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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了。
也不是讨厌,就是觉得……很危险,而且哈维也没再主动来找她。
但是啊、没有主人的命令就不主动,这种奴隶真是太没有眼色了……!
薇薇觉得郁闷无比,只好自己再花几天时间润色增补,把很不满意的肖像画当作完成品。
哈维抬头望了眼刺眼的阳光。
谁也没有想到,薇薇独自溜出门了,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出去散心,晚上回来。——VIVI”
显然,不找她是不可能的,生怕小姐发生不测的管家顿时大发雷霆,把许多仆人都打发出去找人,其中包括哈维。
托薇薇私自出门的福,哈维第一次踏出府邸,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一时恍如隔世。
但他并不急于寻找薇薇,而是偷偷跟在了希娅身后,往郊外走去。
哈维很好奇,她躲躲闪闪地究竟想掩藏什么,他没想到,那头盘起的金发也在人群中慢悠悠地移动,即使只是从背后注视着,也无比耀眼夺目,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薇薇?”哈维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她回过头,露出惊讶的神色:“你怎么会在这儿?”
从谈话中,哈维才得知,薇薇是想给亚撒个惊喜,所以自己带着肖像画溜出门,结果发现亚撒不在,她就一个人闲逛起来。
薇薇把画作递过去,趁机甩了甩拎了一路的手腕:“你拿着,我允许你看一眼。”
哈维接过,觉着这画卷有些烫手,皱了皱眉。
“不是你要看的吗?”薇薇见哈维还在犹豫,用一声冷哼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他叹了口气:“嗯,是我要看。”
哈维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整理好心情后,把卷好的画作慢慢摊开。
薇薇的画力向来很强,就连她信手拈来、为哈维作的画,形象都跃然纸上,更不要说是为了亚撒,她又修饰了好几天,效果不说绝赞,起码也是惊艳的。
“……”
薇薇瞥了眼他的神色:“怎么?不好看?”
“不是的,”哈维端详着画中人的面孔,找寻着合适的词汇,“只是……不太流畅。”
薇薇的画功摆在这儿,再怎么画都会有个下限,不可能不好看。这副肖像也看得出她花费了很多心思,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脸部的线条并不自然,像是硬把五官拼在上面一样,失去了肖像浑然天成的美感。
难道是因为害羞,所以作画时不好意思直视亚撒的脸?
薇薇的画并没有给哈维那么大的打击,反倒是自己的脑补让他莫名沮丧。
“画的时候,遇到很多困难,”薇薇看起来也很不满意,“但是再修下去,痕迹就太重了。”
“已经很好了。”
至少,薇薇的画,他都很喜欢……除了这幅。
“要不要亲手送给他?”
“又不知道人在哪儿。”
“我能猜到,而且……”哈维望向希娅离开的方向,“有可能会遇见熟人。”
顺着哈维打听的方向走,两人到了一处偏僻的郊外,意外的是,一栋精致的小房子建在那里,周围一圈花圃,又被树丛包围,显得很不起眼。
道格拉斯无意中跟他提过,亚撒在郊外有个秘密的会客点,当然,这并不算什么新鲜事,很多贵族都在暗中设据点,方便进行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把薇薇带到这里,目的当然不是想让她送画,而是借机揭穿亚撒背后的真面目。
在哈维选择离开之前,最好能让她亲眼目睹未婚夫的不忠,比如那两人一起进入房子之类的。
……在被迫目睹活春宫之前的哈维这样想。
第三十二章 偷看 微H
“亚撒在里面?”
不远处的树林中,薇薇怀疑地盯着那间房,正准备大步走过去,哈维拦住了她,
“等等。”
围着一圈花圃的栅栏下,仿佛能看到什么在动。这下连薇薇都注意到了,丛中藏着一对暧昧的人影。
女人刚从花丛中起身,又被拉了下去,周围溅起蓝与紫交杂的花瓣,斑驳多姿,微风吹过,能嗅到一阵花香。
……很浪漫。
哈维忽然意识到,是他对于这方面太迟钝了,女孩子喜欢的花、或是其他新奇漂亮的装饰品,他都没有想到过送薇薇。
如果要讨异性欢心,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吧。难怪薇薇对亚撒更加在意,至少人家表现得更绅士周全。
“那是希娅?”薇薇不确定地问。
“是她。”
他们似乎说了什么,希娅“咯咯”地笑了起来,脸颊绯红。一抹软白沿着花缝,顽强地从爬满青藤的栏栅中透了出来。
哈维呼吸停了下,忙别开眼,发现薇薇看得目不转睛。
“好漂亮。”她露出欣赏的神色。
她是指希娅的胸脯……?
哈维很想安慰她,说你的更好,但是总感觉说出口的话就像猥亵。
他又瞥了一眼那形状匀称的丰满,确实很大,也很白,属于正常男人都会迷上的类型。
他眼见亚撒的手覆上了乳房,忙拉了下薇薇,试图在她看到更露骨的画面前悬崖勒马:“走吧。”
薇薇半天都没动,正当他低下头看她时,她才情不自禁地喃喃,
“所以,他们也在调……”
说到一半,她噤了声,脸飞快地变红,像个圆润的番茄。
哈维的脸都被她带得热了起来,他干干地:“嗯……对。”
调情。
她终于要知道那种事的完整过程与含义,是不是意味着……那些以调教为名的暧昧,都将彻底消失?
哈维小心地观察着她的神色,那些他们曾做过的事在别人身上示范,而她只是红着脸看痴了,不明白这对于他们未来的关系将会有怎样的破坏。
还有未婚夫和她的关系……
等等?薇薇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气恼?
这个小小的发现让哈维松了口气。
比起他们,亚撒的调情显然更过火,直接露骨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
不一会儿,薇薇就发出小声的惊呼,哈维捂住了她的眼,她又掰开手指看,
“她会受伤的……!”
“不会的。”哈维的心跳得有些乱,毕竟临门一脚的时候总是最抓人。
“可是,那里怎么能用阴茎……”
话音未落,两人似乎同时听到了一种秘而不宣的水声,明明声响根本不可能穿过茂密的花、潮湿的风,毫无遗漏地传到这里。
薇薇听到的,是刚拆封的颜料被挤过头,喷涌而出的声音;哈维听到的,则更接近于刀枪捅入血肉、伤口崩裂的声音。
但殊途同归,两人都感到了气氛的转变,不管是那边,还是这里。
在斗兽场,偶尔也会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