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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到他什么抗拒的想法都跑的一干二净,理智偷偷溜掉,连脑子都像那两根舌头般黏糊起来,主动伸出小舌去汲取着对方的津液。

他被勾的有些发情,又苦又涩的茶香味也弥漫开,让他忍不住皱起鼻头屏住呼吸,靠吻夺取着对方的空气来滋养自己。

他自甘堕落的想着,算了,就一晚而已。

卓涿被他的主动拨乱了气息,一只手画圈般的轻揉着姜猗的腺体周围的皮肤,若即若离的轻碰带动身下人的轻颤,一只手向下抚上阴茎。

卓涿的手上没有茧,却也有点小粗粝,摸上龟头的那一瞬姜猗就被痒的软了腿。

他环绕着顶端轻轻的揉,力道刚好又恰能解痒,黏液从马眼渗出几滴,卓涿蘸着那点湿滑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连两颗坠坠的卵蛋都没放过。

姜猗忍不住抬起腰,主动把自己的脆弱和欲望送入卓涿手中。

独属于Omega的穴口开始泛着潮,它吸饱了甜甜的柠檬香,吐着清液作为回馈。

姜猗在床上向来安静,顶多猫叫似的哼哼几声,如今唇都紧贴着,他都忍不住见缝插针的轻吟。

这双手太会摸了,摸的他心都飞了,魂都散了。

姜猗眼前白光一闪,直接释放了在了卓涿手中,他已经很久没有只靠前面没有插入就享受高潮。

他半倚着枕头,卓涿跪坐在他腿间,一下下的啄吻着被亲的有点发红的唇,一手轻揉着睾丸替他延缓高潮,又轻轻探入后穴小心揉摁扩张。

卓涿从吻上去的那一秒,就硬了。

是Alpha独有的硕大尺寸,紫红的狰狞巨物蓄势待发,在姜猗的腿间轻蹭了几下,把大腿根都蹭上几道湿痕,趁姜猗还迷糊着回味着高潮,就猛的整根插入。

又湿又紧,两个人都忍不住闷哼出声,卓涿是爽的,姜猗是被刺激的。

被骤然填满的充实感让他下意识勾紧卓涿的腰,感受着体内的滚烫的硬物。

卓涿也早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驾起姜猗的腿,掐着那把细腰就开始大张大合的操干。

他深知姜猗的敏感点在哪,每一下都要坏心的狠碾,碾的姜猗大脑放空,连指尖都爽的发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不断摩擦的那处,肌肉下意识的紧绷想要减缓这恼人的快感,收的更紧的穴道却把卓涿刺激的操弄的更深。

姜猗第一次享受这种被主导,被占有,被控制的性爱,意外着迷沉迷,忍不住睁开眼想看清对方的模样。

嘴唇被他啃的泛红,朝上看去还是那双生来带笑的眼,却莫名带着股狠劲,配合着不停的狠撞穴心的下身,让姜猗看的移不开眼。

下午见过的精心打扮的发型早已被汗水沁透,刘海贴在额头上竟是有点可爱的心型。

姜猗鬼使神差的靠近,挺直了腰轻轻吻在在了爱心中央,有点咸有点甜。

又被撞了那么百来下,姜猗连声音都快发不出,卓涿却没停下攻势,还贴着耳尖问:

「要不要后入?」

那是他们曾经用过的姿势。

气音卷着呼吸,激的姜猗忍不住发颤,听到他说的话更是有点馋,顺从的翻过了身翘起臀,嘴上却不肯承认,只轻飘飘的说了句随意,晃悠的小屁股却出卖了他。

那点小动作看的卓涿喉眼发紧,不再怜惜,扶着阴茎就整根捅进湿滑的入口。

那一下汁水四溢,更是寥寥几下就捅到了生殖腔门口,爽得姜猗直接喊出了声。

卓涿不想试探,直接伏在他背上,舔着腺体,晃着腰身用龟头磨着那道软嘟嘟的入口。

「可以标记吗?」

来之前他也没想过这么快,但是做到这了,他就想要问上这一句,才不算后悔。

他以为等不到回答,就准备继续动作,却没想到身下那人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可以啊,不过标记了....你就要一直陪我了呐,这样不太方便吧。」

姜猗费力的扭过头,笑的有点甜,嗓音却是轻颤的。

可以啊。

卓涿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后入本就进的深,他又狠狠的挺了挺腰,睾丸拍打在臀尖上,一丝缝隙都不留,是毫不保留的整根没入。

被撞开了,是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幽静,比温暖潮湿的甬道还要更加幼嫩,每次抽出时,蓬大的龟头都会卡在那入口剐蹭,勾的姜猗小声尖叫。

卓涿没给姜猗留下后悔的余地,下身猛地冲刺,直捅进最深处,在狭小的腔体里胀大成结,积存了几天的精液涌出。

姜猗被激得眼泪都要留出来,卓涿吻着他的耳朵小声安抚,下一秒却狠咬住腺体,注进了甜柠檬味的信息素。

姜猗在他身下闭着眼承受,说不出是怎么样的感受,大概就像突然有了依赖。

反正空有皮囊的我,不会是后悔的那个人,他还是忍不住的想。

第5章

姜猗好累,他倒头就睡,却做了那个梦。

还是那个夏天,炎炎烈日和潮湿的水汽构成了密不透风的牢笼,姜猗却觉得快乐雀跃。

出游了半月的父母终于快要回家了,昨天还通过视频分享了下彼此近期遇到的趣事。

下午姑妈突然打来电话让他回家说有事要谈,他也没怎么多想,拎着钥匙就回了家。

他在自家的停车场看到等在电梯口的姑妈,眼睛弯弯笑的上前打了声招呼。

从小他就喜欢这个漂亮温柔的姑妈,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就会粘人的要抱抱,长大后关系也还算亲近,逢年过节必定要来探访。

如同画外音一般,梦中的姜猗给自己解说。

你随手一摸兜里,指尖就触碰到了几颗水果糖。

电梯到了,你挑了半天终于挑出一块喜欢的口味塞进嘴里,口齿不清的问姑妈要不要来一颗。

甚至没去思考没人在的家里,电梯怎么会在楼上。

一贯细声细语的姑妈没接下你的糖,还抽出张手帕纸一定要你把糖吐出来。

你不明白怎么了,但也乖巧顺从的低着头把刚嗦了没几口的糖吐了出来。

咂着仅剩的甜味,电梯到了,拿着公文包一身西装的陈律师等在家门口,你察觉到不对,转头看向姑妈,就见那张一直保养得当的脸上是无法形容的表情。

是想要控制情绪,却克制不住的哭脸。

「哥哥他们....遇难了。」

耳边翁明,大脑一片空白,神经末梢还没能传递消息,眼泪就先模糊了双眼。

模糊的场景一闪而过,变得清晰透亮。

姜猗又看到自己在停车场看到等在电梯口的姑妈,眼睛弯弯笑的上前打了声招呼,你们一共等在电梯口。你随手一摸兜里....

在梦里冷眼旁观了太多次,他任由自己冷眼旁观。

每个细节都被嚼烂,从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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