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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屁股又要开花了,不过其实这种鞭子只会让人感受到皮肉之痛,不会对他们造成实质的伤害,甚至是瘀伤也不会有,只会出现淡淡的红?,等一下真的受伤了留下疤痕在她们滑滑嫩嫩的屁股肉上就不好了,
这里抽一鞭那里抽一鞭的,毫无预兆的抽打让女孩们更加紧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再挨一鞭,一直紧缩着屁股防备着突如其来的痛楚。
屁穴自然而然的跟着咬紧,凸点在穴内那个位置都可以清楚感觉得到,药粉迅速被吸收到体内发挥它的功效,痒得她们不停扭动着,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里面攀爬一样,这样只会加剧磨擦进入了越扭越痒的恶性巡环。
宁落也是其中一员,前后夹攻让她痛不欲生,屁穴的刺激加上阴蒂上的蜂毒让她粉面含春的,淫水沿着木桩流下,太痒了,要痒死她了,偏偏还要用力挺直身体,虽然有棉绳捆住不过摇摇欲坠的危机感还是有的,屁股肉被有一下没一下的鞭打着,淫水流的越来越多。
「你们要好好记住现在这个感觉,有主子的鸡巴捅进去你们要感恩戴德的了,不然就痒死了都没人救得了你,用屁眼侍人一点也不可耻,反而是一种恩典,你们要好好珍惜机会了。」鹊嬷嬷在她们间巡逻走动着,一边给她们训话。
可是这个情况底下又有那个女孩可以分出一点注意力来听她正气凛然的巡话了,大家只想快点被松绑放下来,然后随便找根东西塞进去抽插自肏一下,好好给自己解解痒。
时间过得越久药力就吸收得越强烈,屁眼的感官放大得异常的大。
「嗯嗯??啊??好痒??嗯??好痒??屁眼要烂了」
房间内都是嘈杂的呻吟声还有软鞭子抽到屁股肉的声音。
「啪啪??啪??啪」
现在她们心里面可能宁愿记特刑也不要继续挂在上面了,特刑也就弹五下阴蒂头,忍一忍就过了,不像现在痒都能痒死了,宁落应该是唯一一个痒死都不要被弹阴蒂头的吧,她的大大小蒂蒂可跟其他人都不一样,现在被弹五下可能活不下去了,不过她们被捆的死紧的,想要掉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鹊嬷嬷终于放过她们了,指示官人把小板凳放回去让他们踩着,解开他们身上的棉绳,一个个扶着她们走下来,双脚刚碰到地板立马有人忍不住捏住狼牙棒的底座旁若无人地抽动起来,旁边的公公惩罚性地抽她们的屁股也不愿停下来。
「你们要止痒也不是不行,有自肏的都记一个特刑」
现在就算鹊嬷嬷这样说大家也不管不顾地扶着木桩抬高屁股的自肏着,记就记吧,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连宁落都不管了,太难受了,先止痒了再说,屁眼都要烧起来了,连最后一丝意志力也烧光了。
鹊嬷嬷一脸满意地看着女孩们的淫态,这才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越淫荡越好,越不要脸越好,那什么羞耻心自尊心在进入弄月宫的一刻就该掉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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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落:你让六爷把我的特刑免了行不行??嘤嘤
Hh:??我问问看
宁落:嘤嘤??都是因为他人家的小蒂蒂才会变成这样的??嘤嘤??他要负责
Hh:呃??我问问(他知道了不亲自弹你算不错了!)
跪求猪猪,没有猪猪会没人看的,拜托拜托
71.六爷的饱暖思淫欲(军妓所)<后宫调教日常(弄月宫)(Hhaa)|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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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六爷的饱暖思淫欲(军妓所)
边关那边的萧飞言忙的焦头烂额的,找了好几十个村医,终于有一个村医知道战马为什么会全部突然病倒了,不是马瘟,也不是被下毒。
让人想都没有想到的居然有人在平时给马匹放牧的大草原上种下大量的三叶草,看起来一个极其细微的细节就足以造成如此自大的后果,战马放牧的地方是会固定更换的,可能是东边三个月,西边三个月,不过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处地方,就是因为这样固定的移动方法让他们这次吃了一亏。
三叶草对马匹来说是不幸运的象征,长期服用会造成腹部绞痛及引起口疮,毒素累积在体内会造成马匹的死亡,这么常见的野草很容易被人忽视。
萧飞言去了大草原上观察,一圈下来遍地的三叶草,那密密麻麻的程度让人头皮发麻,基本上都要变成单一物种了,而且是马匹会去的几个草原都有同样状况发生,其他地方都没有这样,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
能长期接触到马匹的人又可以前往大草原的人多的数之不尽的,不过范围缩小了,要找到元凶就相对比较容易,嫌疑人多达两万人,包括骑兵和侍候马匹的马伕。
所有嫌疑人都被列了出来,萧飞言把他的杀气全开了,他也不是故意的,真的气到想收都收不住,他一排一排的走去一一扫过,那些做过坏事的顿时无所遁形,眼神闪缩那心虚的模样谁看到知道心有鬼。
黄军师把那些心虚的人全捉了出来,直接扣押,绝对不能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机会。
有些人心虚是因为做了偷鸡摸狗的事情,跟战马没有一丝关系,真的肇事者只有区区五个人,经过一星期的严刑审问他们终于把事情经过都斗出来了。
萧飞言本来就猜到是太子了,能跟他有如此十怨九仇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不过这次他也要给他那不用脑子的太子皇兄点个赞,这计划最少要筹备一两年才能达成的,跟他平常短视愚蠢的作风,这次真的是天渊之别了,不过管他竿头日上还不是被自己解决了,他可要认真想想如何利用这次捞到最大的好处,麻烦了他这么久就别想全身而退。
敌军那边被萧飞言坑久了,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次六爷知道要瞒的过敌军的眼目是不可能出,他反期道而行的对外大肆宣传我军战马因不知何事全数病倒,敌军想了想就算马瘟也不可能全数病倒吧,这必然有咋,自作聪明以为避开了萧飞言的诡计,都后来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发生了,攻陷他们的机会就在自己眼前白白飘过,冤得他们那边的将军一个月吃不下饭的,一把把那些通风报信的人全杀了。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终于闻下来的萧飞言顺便处理了一下平时在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