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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没考上啊。你问她做什么?”
和悠看得他那样有些失笑,“人家打小就喜欢你,喜欢到现在了,你还跟个榆木脑袋一样。那小筹在天都有没有遇见……特别点的女孩子?”
和筹拿着雕刻刀的手顿住了,他果然就像以前那样一提起这个话题就烦躁的很,掀起眼帘眉毛蹙在一起,很是冷淡得吐出两个字儿。“没有。”
“那你刚才说的在天都遇见的那位带着面纱的姑娘呢?听你说起来人又有趣,谈吐学识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她也有蕴灵,腰间佩着奇怪的宝玉,出身亦不错,年纪应该也你差不多吧?”
“姐,我跟你提那个女人,只是告诉你我遇见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人,遇见了点稀罕事儿。你能不能别朝其他地方想?”和筹的态度比刚才差了很多,越来越不耐烦了。
和悠其实都很习惯了,自己这个弟弟只要一提这方面的事就很是烦躁叛逆,可是也不能不说啊,和筹毕竟是清人,已经年满二十了,别的清人他这个年纪早就妻妾成群了。
“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孩子气了,如果碰见合适的人可以也要尝试一下的。我并不想让你一辈子都……”
都被我所累。
她还没说完。
啪——
和筹手里的雕工刀被他扣在桌上,他抬起手抵住自己的额,说道,“姐,你看着我。”
和悠一愣,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要求,看向了他。
和筹的手轻轻落下,手掌按住了左眼。左手手背上的那个纂文,正好与他额角那纂纹连在了一起。纂文的辉光从额角一路蔓延,熠熠生辉地似水般流淌至他的手背,使他手背上的纂文也明亮闪烁了起来。
她这会才真正看清楚和筹的纂文。
原来,小筹手背上的纂文和他额角上的纂文,是一体的啊?这样按住他自己的眼睛的时候,原来是一只抽象唯美的眼睛图腾花纹。那花纹诡异而神秘,沿着和筹眼角蔓延出的纂文纹路一路延伸至额角,随着纂文的辉光闪烁,就好似上古神明纂满了花纹的古神之目。
好看。
这是和悠最后清醒的意识。
和筹并非像和悠想的那样把这半年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相反,他隐瞒了太多太多。
比如其中一条,就是关于这个纂文的。
他额角和手背上的纂文并非是参加幕考取得魁首之后获得的奖励,而是……另外渠道而来,威力也远远超过了绝大多数的蕴灵纂文。
这东西,叫伏神。
有了伏神的纂禄,他的蕴灵能力得到了极限的催化变强。只要人看着他的伏神纂,会立刻入梦,毫无抵抗之力。
这几天夜晚,他都是这么操控和悠的。
当然,也包括现在。
和筹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操控完全丧失意识的和悠,放下手背抵住自己的脸颊换了个坐姿,敞开腿靠在椅背上怡然看着她。
“姐,你为什么非得惹我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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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字数足足的二更。
给我珍珠,夸夸。
Ch264、姐,你不会被别人操的……是吧?(三更微h)
和悠此时如同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娃娃那样呆坐在椅子上,保持着手里还拿着针线的姿势,眼睛一眨也不眨,完全僵在原地,毫无反应。
“本来昨天夜里玩你玩得有点狠了,今天想放过你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呢,姐。可你非得惹我做什么呢?”
“嗯?就这么骚?弟弟这几天喂你的精液都没吃饱?”
“你怎么敢说想让我尝试的啊?啧,我尝试过的可多了去了,可惜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姐……我以后想尝试得可太多太多了。”他抬手将她手里的针线拽下来扔到一边,“爬桌子上,蹲下来。”
和悠木然地照做,扶着桌子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这桌子是山洞里的石头打磨出来的,又结实又宽阔,承受住她的体重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她就这样听话地爬上了桌子,在和筹面前蹲了下去。
“你问我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女人?操,你怎么敢问的啊?”和筹那清澈的瞳孔此时犹如染色的霜花,又黑又冷。“我眼睛里只有哪个女人,哪个贱逼哪条母狗,你不知道的吗?!”
“把腿分开!”
和悠乖乖地照做,保持着蹲姿打开了双腿。
“再分开一点,不够。再开一点……”
被和筹操控,她的身体毫无抵抗地就分开了,这样蹲姿之下已然把腿极限的分开了,都已然听见她裤子的裂帛声,还有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而她肥美的馒头屄被裤子紧紧地勒着,一块肉屄就在两腿之间毫无保留地凸起着,薄薄的缎料把那沟壑都勒得分明,鼓起的小豆子都能看得清楚分明。
就像一个痴女把自己摆在展览台上等着观摩好全身,选择操哪个骚穴的耻辱姿势。
和筹手指抵在太阳穴上,稍稍仰起下颌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淡道,“把奶子拿出来。”
他没有让她解开衣襟,她的身体也不会那么做,只是把手伸入衣襟里,把两个奶子从衣襟里拽出来。
两个奶子像两个水球一样从衣襟里一前一后的跳出来,被没有解开的衣襟紧紧勒住挤在一起,都变了形状。
“又不穿肚兜,姐,你好浪啊。”
不是她不穿,是她之前提前存放在这里,已经做好隔潮隔腐的肚兜全都腐坏不能穿了……
当然不是她所以为的当时自己不够小心,而只是他这个弟弟——
太有心罢了。
“姐,我知道你瞒了我不少东西,我不介意,我说过,我会我无条件相信你。这半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去了什么地方,你一直在回避,我也从来不问。你说什么,我便可以信什么。至于那个客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从不多问。但是……为什么提到闻惟德这个人,你就这么激动呢?嗯?”
和筹也不碰她,就看着她保持这样的姿势,“自己捏自己的骚奶头……”
她乖乖地照做,抬手捏住了自己两个奶头。
“用力点!”
“……啊!”因为疼,她发出了呻吟。
和筹轻轻眯起眼睛,“姐,闻惟德不会和你发生了什么,更没有碰过你,是吧……我还可以相信你……对吧?你还是我最乖最听话的姐姐……”
“你这半年……要是被人碰了的话……我……”
他说话间就已经不知何时攥住了桌子上的雕工刀,那锋利的刀锋在他这样用力的程度下立刻就割开了他的皮肤,血不断地从他手缝里渗出来,他仿佛用这种疼痛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姐……你不会给人碰你的,对吧……呐……对吧……”
他那般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