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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一愣,似乎也没有料到越淮竟然会主动的承认了。“是吗。”
越淮在椅子上坐下,懒洋洋地靠着,像是没有骨头那样的掀起眼帘看着闻惟德,“少给我装蒜,你能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你就不会第一时间把你那三个弟弟带走了。”
闻惟德置若罔闻地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清人都会发情,连妖物都不能避免,这很正常。”
“正常不正常你心里没点数的?你能不能别给我装大尾巴狼了啊?”明明都解决完了,越淮的心情反而看起来更加糟糕了。
“和悠呢。”闻惟德根本不理越淮这一套的架势,淡淡问了一句。
“好好的,死不了。”越淮随口回答。
“哦。”
“哦你个头啊哦。”越淮话音不落——
砰——哗啦啦——
闻惟德稍稍侧了下脸,一道尖锐的藤蔓擦过他的脖颈,从越淮身后刺穿了闻惟德背后挂着的名贵古画,瞬间还砸碎了他身旁的一个古董架。
可他只是瞥了一眼,回正身体,淡道,“我这画,挺贵的。”
“闻惟德你是不是故意坑我的?”越淮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吹过曼陀罗的风。
“我这些古董,也蛮贵的。”闻惟德又说道。
“我几百年从来没有发过情!”越淮死死地盯着闻惟德,他粉色的瞳孔里此时已经有韵灵疯狂运转的纹路了。“你是不是拿我做实验呢?实验你这个突然得来的玩具,到底有怎样的本事?”
“我这个玩具,也挺贵的。”闻惟德这时终于悠悠从书中掀起眼帘,看向了越淮。“准备怎么赔我。”
“操。”越淮怒骂一声,收回了触手。“你就是个狗东西。”
“我没否认过。”闻惟德勾起了唇角。
越淮很是颓丧地揉着眉心,半晌忽然说道,“我……我只是第一次发情,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我控制不住自己。”
闻惟德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格外有趣的东西那样笑容更加深邃了。“没关系,这一次我不需要你赔。”
“我检查过了,她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哎……”越淮反而越说越烦躁的样子,“他妈的。”
“小风把你传染了?”闻惟德笑了起来。
“你看不出来我很烦?!”
“没关系,总要有个第一次。”闻惟德收回视线,怡怡然笑着说,“不过这不正好么,几百年了,我都以为你不只是精神不正常,下面也不正常呢。”
越淮脸色都青了,“闻惟德!XXX你个狗东西!”
“别那么生气,我还得谢谢你。”闻惟德笑了起来。
“谢我什么?”
“你不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和悠自愈能力的秘密吗。”闻惟德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手中的书页,“不着急,慢慢来。”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只是……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闻惟德掀起眼帘,“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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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79、面具(一更)剧情 免费送
其实,和悠还是有些出乎闻惟德意料的。
比如此时,他来的时候,和悠正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结界光景。他站在屏风旁,靠在内室的门框上,看了她许久。
之前听风舒说,她昏睡了五天之后醒来,不哭不闹,仿佛被越淮那样非人折磨的根本不是她那样,平静地让风舒都感到震惊。
闻惟德并不太相信,他见过越淮折磨下侥幸活过来的极少数的人,无一例外的不疯也癫了。他心里想,就算和悠心性再怎样坚强——
他不由地都有些失神了。
……
其实闻惟德这几天总会时不时想起踏入房间时,所看到的和悠被越淮那样玩弄的样子。他并不像是他那三个弟弟,看到那种画面会感到暴怒、震惊、甚至难以接受。相反,他其实并没有太大感觉。
可萦绕在脑海里有一个画面挥之不去——在闻望寒他们离开时他还没走,所以看到和悠中间是醒了的,朝他颤颤抖抖地伸出了手。
就好像在朝他求救。
她那会仰着脸,眼神里还有光,身体却淫荡地是他闻惟德都未曾见过的任何一个浊人都达不到的极限的浪荡。
明明是个欠操的浊人婊子,还终不肯放弃,这不太可笑了吗。
哈。
可是闻惟德在和悠昏迷的这几天,总是难以自持地会因为想起这个画面,鸡巴硬得发痛。
……
——而此时。
闻惟德就在不远处这样看着她,他气息敛到了极致,所以和悠并不可能察觉。她果然如风舒所说,平静地过分了。
她就靠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就好像闻絮风用结界制造出来的那些虚假幻觉,是真实存在的人间风景一样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那些千变万化的光影,在她本就单薄的身体上投下明暗交织的层叠波影,就好像,她根本不在这里,自由地像窗外人间里真正的风。
闻惟德对自己心中这样的想法感到没有理由地一阵烦躁,他轻轻眯起眼睛,恶意地释放出气息——
甚至还夹杂了一点信息素。
果然。
和悠有了反应,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以闻惟德这样敏锐的感知,距离这么远也能看见她身体不可遏制地轻颤。
她还是害怕的。
她还是恐惧的。
这让闻惟德莫名地感到一阵靥足,于是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走到她的床边,低头看着她。
“和悠姑娘。”
和悠攥紧了自己的胳膊,却连头都无法抬起直视他的样子。“嗯。”
“你还好吧?”他恶意地问出这种问题。
和悠似乎咬紧了嘴唇,所以发音有些模糊。“嗯,我很好。”
“那就好。”闻惟德伸出手轻落在她的头顶上,一路朝下抚着她未束的长发。明明没有直接碰触到她的身体,都让她战栗不已。
“和悠姑娘不至于如此怕我吧,毕竟不是我对你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他甚至还噙着一丝轻笑。
和悠果然被他饱含恶意的话语提醒起了越淮对她做的那些噩梦一样的事情,身体立刻有了应激性的反应那样,抬起手一巴掌打开了闻惟德的手,抱着被子死死地缩紧在了床角。
“………滚开。”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地兔那样除了钻进自己的地洞里好像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啊啊。
不管怎样,也就是一个人类罢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