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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都跟着震动。那大片水浪直接在闻惟德的面前结成了一层层冰墙,挡住了他的来路。

闻望寒紧紧地搂着和悠,不过几息的功夫,他已经化形越来越明显了,此时大半的身体都已经浮现出了鳞片。他不断地吐出蛇信,喉咙里的嗓音也不再像是人类的嗓音,格外地沙哑粗重,“不,我很冷静。哥,你之前不就想和我谈谈吗。行啊,现在就谈吧。至于和悠……她已经吃了丹药,我还用我本体的源灵哺饲了她——她肯定不会死的。”

“源灵?你是主动化形的?”闻惟德微微皱眉。

闻望寒挑眉,不置可否。“不然呢,你认为,我是被和悠刺激失控到化形的吗。”

“望寒,你太任性了。那可是你本体的源灵,你就这么浪费在一个浊人的身上?”

也不能怪闻惟德此时感到错愕和相当的不满。妖物不同于人类,他们身体里的韵灵是与神俱来,而他们的本体韵灵也不同于人类的韵灵,是叫源零。源灵产生的灵力,极为纯粹可以直接反哺饲育给其他个体,一般是用来提升自己极为亲密的眷属修为所用,保住区区一个人类的性命和经脉,更是杀鸡焉用牛刀的浪费。可源灵产生的灵力是固定且有限的,一般而言,不会有妖物轻易肯用自己的源灵给他人。

“啧。”闻望寒吐出蛇信扫过嘴角。“又来了。”他抬掌抵在额上,按压着自己的眼角的鳞片,“哥……既然她在你心里从头到尾,自始至终,也不过就是这么不值钱下贱的一个浊人。这样吧。”

他嘴角缓缓地勾起,“她的自愈能力,归你。”

闻望寒停顿了一下,掌攥住她的脸颊,强迫昏迷地她的脸面向闻惟德,好像要让他看个清楚。

“而这个下贱的浊人,归我。”

“……”

兄弟两人在这时好像颠倒了位置,平时惯于少言的男人变得咄咄逼人,而善言的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迟迟不语。

“从此往后,你不能再将和悠送给任何人。至于你……哥。”闻望寒继续说道,“反正她对你左右不过是个下贱的浊人,你有那么多情妇,也不缺她一个。”

“……”闻惟德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他看。

“如此以来。我就还会是你那个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弟弟。”闻望寒的蛇信舔去她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泪珠。

“望寒。你这是……威胁我么。”

“威胁?哈。”闻望寒喉中吐出意味不明的笑音,“哥。我之前在地牢里说,我闻望寒这一生,从未跟你要过什么东西,任性地提过什么要求。你不是已经给了我一个毕生难忘的回答吗?”

他看着闻惟德,“哥,我现在啊,只是如你所愿地,继续当你那个对你最为忠心耿耿、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好弟弟罢了。”

“哥……现在,换我问你了。”

闻望寒放轻了声音,“你是要这个你口中‘下贱’的浊人,还是要我这个你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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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

要俩珍珠。

Ch401、而我。抢回你。『限免回馈』

“……”和悠咬着嘴角,半晌能挤出嘴里最难听的话也不过就是,“去死……滚……”

闻望寒看着她这样的表情轻吸一口气,把直冲头顶的欲念强行压了下去。

他明明应该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可,最终被她眼神里不加掩饰的厌憎给堵成了喉咙里沙哑的叹。

“和悠。我做错过许多事。我也是人渣,并不比他们好上一些。我会。”他斟酌着字句,本来就不善于给自己找理由的人,把解释和抗辩全都尽数咽了了回去,而会做什么——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最恰当的承诺,干脆只坦白他要做的事情。“这些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

听到这个,和悠当场就呆住了,她模糊地想起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操干的一天一夜,恐惧地面无血色。“不要。不要……”

闻望寒这才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不是。你别怕。我,我不会那么操你了。刚才那次,是特殊情况。”

“……”她的表情清楚地表示了她并不相信。

“我不会了。你不同意,我就不会……”

“你就不会做了?”她问。

“不行。”闻望寒无比果断地拒绝了。“但。我不会那么狠了。”

“……”

“不可能不做。我肯定是要操你的。”闻望寒眉梢微微蹙起。

“人。渣……”她眼眶攸然又红了一些,完全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也彻底放弃的样子,她刚才就已经领教过了,绝对的力气压制之下她也推搡不开,甚至想要转过身体都不可能,只能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闻望寒见状稍抬起膝来把就她蜷在一起的身体抬高,半强迫地把她抗拒绷紧的身体揽得更紧,体型差之下,几乎将她完全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她不睁眼,他也不介意,额头抵在她额上。

“和悠。你是浊人。我是清人。你会发情,我也会发情。交合。是我们的本能。你我也没有任何不同。”

他稍显低沉的嗓音惯有的沉冷毋定,全然陈述,不容置疑。

“……”和悠跟不上这个人的思路和想法,却反而莫名被这种口吻和话语激怒了,她睁开眼睛看他怒道,“闻望寒,我和你完全不同!就算这些确是我抗拒不了的本能,可我也不想和你做!”

“我杀过很多人。”闻望寒忽话锋一转。“很多。”

“……”和悠一愣,冷笑了一声。“那你杀了我好了。”

“他们没有人想死。”闻望寒说道。“但那又如何呢。你不想死。你也会被杀。你不想做。你还是会要做。”

他的眼瞳里全然是冰冷至极的黑,完全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动。

“所以,你是在说服我,反抗不了,就去接受就去认命?”和悠笑了起来。

“不是。”他摇了摇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知道你和他们是不同的。你靠在马车上时,我告诉你……幕考开始了。你什么都没说好像认命了。”

闻望寒轻轻地看着她。“可你那时的眼神分明说的是‘我会抢回来的’。”

“……”和悠一怔。

他指弯挑起她的下颌,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对你。我克制过、我控制过。但是,这条路走不通。所以我不可能再克制、也不可能再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的嘴唇轻轻擦在她的嘴角。“你说我喜欢你就是打着想操你的幌子。我无法否认。因为我自己的确分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和想肏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可和悠……”

“我为什么要分个清楚?我这些年,已记不清究竟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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