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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坏人,杀人了,好多血……”

“把安神香点上,门窗打开,人都退下,去催许远志!”

谢澹一连串的命令发下去,丫鬟下人们不明所以,只本能地察觉情况不对,轻手轻脚赶紧退下,叶菱临走时迟疑一下,终究不知该问什么说什么,拉着叶茴默默出去。

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二人,叶初在他的怀中哭得开始抽噎。

“哥哥,有坏人,有坏人,杀人了,他要杀你……”

“没有,你看错了,不怕,都是假的。”谢澹用力抱紧她,柔声哄道,“安安不怕,哥哥在这儿呢。”

作者有话说:

广告时间,推荐一下基友的文《我在狗血古言里当首富》,这厮文名文案不在行,但是正文写得质量保证,很有意思的文,喜欢的可以去看看。

文案如下:

大梦一场,邓媛才发现自己不是穿越,而是穿书。

女主是同村的村花,贤惠善良、娇美可人,从农家女到母仪天下,邓媛只不过是女主前期一个微不足道的对照组炮灰。

拒绝内卷,拒绝对照,前世因工猝死的邓媛这辈子只想山水为依、鸡犬相闻,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农女。

但是,你男主起兵缺军费,抢我家金子还灭口?

——这我可忍不了。

撸起袖子,邓媛从小小酸梅汤做起,抢先拉男主一家入伙,借着气运一不小心在这本狗血古言里当了首富。

就连男主看她的眼神,也逐渐不对起来。

那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红着眼,将她抵在墙角,“我不要她,我只要你。”

邓媛垂着眼,轻笑出声。

“我有才有貌,海内海外皆是我的商路,你算什么?”

后来,

当一身冕服的男人抱着被丢下的孩子,气得砸桌的时候,

继承数千条海船的邓媛,正乘风破浪,前往新大陆。

无限广阔的世界,她才刚刚启程。

第29章 李代桃僵

远山, 古道,黄骠马,马背上的少年, 少年怀里抱着的五六岁的小男童,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晃得人都困了,那小童就懒懒地缩在哥哥怀里睡了……

倏然却又是大片大片的鲜红,血, 哭喊声,刀剑碰撞的声音, 浑身是血的少年, 少年狼一样狠厉的眼神……叶初陷入噩梦中, 倏然又是一团黑蒙蒙,她努力想要挣脱,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深夜, 院里一片静寂, 值夜的丫鬟一声惊呼:“姑娘发烧了!”

前院,谢澹听到禀报披衣坐起, 立刻起身奔了过来。

廊檐下的灯笼一盏盏亮起, 把院子照得亮如白昼,三个半夜被拎来的太医面面相觑。

昨天下午他们被召了来,除了叶远志和李中清, 这次又添了个黄之歧黄太医。昨日三人来时房里点了安神香,叶初已经被谢澹哄着睡了。当时皇帝就坐在床边, 盯着他们一个一个诊脉。三人诊脉后商量了半天, 得出的结论也只是说姑娘受了些惊吓。

谢澹不放心, 索性把三个太医留在府中,以备随时需要。三个太医私下里偷偷腹诽,皇帝是不是有些反应过度了。再说惊吓需要的是收惊驱邪的法子。

可是谢澹不敢大意,他守着叶初直到深夜,见她睡得还好,便多叫了几个人值夜守着,自己才刚回房歇下,就听到内侍来报姑娘发烧了。

三个太医诊治一番,出来到外间,对上皇帝阴沉的脸色,叶远志定定神禀道:“陛下,姑娘受了惊吓,发烧是常有的症状,应当不必太过担忧。如今要紧的是先退烧,臣等再给姑娘用些收惊安神的药。”

谢澹便叫他们赶紧开药,丫鬟去熬好了端来,给叶初喂下去,叶初迷迷糊糊吃了药就继续睡了。

从里间出来,谢澹在椅子上坐下,眸光沉沉却没开口。

他不说话,三个太医就只能战战兢兢候着。三人中尤其黄之歧是第一次来,也是第一次见到皇帝的面,更是忐忑不安。

黄之歧来自江州黄家,世代行医,黄家祖传的针灸手法专治头疾心疾、经脉之疾,数月前陛下忽然下了一道圣旨,召黄家名医进太医院供职。原本召的应该是他父亲,但因为黄父年迈,经不得山高路远的赶赴京城,就把他召来了。

黄之歧进了太医院好几个月,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黄家原本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私下里还揣测是不是圣上或者那位皇室贵人有头疾,结果陛下似乎就忘了他这么个人似的,也没传召,也没听说皇亲重臣哪位有这方面的病症。

结果他忽然就被带到这宅子里来了。

静坐半晌,谢澹一声轻叹。

“姑娘六岁时,朕带着她曾经历一场刺杀,十分血腥惨烈,姑娘极度惊吓之下,高烧不退,一连病了几个月才好,之后就忘记了当时的事,包括那之前的许多事情。给她诊治的郎中用草药给她退烧,施了针灸,并说以后切不可再让她受到惊吓刺激。”

她那时才六岁啊,六岁的小人儿,本身就体弱多病,这一病差点死掉。他每天守着她,求医问药,祈求神佛,在她睡着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探她的鼻息,生怕她就那么睡去不再醒来了。

谢澹顿了顿,缓缓说道,“那之后,朕就带着她隐居乡间,再不敢让她受到任何惊吓。只是这段时间,姑娘几次梦见儿时的事情,她自己并不知道是小时候的经历,只当做了个怪梦罢了。”

三个太医纷纷变了面色,怪不得皇帝如此慎重,那就不能当做一般的惊吓了。

“此事发生在江州,当时给她诊治施针的郎中,是令尊黄老先生。”谢澹看看黄之歧道。

黄之歧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原来黄家竟是因此得来的福分。

“陛下,若是这样的话……”黄之歧斟酌片刻,躬身说道,“恕臣直言,姑娘既然已经有恢复记忆的迹象,时日或长或短,总有一天怕是要想起来的。如今又突然受到刺激,发了高烧,会不会很快恢复且不好说。微臣以为,堵不如疏,与其让她长久陷在噩梦中,自己一点点还原恢复,不如索性帮助她尽早恢复记忆,再加以疏通疗愈。”

谢澹沉吟,然后问道:“怎么帮她恢复?”

“陛下可以引导姑娘回忆起来,臣等再协商个方子,辅以针灸。”

谢澹点点头,挥手让他们下去开方子。

“主子,奴婢失职,没保护好姑娘,求主子责罚。”叶菱垂头跪下道。

旁边常顺噗通也跪下了,扣头说道:“奴婢的错,奴婢该死,是奴婢处置不当,害姑娘受到惊吓,求主子责罚。”

责罚他们有用吗?

但是这件事,必得有人给他一个交代。

谢澹起身踱回里间卧房。叶初这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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