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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是擦干净的,桌上还有刚沏好的热茶,翟云梦却不肯老实坐着,只黏在收拾药匣的阿秀旁边,眼神晶晶亮,小嘴不停嘚吧嘚。

阿秀无奈一笑,软声拒绝:“我自有师门,不可二拜。况且现在这样我蛮喜欢啰,也不想做什么改变。”

“啊...这样哦...”小姑娘不甘心地噘嘴,随后又来了新点子,“那要不,我离开师门出来陪你吧?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灵石,应该能帮你把产业扩大几倍。”

说到这里,她鸡血上头,语气越发兴奋:“对了!到时候咱们就开展两种业务吧,你负责医人,我负责授人剑法。嗯...那么医馆也得换个名字了...我想想...你叫阿秀,我乳名七七,咱就叫它七秀坊,你看怎么样?”

未等到人回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翟师姐,该回去啦。师尊传信叫我们速去山门,说是有任务下达。”

“知道啦,就来。”翟云梦对着外面的同门师妹喊了一声,随后遗憾地看向阿秀,“我先走了,阿秀。产业计划就留日后继续商讨!”

阿秀有些心累,亲自动手把人往门外推:“不用咯,你且老实待着吧......”

等人一步三回头地从街道尽头消失,她退回堂中,关门上锁,恢复了医馆的歇业模样。

山戎正要兴师问罪,却被她牵起一只手,引进了内院的厢房。

见少女面色如常地坐到妆镜前,慢条斯理卸去头上银饰,长发如泼墨般撒了一肩,他怨气凝滞,声音不由带出几分忐忑:“做什么......”

阿秀淡淡瞥他一眼,指尖勾挑,解开胸前盘扣,露出半截莹白的细骨:“有人要被气疯咯,还乖乖巧巧莫得惹事,是不是该给他点甜头?”

十二

“你跟我来真的?”

还要继续往下解盘扣的手被轻易捕捉,山戎不去看那领间的半开春光,眸光紧锁她的双眸。

一只手受擒,另一只却依旧自由。阿秀抚摸那冰凉的后颈,然后迂回到胸前,揪住衣领向下拉。

刚毅凉薄的唇线越来越近,她踮脚含住,一边拿舌尖舔舐,一边含糊呢喃:“不是要我负责嚒……我对你……什么时候来过假?”

习惯了伙伴间的相处模式,即使对方换了身形,阿秀也依旧无法从那框架里跳脱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懂。

这条情感转变的路上,山戎一直在抓着她的胳膊往前拽,火急火燎的,透着暴躁。

阿秀曾经怀疑过,怀疑他是否能成功,毕竟她直至今日也尚不能理解何为情爱。她觉得山戎也不理解,很可能只是占有欲作祟,想跟她加深牵绊罢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眼前这位无论做什么,她都无法从心底里抗拒,即使是那次突如其来的强吻,她也很快便接纳了。对方那般主动,她也不忍心一直站在原地。

说到底还是宠。

宠到任他扯开自己的衣衫,摸出一只玉乳用力吮吸,她也只是咬唇忍耐那陌生又甩不去的酥痒感,还将手伸到后背,帮忙把肚兜的系带解开。

世俗的眼光阿秀不在乎,挑男人的要求也不高。非人就非人咯,在一起开心就好,反正这种全新的相处模式,她还挺上瘾……

男人粗粝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抵在娇嫩的奶头下沿,冰凉的涎液如浪潮般不断冲刷过来,将它淋头浇湿,又被巨大的吸气吮干。

粉果子很快肿立起来,变成熟透的红。

嘴里有些涎液渡到了唇外,山戎伸舌舔干,抬头看向她,表情和平时一样淡漠,但又和平时不大一样,冷气散去了,连眼神也仿佛更柔和些。

他似乎明白对方为何能这般让他着迷了。无论什么时候,她总能轻易地左右他的情绪,控制事情走向,像个谱曲者,对她所要表达的韵律了若指掌。

长袍下的阴茎在她拆妆散发的时候,就已经硬到发胀了,前端龟头也湿润着,将内衬抹得粘腻。

面泛春水的少女指尖轻挑,像剥糖纸一样将他衣衫剥尽,接着垂眸观察那高高耸立的肉色长棍,心想不给亵裤穿倒是方便了这种时刻。轻薄是相互的,不知不觉间,她也变得不着一物,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还被两根冰凉长指夹在中间,时不时就要遭到拇指的按压。

她偷看过师父珍藏的春宫图,那些姿势都野得很,狂放的交合让人看一眼便想扔书,却也一眼便能记在脑海里好多年。

身子像中了麻散,又软又酸,她强撑着力气仰头,亲吻男人越发迷离的双眼,又缓缓滑下去,让鼻尖触碰沉甸甸的囊袋。

食指拇指圈成环套上阴茎,前后动了几个来回,少女抬眸看向头顶上方的白瞳,伸出舌头将刚溢出的几滴前精都舔了个干净。

“舒服么?”舌尖温柔又仔细地描摹那敏感的缝隙,她的声音带上了不自知的媚意。

山戎双唇紧抿,只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引她含得更深。几下吞吐,僵冷的皮肉渐渐染上温热。

他的身上并无体味,只有独属于集阴草的淡淡清香,叫她尽管正做着极尽“污秽”的事情,也难生抵触。

阿秀先是轻哼,而后随着吮裹的越发熟练和节奏加快而变为呻吟。抚在后脑的手掌克制不住地蜷紧,抓着她的发根往下按,紧绷的腰腹也本能上挺,顺利让龟头挤进了喉咙。

沉寂如死海的身躯本不该产生任何热度,山戎却感觉此时心头上点燃了一撮火苗,消耗着理智,散放着邪欲。

巨大的堵塞感让阿秀难耐地干呕了几下,原以为对方能心疼她,从而就此作罢,谁曾想这几下凌虐般的干呕竟让他越发肆无忌惮,挺着阴茎就往更深处钻。

“乖,嘴张大。”

少女的口腔紧窄又温暖,再配上那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叫人每动一下都要发狂。火苗窜高,燃得更旺了,熊熊而起势要将他焚烧殆尽。

尚不算丰盈的娇乳上,一对小奶头已被玩得又红又硬,他犹嫌不够,五指张开掐在软肉里,不收劲地揉捏,很快在莹白的乳肉上留下道道殷红指印。

阿秀被欺负得生疼,哼哼唧唧地推着他的大腿将嘴巴解救出来,语气难掩委屈:“你轻点……”

意识已处于混沌状态的山戎,困在本能的快感里出不来。周身的一切都像衬托她的淫靡之烟,扭曲又迷幻。那娇娇弱弱的三个字,缥缈得仿佛是从远山处传来,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阿秀开始察觉出不对劲。床榻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他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按在地上,随后便重重压了过来。粗硌又冰寒的地砖磨得她背脊刺痛,似是破开了皮,阻止声还未来得及冒出来,娇唇便又被堵了个严实。

阿秀用舌尖抵着他的入侵,艰难开口:“你怎么了?”

肆虐的攻击一顿,唇舌终于撤开了些许,他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

“又在吸收他的记忆……”

融合并不受控,过程当中,戾气还会不可抑制地缠身。然而这次又偏偏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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