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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性事,完完全全由她来掌控。
想到这点严清绽放了一个无比娇媚的笑容,她微微挺直背脊,不再卖力地摇摆腰肢,转而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
在远处路灯影影绰绰的灯光下,随着布料一点点被打开,被内衣包裹着的浑圆也暴露了出来,严清可以明显听到男人的呼吸加重,她轻笑着一并把内衣扣也给解开了。
黄瀚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明明两人都置身于拥挤狭小的车厢里,他束手束脚,可面前的女人,却展露了平时自己看不到的自如勾人模样。
就像是那传说中,倚靠在船沿诱惑水手的海妖,先是凭借自己惊人的美貌吸引目光,然后从容地展露赤裸的肉体,勾引并吞下那丑陋的性器,将人牢牢地绑在身上难以逃脱,只能乖乖沦陷至精心准备好的圈套中。
如果那海妖是严清,即使下一秒是死亡,黄瀚似乎也是心甘情愿的。v啵啵酸奶兔兔v
欲望正随着动作加快不断攀升,严清在男人面前尽情地抚摸自己的双乳,将其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腰臀摆动的幅度也越发的强烈,一松一紧地控制穴内肉壁不断刺激肉棒,黄瀚很快就受不住想举旗投降了。
受情欲影响,黄瀚低声呻吟的声线变得低沉沙哑,他微微抬头想去追寻那面前的唇瓣,可惜严清却故意不让他如愿。
这场情事,他们还未曾接过吻。
无奈之下他只能开口讨要,“宝贝,快要射了,低头吻我好吗?”。
那语气中还隐隐带着些许请求的意味,严清低头看向男人,腰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专注地看着他的双眼,过了片刻,才轻轻地伸手探入他发丝,低头施舍般给了一个吻。
似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吻。
男人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的汗珠随着它上下滚动后掉落,他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按住将即将离开的女人后脑勺,顺着自己的方向用力压下,恶狠狠地主动吻了上去。
是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带着兽性的吻。
积攒许久的情欲此刻达到了顶峰,黄瀚不再需要她摇摆腰肢,他只狠狠地抱紧女人,下体上抬往那穴内深处钻,幅度极小地用力摩擦了几下,让交合深处一片滚烫,很快就下腹一缩,尽数将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又是一夜纵欢。
双眼感受到外界的光线,不安地转动了几下眼球,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发现昨晚回家忘光窗帘了。
黄瀚皱着眉微微扭头,发现严清已经醒了,手里还拿着手机把玩。
她正头发散乱着躺在自己怀里,像是感觉到他的动静,她抬起头看向他。
黄瀚很难说清这眼神到底蕴含着什么情绪,似乎是释然、解脱,又是痛苦与挣扎,复杂地难以言喻。
严清此时的语气温柔,但是发出的字眼却令人心惊。
“黄瀚,我报警了。”
你很像一个人
黄瀚眉头猛地皱得更深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深吸一口气后抱住女人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与自己对视。
“你说什么?”黄瀚出声问道,声线还带着晨间的嘶哑。
严清并没有回答,只是撩开额前的发丝,露出一双略带着忧伤的双眼,随后才带着沉浸在回忆的神情,缓缓开口道,“我好像没和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黄瀚只觉得今天的严清尤为奇怪,先是莫名和他说报警,现在又答不对题话题跳跃,虽然心里涌起了强烈的不安,但他还是选择忍耐下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你很像他,而他,是在某一天突然闯进我生活的。”严清轻笑了一声,是在嘲笑当初自己的懦弱模样,随后便稍稍收敛笑意,继续说道,“他是个很聪明,很谨慎,很恶劣的变态。”
刹那间黄瀚仿佛明白了什么,只觉得此时他的心跳就快要停止了。
“他似乎熟悉我的所有,知道我的弱点,也和你一样,很清楚我的爱好。”
“他会常常给我点我喜欢的那几家外卖,和你一样了解我的口味。”
“他和你一样高,需要我踮着脚,或者你们弯腰,我们才能吻到。”
“他也和你一样,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只不过他的眼神总是赤裸的、强势的、暴戾的,这点你不一样,你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温暖的、坚定的,带着爱的,只不过最近,却好像和他越来越像了。”
黄瀚焦急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严清捂住了嘴,她靠在他的手臂上,语气温柔地说,“你别说话,先听我说完。”
“你们很像,又不像。现在我也不瞒你了,当初我突然要住进你家,一是害怕那个变态继续用监控监视我,二是……”严清顿了顿,随即直视着男人的双眼,“二是故意接近你,看看事实是不是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黄瀚怔愣着,明白严清大概知道了所有的事,也不想去辩解挣扎了,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一刻都不舍得眨眼。
“我其实很矛盾,明明怀疑你,但是又不敢去揭开真相,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地和你一起耗着,我甚至想过,如果你真的能不留破绽改过自新,我可能会就这样和你耗一辈子。”
似乎是说累了,严清不再看他突然炽热的眼神,低下头枕在男人的紧实的臂弯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后才又开口,“其实我之前整理房间的时候,找到了一样东西。”
严清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放在床边的衣服给扯了过来,放在黄瀚眼前给他瞧。
是一件黄瀚鲜少会穿的黑色衬衫,然而重点却不是衬衫,重点是严清缓缓从衬衫前胸口袋掏出的一个耳钉。
“我记得这个耳钉是我第一次在酒店,和那个男人见面时丢的,我很念旧,现在的收纳盒里还有这个耳钉的另一半呢。”
严清说完,还将耳钉慢慢地插进自己右耳的耳洞里,还冲黄瀚笑了笑,可惜眼底却不带一丝笑意,“好看吗?”
黄瀚只觉得喉间干涩,很想像平时一样夸奖她,可是他此时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见人没什么反应,严清的表情也肉眼可见地冷淡下来,似乎是玩腻了这游戏,语气淡淡地说,“昨晚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快,你跟踪我?还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定位?”
没想到女人会突然说起昨晚的事,黄瀚垂下眼,并不想再告诉严清自己更多的卑劣行为。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听。”严清闭上眼,重新躺在黄瀚怀里,享受最后的二人时光,“我不是什么圣母,做不到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我现在真的累了,我们分手吧。”
严清话音刚落,就察觉搂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紧,过了许久黄瀚才出声,声音沙哑地说了两个字,“不要。”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严清直接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还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严清才缓过来,扯着还在微笑的嘴角开口,“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这话,是黄瀚?还是…主人?”
黄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此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