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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竟然被男人发现了,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好意思,“我猫毛过敏,不能养,所以才……”
“如果这些理由还不够的话。”黄瀚微微低着头,看着电脑屏幕前的监控回放,不知是哪一个周末,画面中的女人正在模仿电视中的女主人公,垫着脚抱着空气跳着华尔兹,姿态优雅又轻盈。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可能你自己不知道,在我看来,你就像是天上的太阳。”黄瀚起身离开办公桌,以和严清一样的姿势,靠着墙看着窗外那洒向地面的夕阳,“你很温暖,很强大,我就像是控制不住本能的飞蛾,总想着扑火。”
“也许你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这应该就是我的答案。”
心中的弦像是被拨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泛起了涟漪,严清眨了眨眼,睫毛上莫名地掉落了一滴泪,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可是,如果你看到的我不是真的我呢?”
没等电话那头的人回话,严清继续说着,“我根本不像太阳,我没有那么多能量,而且也没见过能把自己烧死的太阳。”
“可能以后你会发现,我根本没有你想象地那么好,我软弱,我胆小。”严清双手紧攥,掌心的肌肤都指甲挤压到泛白了,“甚至可能还会给你带来危险……不值得,我不值得你喜欢,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严清主动挂了电话。
……
晚上刚回到家,就不出意料地接到了‘主人’的消息——‘洗完澡后把衣服穿上。’
严清一进门就脱了高跟鞋,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了沙发边,坐好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打开了那放在茶几上的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少得可怜的貌似是睡衣的布料,该遮的地方一点也遮不住,边上还有散落的一些零件:丝袜、丁字裤和丝带。
想起周六晚,自己为了一时快意而对男人的嘲讽,严清就隐隐有些后悔。
她还能记得当自己说出那句不配时,男人的眼神有多么复杂与可怕,似乎是不屑、嘲笑和厌恶,亦或是别的什么,总之让她感到了不适,再加上男人反击的那一句——“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只宠物?”
简直让她无比心塞。
自己的生活被这男人搅得支离破碎,可是却还是得认命地在洗完澡,穿上这将重点部位暴露得彻彻底底的‘睡衣’,严清躺在床上,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禁感到一丝紧张和恐惧。
然而这份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男人很快就和进入自己家中一样,再次侵入了她的卧室。
这次虽然依旧是全黑的穿着,但是这次手上却多出了一部手机,一根纤细的皮带,还有一小瓶没有外包装的透明液体。
男人将手机摆在了显眼的位置,点开摄像,就见画面中出现了严清在床上的身影,稍微调整了一下镜头,确保其一举一动都能清晰的录制下来。
黄瀚坐在了手机的边上,自己并没有入镜,等仔细欣赏够了女人瑟缩躲闪的姿态后,这才将手里瓶子扔给了严清,故意报复性羞辱道,“前天看你不舒服才放过了你,今天可没那么容易了,把这个涂在你奶子和嫩逼上,让我看看等会儿你发起骚的样子,贱货。”
严清咬紧牙关,恨极了他看好戏似的语气,可是对此却无能为力,心知这是换了那一晚的代价,于是也不再挣扎,拿过那虽然透明但是实际上却邪恶无比的液体,耻辱地将其抹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到私密处开始逐渐发热,严清不安地开始扭动腰肢,期间看向那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明显无动于衷的男人,细心地察觉出他的眼神里似乎没有了以往常见的情欲与激动。
不知为何,严清觉得此时的男人,比头一回侵犯她时更让她感到可怕。
对你没兴趣了
被涂抹后的私密部位刚开始是微微发热,后来逐渐爬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
起初是可以忍受的,可随着时间推移那强度在不断累积,直至某一瞬间,就像是那在夜晚突然炸开的绚丽烟花,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向严清袭来,仿佛被撞晕了一般,感觉自己被那股瘙痒冲击后直接失去了部分的理智。
“好痒…好痒啊!不要,不要这样!”
严清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身上的情趣睡衣,很快将原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轻薄布料扯坏,零散地一块块挂落在身上,露出了赤裸的滑嫩肌肤,在床头灯暧昧的昏黄灯光照耀下,肉体影影绰绰,显得无比情色。
床上的人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然而坐在旁边的男人口罩下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百无聊赖地换了只脚跷二郎腿,“这么快就发骚了?真是有够浪的。”
严清强撑着瞪了男人一眼,死咬下唇,双手将床单都抓皱了,双腿不受控地开始紧贴摩擦,可是却于事无补,只好被迫一手粗暴揉捏那早就肿胀的乳头,一手探向了那两腿间,抚上了那早已变得湿润无比的密林。
“啊……啊!……”手指刚触到阴蒂,只需要轻轻一揉,严清就被那袭来的快感爽得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等尝到了甜头之后严清也不愿再顾忌了,任由男人的恶劣眼神打量与摄像头的录制,自顾自地开始张开双腿,忘情地开始自慰起来。
中指用由浅至深的力道快速地揉弄阴蒂,等好不容易压下一阵瘙痒,下一阵就又马上涌来,严清只好不停地揉压,还分神让另一只手的手指开始往那肉穴里伸,试图满足些许那感到无比空虚的地方。
阴道很快就含住了那一根手指,不知这其实是饮鸩止渴,稍微抽插过后直接又塞进了一根,此时严清才意识到,这根本满足不了那痒极了的肉穴,反而还勾起了深处想被填满的强烈欲望。
无奈之下,严清只好转移注意去寻求男人的帮助,缓慢地挪动身体将两腿大张的方向对着男人,让自己的私处在男人的注视下暴露无遗,一边手指抽插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一边委屈地哀求讨饶。
“这里好痒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好想…好想被大鸡巴插啊……”
男人早就知道这春药的效果,所以女人如此淫荡的表现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因为女人的主动而动摇,反而还语气平稳地无情评价着。
“宠物就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教你这么多遍要叫我主人都没记住。还有,骚逼里水这么少还好意思叫我插,怎么变得这么没用了,会所里随便拉一个女人都比你喷的水多。”
“明明身体淫荡的很,却老是装出一副纯情样,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吗?”黄瀚看着陷在情欲的女人,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恶毒,“成了个别人操过的贱货,那小逼老远就发出骚味,让男人恨不得趴在你身上不下去,可真是有够淫荡的。”
黄瀚伸手握住了那在空中不断轻晃的脚腕,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拉下来,让其趴伏在自己的腿上,捏着严清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