斯便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诺亚,并将他的尸体扔在一个她找都找不到的地方。

她极轻地勾了下嘴角,指腹摩擦过他右眼上缠绕的黑色软布,反问道,“为什么不喜欢?以色侍人,也要有色可侍,且他懂事听话,自然讨人怜爱。”

安格斯眉目间骤然戾气横生,但不及一秒,就因突然探入口中的手指散了个干净。

手上覆着软香,沿着他的唇缝伸进去,安格斯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主动张开了两排尖利的牙齿迎接那抹湿润的香气。

即将出口的话心甘情愿地被堵在了舌尖。

指尖触及藏在齿关后的舌头,奥德莉挑了下眉毛,挑逗似的勾弄起来。

一时间,安格斯面露怔愣之色,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而后很快便下意识松开奥德莉的手,方便她更好地将手指探入他的唇腔。

他顺从地张着嘴,无师自通地舔弄起她的手指,像一只迫不及待迎接主人逗弄的狼犬,看似温顺,骨子里却充满了压倒性的攻击力。

驯服一只狼犬,便是要他愤怒,又要他甘愿臣服。

安格斯口中分泌出津液,将口腔润得又湿又热,手指泡在里面,像是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水泉。

奥德莉没有说话,三指托着他的下巴,笑了一下,又伸了一根指头放进他嘴里。

那截软热的舌头比她想象中更有力,红舌抵入并拢的指缝里,极富暗示性地在她细嫩的指缝里进进出出,如同性交一般。

他的唇无法闭合,只能轻轻含着奥德莉的手指,喉结滚动着,口中的津液越积越多,顺着绯红薄唇流出来,透明的液体流过他拉长的喉颈,还有些许滴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奥德莉看着他张开的嘴唇,用手指夹住他软滑的舌头,他也不躲,反倒将舌头往她两根手指间更深地挤进去,然后阖拢唇瓣去抿她的指根,如同含着一块甜腻的糖,不肯松口。

身前是一截柔软细润的腰线,往上是白净丰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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