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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昭彰她的所属权。

只是,这时的薇薇从未想过,她未来兑现想法亲身印下的一个个痕迹,其方式是如何的暧昧。

“谢谢。”哈维轻轻点了点头。

薇薇皱眉,略带别扭地指出:“我的东西,无论我要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不需要谢谢。”

壁炉烧着炭火,室内温暖通明。

哈维脱下上衣,背过身自行涂抹伤痕。期间,一直有目光注视着他,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赤裸的上身。

他不习惯别人的注视,即使是来自漂亮女孩的。哈维深深锁眉,望了薇薇一眼,她理直气壮地瞪了回来,

“有意见吗?我看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说着,薇薇走了过去,双手叉腰正对着他,目光来回扫视起来。

在斗兽场时,哈维曾面对过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但最终他们都为此付出了代价。薇薇的眼神中不含下流,只是单纯的看,她故意且嚣张地从脖颈看到腹肌,直到渐渐凝固在胸口。

她的眼睛仿佛被定住了,那是一种刻在体内的、本能的吸引力。自然而然。

匀称健美的胸肌,媲美精心打造的雕塑,而两粒淡色的乳尖,如同奶油上点缀的樱桃,破坏了雕塑的威严庄重,多了丝说不上的蛊惑。

纯粹的肉体美,令人移不开眼。

哈维看到她蔚蓝眼珠中的倒影,忽然想起她呼在上面的吐息,涂抹的动作陡然一滞。

他把药膏塞到薇薇手中,背过身,

“帮我涂下背。”

薇薇回过神:“哈?你竟敢命令……”

“主人帮自己的东西擦药,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用着相同的逻辑反问。

薇薇被呛了下,一时竟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她想不出反驳的话,“嘁”了一声,就老老实实的为他涂起后背。

不同形状的伤痕交错,薇薇强迫症爆发,不放过每一处细微的伤痕。

用得是上好的祛疤膏,药性温和,只是哈维分不清在自己背上滑动的凉意,是柔嫩的指腹还是药膏,既痒又酥。

既然是哈维自己要求的,他无权多说些什么,只任由细腻在后背摩挲,早已无感的陈年伤痕被摸出异样的触感。他克制地闭上眼。

终于,清凉遍布后背,动作也停了下来。他长舒口气,

“好了?”

“差不多。”薇薇把指尖残留的药膏蹭到他身上。

她伸了个懒腰,蹬掉鞋子就上了床。

说起来,昨天深夜她眼皮半睁半闭时,似乎看到了一种超厉害的调教方式,……是什么来着?

依稀记得上面介绍说,可以彻底摧毁奴隶的自尊,让负隅顽抗的奴隶在主人面前俯首称臣。当然,书中的效果肯定是夸大的,但她当时确实觉得值得一试,既不伤身又能狠狠挫败他的固执。

薇薇从床上弹了起来,翻起了调教指南。

然而,本来完整的书页消失了,只剩被撕下的残页可怜兮兮地被夹在前后两页中间。

第七章 罚站

薇薇有些沮丧,她翻了快半本书才找到的方法,就这么被扯掉了。昨晚把看着都疼(以薇薇对疼痛的标准)的调教掠去后,可用的寥寥无几,更显得剩下的弥足珍贵。

如果现在开始找,还来得及吗?比如床底下、垃圾桶之类的,但一个存心撕去这页纸的犯人,并不太可能让她有这种机会找到。

她并没有消沉很久,迅速把罪犯锁定到最可疑的人身上。

“你过来,”薇薇冷冷抬眸,把书摊开展示给哈维,“怎么回事?”

壁炉的火焰让哈维在被子上投下一片阴影,薇薇直起身,不落一点气势。她脸色渐沉,重复道,

“我问你,是谁弄的?”

“是我做的,”哈维耸了耸肩,“抱歉弄坏了你的书。”

“……呵,”薇薇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怒火在她腹中悄然燃烧,“你以为撕了书,就逃得掉?”

她猛地扯住哈维的衣领,凑到他耳边:“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她的吐息让哈维耳根发痒,他不动声色地往后侧了侧。紧接着,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或者说他始料未及之时,她攥紧了他的手腕,把他摊开的手心用力压向自己的腹部。

感受到对方平坦柔软的腹部,哈维错愕地哼了一声,手心仍迷茫的贴着她的小腹,不知这是演得哪出。据他所知,应该是没有这类的刑罚才是……

“嗯……”薇薇舒了口气,微蹙的眉毛舒展开来。

她躺了下来,按着肚皮上的手掌一起缩进被窝。她眯起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今晚,就罚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站着不许睡觉。”

薇薇得逞一笑,为自己高明的调教手段感到自豪。这独创性与折磨性,她谦虚的给自己打了个满分,和自己的家政课成绩一样。

薇薇的腹部冰凉,手掌贴上去,热度就源源不断的扩散开。哈维维持着这个动作,尴尬而困惑地站在原地,有些怀疑人生。

她的皮肤白皙得有些苍白,随着手掌的紧贴,脸颊上渐渐恢复了血色。

隔着丝绸睡衣,他能感到手掌下她悠长规律的起伏,越发平稳安详。他捏起指缝间一块轻薄的布料,无意识地摩挲起来,贵族的贴身衣物,自然是采用最昂贵珍稀的料子,只是回忆起薇薇指腹的触感,他觉得未必是这丝绸更顺。

他指尖勾得多了,小块衣角被拉了起来,小指不经意间划过裸露的皮肤。她随之而来的喘息让哈维发了会儿愣,后颈升起一丝战栗般的麻意,像是过敏。

手掌轻轻往那块皮肤压了上去,嫩肉就吸了上来,弄得满手尽是化不开的柔腻。

大概因为缺少运动,她的小腹虽然没有多少肉,但非常软,显得脆弱不堪,在他的手心下毫无防备的起伏。她轻启唇瓣,被压得呼出一口气热气,馨香恰巧拂过他额前的发丝,他瞬时清醒过来。

抽回手。

室内很闷,哈维推开窗,让透凉的晚风透了进来,吹散他脸上的热气。

他用力甩了甩手,感觉那惊人的顺滑与柔软仍然腻在手上,挥之不去。他有些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研究猎物的弱点,还是在……抚摸。

他揉了下脸,摒弃胡思乱想,坐回了地毯上。听着风声,靠在床边闭上了眼。

第二天。

薇薇一睁开眼,就发觉自己蜷缩着,被窝里并不暖和,而本该贴在她腹部的手也不见踪影。她看到哈维走过来,正准备厉声呵斥,好好辱骂这个不长记性的猪猡一番,就见他把水杯递给自己。

她短暂地丧失了思考能力,伸手去接。

一杯热水。她阖眸吹了吹,雾气升腾,弥漫上细密的眼睫,再浅浅啜饮一口,略带些辛辣的糖水滚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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