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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入的那一枪,也如同插入磐石之中动弹不得,可他仍没放弃,眼神一凛,双臂全被冰晶所覆,将韵灵催发至极限,凝聚了全部的灵力爆在枪尖,只求用蛮力强行破开这道看不见的屏障不管不顾地只求能瞬间灭杀了昼伞。

轰隆——砰砰——

巨大的爆炸声接连连串的碰撞声,满室的冰晶碎成粉末与灰尘扬漫一片,闻望寒重重地撞在了写满纂纹的墙壁上,吐出几口血靠着墙壁滑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是自己哥哥的对手,他只是想在哥哥出手之前,能靠着自己远高过昼伞的修为在瞬息之间强行杀掉昼伞。

但显然,他还是失败了,昼伞在闻惟德保护之下毫发无伤。

“闻望寒,你……是真的可以。”闻惟德低低笑了起来,“你宁愿杀掉我很是有用的属下,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简单的实话。”

“哥……别让昼伞……”闻望寒扶着地面撑起身,从来冰冷的脸上好似融化的冰雪,有了鲜活的情绪,“我求你了……”

“你为了一个女人,开口求我?”闻惟德看着他。

“我……”

闻惟德扬起了手指,昼伞就感觉到了他主人的命令,平静地拿起针锥的尾端,捏紧针锥尾端那奇怪的气囊,将气囊中的东西挤入她的指甲缝中——

“啊啊啊啊!!!!!”

本来虚弱不清醒地女人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那抵在她指甲缝隙里的针锥里突然涌出无数极小的颗粒,钻入她的指甲缝里,立刻变成了活物生出无数刀刃一样的触肢在她最为脆弱的指甲缝里开始肆虐。生拔指甲盖也最多只是短暂的痛楚,可这极为细小的颗粒刀刃,将这种至极的痛楚绵延扩大成了无垠无限。

“啊啊……啊啊!!!好疼……疼!啊啊……”

她一声比一声尖锐的凄厉哭叫,身体因为这种剧痛而痉挛起来,牢牢锁在身体上的锁链都被她地挣扎弄得发出铛啷啷的声音。

而这时,昼伞已经拿起第二个针锥,依法炮制地抵在了她的食指上。

“她还有九根手指,十根脚趾。这微粟刀全部插入她甲缝里后,会沿着她的甲缝贴着骨头钻入她的手里,一点点地将她的皮肉在内部从骨头上刮掉,先是手上的骨肉被极为缓慢地生割分离,之后就到了手臂,腿……最后,外面看不出来,这身子里面已被这些小的东西给一刀一刀刮得干净,骨与皮肉彻底分开。被上了这个刑的人,最后就变成一个肉套子装着一副完整的骨架罢了,从肚皮切开,能取出一套完整的骷髅来。说起来……”闻惟德在女人一声声的惨叫里仍表情淡淡地,看不出任何喜怒,“望寒你不也亲眼见过其他人被昼伞上这种刑吗?被上了这个刑的人,再怎样硬气的人,不等刮完双腿去刮肋骨呢就不成了,要么么什么都说了,要么就直接死了。不过好在是,她有自愈……”

“我喜欢她!!!”

闻望寒猛地抬起头,一声沙哑至极的、几乎从嗓子里泣血喊出来的字句——猛然打断了闻惟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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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群里几位大手子的产粮画的同人图,过年给大家加更。

另外,庆祝本文过2W珍珠,会有现代PLAY扩写福利。

Ch319、请成全我(加更)(预警:虐身指数★,痛觉指数★,慎入)

脱口而出的好似不是四个字,而是四刀刮开喉嗓,于是后面的字句也变得顺畅。

“是的,我喜欢她……”

闻望寒抬掌按住碎掉的肋骨,把那块错位的骨头压至回位,在令人牙酸的骨头摩擦中闷哼一声,摇晃着站起来,看向刑架之上单薄的影。

转而,闻望寒缓慢地掀起眼帘迎向闻惟德的视线,黑瞳被镀上一抹暖色的光,倒影着自己哥哥犹如岿巍莽山般的黑影,却似抽刃迎去,一剑煞血。“我喜欢和悠。”

闻惟德轻轻提起眼梢。

闻望寒晃了一下身体,朝前坚定地踏出两步,保持着这样的气势盯着闻惟德,“哥,是的,没错,我喜欢和悠。是我放走了和悠,是我送了她戒指和吊坠。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风,犯下了错,我担,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等我受罚结束之后……”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看向闻惟德,“哥,如果我真的是你最为信任的那个弟弟……”

“……”

四周的空气好似都凝固了。

就连一旁已经停手的昼伞都似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刚才闻望寒对他下了死手都没有任何反应,却立刻躲到了墙角蜷缩在了一起。

闻望寒再次朝前走了一步,距离和悠已然很近了。她此时已经疼昏了过去,软绵绵地挂在刑架上,他稍稍一抬手,就将里面微粟刀全都扯了出来碾碎了。哪怕昏迷,她的身体也陡然放松了。

他余光瞥到她眼角滚落的泪珠,想起来那夜初见时的一眼,想到将她抱给闻惟德时那一眼……想到那时分离时甚至都不敢回头看的那一眼。

而到至今这一眼,给了他不知从而来不顾一切的勇气。

闻望寒直直看进闻惟德的眼中。“我知我从小到大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哥,你对我的恩,我欠小风的债,我可能永远都偿还不完。这一生我仍会继续当你的剑,当你的盾,当牛做马亦可,鞍前马后在所不辞。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问你要过任何一件东西……如果,如果我不只是你一个得力的下属,而还是你最信任的弟弟——”

他看着闻惟德,不知是不是处于哥哥威压的正中央,声音有些莫名地颤。“我只想要和悠,请成全我。”

“哥,我这一生,只求你让我任性这么一次。”

“求你了。”

闻望寒再次朝前一步。

“我真的,喜欢她。”

素来沉默寡言的男人仿佛是搜肠刮腹才能磕磕绊绊地说出一些干巴巴的字眼,就连请求都坚硬冰冷的狠,怕是他自个此时朝下滴的血都比他的话儿听起来软热许多。

而从来言辞滴水不漏,话锋瑰丽的兄长,却反而成为了兄弟两人中沉默的那个。

闻惟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嘴角浅勾噙笑,只有旁边的灯光微微一抖,沿着他的睫毛在他眸中滤出不祥的影。

噗通。

一旁的昼伞忽然跪倒在地,以头抢地,不断地对着闻惟德的方向磕头,发出犹如野兽一般的哀鸣。

“你喜欢她?”

“把她给你?”

“成全你?”

闻惟德在昼伞的哀鸣中终开了口,他只是缓慢地反问了三个简单的问题。他稍稍侧颈,眸光落在了和悠身上。他的舌尖在唇下掠过,抵在后槽牙上,抵出了汩汩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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