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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作为这条契兽的主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狗鸡巴操穿她的骚逼时,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骚逼的紧致和湿润,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骚逼尽头的肉环恳切地吸吮着马眼的爽利。这让他不得不调整了下坐姿,才能缓解一些鸡巴摩擦在裤子上的痛。

“啊……嗯……”

“说清楚。让望寒听清楚。和悠,你是不是被狗操都会爽的母狗婊子?!”

“是……是……是母狗婊子……啊!深……疼……子宫……别……啊!”狗茎每一次拔出去都狠狠地刮着她穴道上方的骚肉,操的她浑身发软,子宫尽头的肉环已经被操开了。发情的身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干她,她只是发疯地想要得到精液——

得到信息素。

“哈。望寒……你听到了么?看清楚了吗?啊?!”

闻惟德冷冷地问他。

因为和悠屁股绷得太紧,阴茎一旦滑出就很难再塞进去。大狗跨在她身上盲目地乱戳,她白嫩的会阴被戳破了皮,撕裂的屄口流出鲜血混合着淫水精液被大狗黑红的鸡巴肏得到处乱飞,悬挂在狗茎上的荧心随着它的抽插打在她的屁股上,很快就被这些浊液给污染的污秽不堪。

大狗的动作越来越快了,痛感比起刚才应该只增不减,和悠的脸上身上全是冷汗,侧腰还有被狗爪子抓伤的红痕,疼痛已经不会触发她的逃离本能,但她仍然会发抖。

那狗茎的顶端是个斜斜的平面,最前段又长了个肉刺,硕大的马眼像是一张小口吮着她的的内壁,那尖刺则一次次撞着她的子宫,白浊的汁液滴在地上,她的唾液与狗的唾液也一同滴在地上,那狗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腺体上,叫她被刺激得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干干地趴在地上,喘不上气地发出若有若无地呜咽呻吟,垂下头去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闻望寒张开嘴,却被压制地喊不出声音。她失去了唯一能逃离的方向,头便垂了下去,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因为浊人的本能,因为快感而被干得只能被动翘起屁股迎合。

长发散开,搭在她的后背和肩膀上,蔓延的很是柔软,好似她此时身上,这个世界上唯一仅留剩给她的温柔。

渐渐地,那黑犬发出的喘息和吼叫越来越大声,她的呜咽声却小了下去。

她不发出声音了。

那条黑犬忽然转过身去,不知何时狗好像已经形要成了栓——

不!

不——不——!

闻望寒听不清自己哥哥此时的反问,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了。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暴怒、绝望、耻辱、恨意……所有的所有,最终凝聚在那狗茎卵蛋前面被淫液泡透的肮脏、污秽至极的荧心之上。

那荧心一晃,如一把利剑迎面而来地将他见血封喉。

涌出喉头的是一滩汹涌的血,和彻底崩散的意识。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轰隆——

契兽一声惨叫戛然而止,被狠狠地轰砸入了了墙里面,头一歪消散成了烟,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黑色的灰影,被暴怒的主人将直接粉碎灭杀,彻底魂飞魄散。

“不知死活的东西。”闻惟德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头上的龙角已经几乎完全凝实了,眼角下一片黑色金色的鳞片不断翕张,四周全是他的龙息将空气都扭曲了,如同岩浆上方被高温烤化的空气……

他走到闻望寒身旁,掰开他的嘴将丹药塞了进去。转而走到和悠面前,一把将昏迷的她从地上扯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将她直接扔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脖颈,将她碍事的衣服全部撕了个粉碎,掰开她的臀瓣——骚逼已经被契兽肏成了血红的肉洞,里面的子宫肉环都能看得到。只不过契兽没有来及插入子宫射精,就被他给扯了出去直接杀了。

妈的。

闻惟德只觉得自己此时好像处于油锅之中,四周的高温炙烤地他什么都想不清楚也看不明白,犹如其他视线之下冷漠地观察着自己解开了裤子,将两根勃起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骚逼和屁眼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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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加更和正常更的合并更。

昨天出去聚会来着,晚了更新。

订阅章已经满了,所以呢,2月7号也会有一个加更。

Ch325、晨凝雪彩。(一更)

记不清是多少年,亦或者是多少个百年之前,他有那么一个巴掌大的的琉璃瓶子。忘记是谁给的,也可能是捡来的。

那会宫里头的侍女们总跟他说,说“少主莫要总拿出来……”,叫他小心点莫让他父亲看见,又是要骂他玩物丧志,少不了一顿重罚的。

那是自然的,作为父亲的血脉继承人,他理所应当不能有任何喜好,甚至不能对一样东西可以多看几眼。

不然……不然何来威严、何来震慑一方,不然,会被有心人人利用……诸如此类的理由,莫说宫中兹师,就连侍女伴读都能给他讲出一万个道道来。

但是。

这个小瓶子真的很特别啊。他就算那会只是个半大孩子,都能说出许多理由随身带着,比如,这琉璃瓶要装不等量的水,用手指摩擦杯口,或者干脆晃荡的时候,会发不出同的声音,好听着呢。

时如珠落,偶如骤雨,清风摇玉树,白雪落琴竹。

还有,光照会折射出不同的颜色。晨凝雪彩,午见霓虹,暮惊曙色,晚盛瀚海。

不可以有任何喜好的半大孩子罢了,哪里懂得所有人都叫他定要讳忌莫深的喜欢,但——它真的太特别了,不是么。

不过后来,那瓶子好像碎了还是丢了?他说实话记不清了——

但是回到现在、此时此刻。

闻惟德在狠狠地咬破眼前这枚宝石一般的腺体,将信息素汹涌地注入其中时,一直没有停下来过的幻觉好似在周遭凝实,将他拉扯回过去的无垠岁月,回到那与世隔绝、天之涯外的绝境深处,无人会来的黑色宫殿里……

叫他猛地在此时回想起来,那个琉璃瓶子,是被他自己亲手摔碎的。

当时碎片割伤了他的手,鲜血滴在孤寂空旷犹如坟场的殿内玉砖之上……

那东西,好像也没有那么特别。

清风摇玉树,白雪落琴竹,碎了也不过一声脆响。

晨凝雪彩,晚盛瀚海,破了也就一地残光。

说破了天,就一破瓶子,摔碎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不论作何而谈,那瓶子,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自然而然,不论旁人讳忌莫深的喜好,还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随身带着也好,那瓶无论清风摇玉树,亦或午见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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