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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他长得可帅了,说不定追他的漂亮女孩儿多得是,哪里有功夫和我搞这么多事儿。”严清毫不在意地回道。
“那行吧。”有些被说服了的孙晓雅开始八卦,“那这哥们儿长得多帅啊,有没有照片分享分享,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也提过一嘴邻居挺帅的,还是他吗?”
“对,就他,没有照片,这么近我咋拍。”严清偷偷瞥了眼男人,然后继续打字,“下次有机会拍给你看。”
“OK。”
孙晓雅今天调休,正躺在床上无聊,便懒洋洋地开始八卦:“怎么着,咱们的严美人终于也有情窦初开的时候了吗?”
“你瞎说什么呢!”严清皱着鼻子回道:“我只是单纯的欣赏帅哥而已。”
“哦,那以前我瞅着也有不少的帅哥和你表白,那也不见你欣赏啊,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对人家有意思。”
“那…那不一样好吧,那些男孩子都太幼稚了,而且很多人在读书的时候谈恋爱,等毕业了就分手了。”严清抿着嘴回道:“我喜欢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的那种,不喜欢那种太多不确定性的。”
“行吧。”多年老友孙晓雅早就知道她这尿性,也就不打趣了,于是转回正题:“那这邻居怎么就不幼稚啦?”
“嗯…虽然他看起来好像最多只比我大个几岁,但是他都是穿着西装呢,还戴着很性感的眼镜,看起来就很精英派。”
描述完的严清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接续打字:“哎呀你干嘛呢,我只是单纯的夸一下帅哥而已,你别想太多啊。”
“好好好,我这本来没想多的,但是看你这话不得不想多了。”孙晓雅见人这态度,顿时乐不可支,“我看你还是主动要个联系方式吧,不然这个优质男就要被其他女孩子泡走啦。”
“你看你,还这么不正经!不理你了快到公司了。”
愤愤放下手机,严清有些微被揭穿心思的窘迫,掩饰般地撩了撩头发,转头看着一路都在认真开车的男人,想要努力找些话题。
“好像快到我公司了吧?”
“嗯,快了,大概再五分钟吧。”黄瀚看了眼导航后回道。
见人这态度,仿佛送她上班就是一项工作,刚才稍稍有些躁动的心又慢慢平复了下来,严清第一次对自己的外貌稍稍感到懊恼,这男人会不会不喜欢她这一挂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冷淡。
黄瀚并不知道此时身旁女人的内心戏,他只知道他鼻尖老是围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她的体味和香水味混合的味道。
想着她竟然会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坐在自己身边,还偷偷地看了他好几眼,那昨晚深度进入她身体的部位就有些兴奋。
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黄瀚强装淡定,试探地开口说道:“对了,我公司不是调整了上班时间吗,这样的话刚好和你时间一样,不然,我送你上班吧?”
其实这对陌生的男女来说有些越界,严清虽然觉得这样能有很多机会接触他,但是一下就这么亲密还是有些不适应。
“那就不用啦,太麻烦你了,我地铁还是挺方便的。”
黄瀚说完就觉得有些冲动,见人拒绝后于是也不再提。
严清说完仔细思考了下,总觉得刚才男人的话有点说不清的意味在里面,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开口说道:“不过以后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快迟到了的话,刚好又遇见了你,那就麻烦你帮帮我啦。”
“嗯。”男人轻轻点头应道。
这一声‘嗯’在严清耳朵里听起来,莫名带了丝磁性和性感,不自在地扭头看着窗外,见自己的公司凑巧也到了,连忙和人道谢之后匆匆离开。
看着人进了公司黄瀚才收回视线,伸手摸了摸女人离开后的坐垫,上面还有她留下的余热,等空调将那温度逐渐吹走,黄瀚这才坐正了,启动车子驶离。
已经知道你的公司了,宝贝,咱们来日方长。
见鬼
要不是为了那全勤奖和当天的工资,严清再怎么样,也不会迟迟拖到这周末才到据说是这附近最灵验的一个寺庙来。
因着是周末,所以人比平时多了数倍,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的缝隙中,从山脚挤到了大门口,认真整理了一下仪表这才踏入了大门。
进门后望眼看去,全都是金灿灿的佛像,垫脚越过一个又一个后脑勺,这才看到许多光头师傅或坐或走的在四处散落着。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免不了有些新奇,但看了一圈后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就跟着一堆阿姨后面,有模有样地买香、点香、学习怎么跪拜还有上香。
在跪拜的时候严清虔诚地求着佛祖的保佑,希望身边的妖魔鬼怪都能远离她,让她能一个人安稳地睡个好觉。
天知道这几天她每天早上起来有多崩溃。
之前起码隔几天出现一次,结果最近天天都有那怪异的感觉,甚至还有种纵欲过度的满足感和虚浮感。
真实地让人难以接受。
祈祷完还觉得有些不够,跑去边上的光头师傅那儿求得了一个护身符,又在另一个光头师傅的极力推荐下,买了个安神的香包后,这才略显安心地回了家。
把今天的收获都放在了床头,感觉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去了健身房呆了一个下午,又在外面吃了顿大餐奖励自己后才回了家。
严清不是没想过搬家,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没真的亲身经历过什么怪力乱神的事儿,所以自从怀疑家里有只男鬼的时候她也很害怕。
但是她一直是个很不爱动弹的人,好不容易才熟悉这个家,她也挺喜欢这儿的,不想要因为一点疑神疑鬼就腾出时间找房子搬家,这过于耗费她的精力了。
但是一直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今天才去了寺庙驱邪,如果还是行不通的话,她就去医院查查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医生都看不出来,那是真的要考虑搬走的事情了。
一回到熟悉的家,莫名的开始心神不宁,什么也不想干,直接脱了衣服一股脑躺在床上,连日来的淡淡焦虑使她头疼又困倦,很快就入睡了,空调的丝丝凉气在房间内缓缓蔓延,虽然空气逐渐变得干燥,但是却好像比平时清新干净了许多……
黄瀚这几日都很忙,公司最近在开发一个新项目,作为负责人他需要做许多准备工作,但是为了能进入严清的房间,所以不曾在公司加班,只好把工作都带回了家。
这个项目上头要的急,他其实压力颇大,所以每晚他忙到深夜后,都会狠狠地在严清身上发泄一番,抚摸着她沾上自己精液后的睡颜,而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第二天依旧魔法似的变得精神奕奕。
直到今天他的前期工作才堪堪结束,后续只需要其他人按着他的大纲来完善就行,于是他放松下心神,关上电脑就去洗澡了。
今晚其实并不打算去严清房里的,因为最近精神和体力都消耗的挺大,但是一躺到床上看着监控里的人,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