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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高潮……让我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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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1、还是那句话,闻惟德现在只是拿和悠当成工具,当成一件可以换取利益的道具罢了,(尽量不要刷绿帽梗。而绿帽奴这种字眼更是我的禁区,因为大哥并不是自己有特殊癖好才把她送人,而纯粹是没把她当人)
2、再次强调一万遍!!!本文是虐文,虐文,虐文!!!我预警写的不够大吗!!!!我就是虐文!!!前期虐女主虐女主!!后期才有火葬场!!我说了很多很多遍了,看不惯的建议去看甜文!!来我这里找虐干嘛呢!!!我想不到你能坚持到现在就为了喷我一句还在虐,我不理解。
3、【请不要随意出警,也不需要指导我写文,我不会喷你我只会删评。】
虽然我现在心情很暴躁,但是我仍然还是爆更,今天一天的更新就6000字,为了小可爱们一句夸夸和两颗珍珠。
这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爆更,就应该像别的作者那样三天打鱼才不会被出警。
真的不理解。
我觉得是不是有些人看我太宠粉就觉得我很好出警啊。
写文本来就是为了图自己开心,看文也是,如果你看得不爽,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
谢谢。
求珍珠球夸夸都没有心情了。算了。
Ch167、牲畜(一更)『4000珍珠免费送!』
秦修竹不是个傻子,玩弄虐待过不少浊人,他能看得出来和悠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闻惟德这是把她弄发情了之后,带上贞操锁放置了许久,让她沉沦在发情之中却始终不让她高潮来折磨她。就冲她这凄惨的模样,少说得有几个时辰是有了。
没有浊人能扛得住这种折磨。
发情之后得不到释放、得不到清人的精液和信息素,对于一个浊人而言,是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每年都会有浊人发情期没钱买抑制药而生生痛苦至死,心脏骤停、经脉断裂、血管崩裂,七窍流血等等等惨状不一而同。
秦修竹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浊人发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她们会怎样放弃所有为人的尊严、没有任何道德伦理可言、连发情期的野兽都不如,是下贱至极的脏货,为了求清人干他们一炮能出卖所有任何可以出卖的东西,可以为此做出任何事情。
也因此。
他至极地痛恨、厌恶、恶心这种下贱的族群,浊人是肮脏的、下贱的、是清人的生理障碍,是他们的存在让清人有了缺陷。
于是在他的认知中,浊人根本不配与他共称为“人”这种称谓,它们是有着人类长相的牲畜。
此时的秦修竹看着眼前的和悠,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哭叫,发情淫纹布满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任何理智——发情的浊人没有伦理道德、没有理智无法沟通……
和悠也不例外。
这不就是畜生吗,和栅栏里的母猪、拴着的母狗、只用来产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呢?
他有些愣怔,他能察觉到自己开始发情了,除了鸡巴早就涨得疼以外,信息素海啸一样将他的视线冲的有些飘忽不定。发情只是会剥夺他的理智,不会剥夺他对浊人至极的憎恶……理所应当的,他此时应该暴怒,像对待那些浊人一样对她极尽残忍的虐待。
可问题是。
和悠此时仰着脸,泪珠断了线一样的朝下掉,上次还历历在目的那个冰冷的眼神这一次完全看不到了,是被情欲烤化了的棉花糖,外面的壳一碰就酥碎,露出其中软甜的芯。她不断地朝他身上蹭,体温高得厉害,隔着他的衣服都烫。
“……呜……我好难过,我真的难过……”
她甚至连那些浊人饥渴至极时说的恳求骚浪都不会,只是重复这笨拙诚实的感受。
她只是一个下贱的牲畜罢了。
秦修竹坚定的想。
她的嘴唇颤抖,高热的体温里吐出的舌尖都一层薄雾,软得要死,不知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试一下?
他坚定地抱着憎恶的想法,而吻了上去。
“呜呜……”
秦修竹疯狂的吻着她,勾着她的舌头咬在自己的齿中索取她的信息素和味道。他此时能感觉到的唯一实感,是唇里的甘甜软糯,手中攥住的奶子的柔软,是她的哽咽微如扬尘。
所有的憎恶、厌弃、仇恨等等负面情绪现在好像独立出去了,它们飘在意识的深处,冷眼旁观。
秦修竹结束了这个吻,直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说道,“和悠还记得吗,上次,你没求我……这一次,你会好、好、的……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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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4000珍珠了,感谢所有小天使,因为太激动还专门去发了一篇微博。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冲8000珍珠的人了!
今天给大家炖肉来了。
一会就上主菜,别急。
Ch168、造物和造物主(二更)『4000珍珠免费回馈中』
“啧,插得真深啊……骚货,这尿道棒都插这么深了,两根假鸡巴把你这骚逼都肏肿了啊……憋得很难受吧?”秦修竹深谙这些浊人发情的时候有多么贪渴,甚至哪怕与清人稍微肌肤接触都能得到快慰,于是他只是半裸的身体也不与她有任何接触,保持了似触非触的距离,只是偶尔会用手指轻柔地掠过她挺翘的奶头。
“啊……啊是的,好难受……好难受……让我高潮吧呜呜啊……”这若即若离的触感根本不是暧昧的勾引,而是另一种变相的酷刑罢了。她无法忍耐对秦修竹身上信息素的贪欲,拼命地仰起身子试图接触到他的皮肤。
“那……求我……”他稍稍弯了一些腰,适时地给了她奖赏,捏住她的奶子揉捏了两下,一路地手指按在那贞操锁上,时轻时重地按着那两根玉势的位置。“求我……打开你的贞操锁……求我用鸡巴插到你的骚穴里头去,狠狠地肏你……”
“呜呜啊!”她似乎对求这个字眼格外的敏感,可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的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所有意识,她大声哭了两声就几乎迫不及待地挺着胸口磨蹭着他的胸肌,“求你,求你……打开……插到我骚穴里……肏我……”
她的哀求在情欲泡发的意识里连完整的重复字句都做不到了。
“求你了啊啊……不要,不要使劲按……啊啊啊不行好痛好痒啊啊……救命……好难受啊啊……要死掉了呜呜啊…… ”
“哈……”秦修竹放开了她,直起了身子,望着此时如同母狗一样拼命试图蹭着他的和悠。
他突然的远离,得不到肌肤的触碰,得不到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