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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想法。
“啊哈哈……果然是你爹是清人……你姐姐能自愈,连处女膜都能自愈……那就有意思了,连你的开苞都是你给开苞……那,你爹爹,是不是也操过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姐姐?”
“你……你……咳……咳……”和筹双手朝前一撑扶住了地面,噗嗤一口呕出一口血,“……疯子……”
“哈哈我是疯子?你不是吗?”闻辞尘笑得更疯狂了,“有你这个婊子姐姐疯?我弟弟……全心全意地爱着她,濒死都还生怕我杀了她,还想着给她求情……操……妈的……妈的……一对下贱的脏狗……看着她现在被我们操烂不是应该的?!”
和悠似乎察觉到对面和筹的痛苦,下意识地瑟缩在闻辞尘怀里——
男人看着她那副瑟缩呆滞的模样莫名快乐,掰过她的脸来,红肿的眼眶,里头的眸子已经彻底扩散了,水润漂亮得像是一双假的。
“和悠……你亲弟弟的鸡巴……把你的子宫都干烂了……我操……看……多骚啊……等会,要不要让你弟弟尿你子宫里……”
闻辞尘狠狠地朝上一顶腰,鸡巴插着子宫把和悠再次干到了高潮,她的尿眼把不住尿,噗嗤噗嗤就朝外尿出一小股好不容易蓄积的尿液来。
“……啊……!!啊!”
闻辞尘看着和筹那样的目光,舔了下嘴角冷笑了一声。
“和筹……爬过来……把你姐的尿舔了……”
见到和筹毫无反应——
闻辞尘抬起手指,掌心里再次亮出一把漂亮的弯刀来,盘出一个刀花,抵在了和悠的心口上。
“和筹……过来,否则,我就让你舔她尸体的血。”
“……”和筹愣愣地看着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表情。
闻惟德皱起眉头,说道,“阿辞。”
听到自己大哥的声音,闻辞尘非但没有停下,反而——
“过来!!!”闻辞尘忽然一声极其凶狠暴戾的大吼。
“……”
和筹的目光里,只有抵在和悠胸口上的那把弯刀……那把弯刀。
他缓慢地、双手着地,如同闻辞尘所希望的那样,朝着两人爬了过去。说起来很奇怪,他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感觉……
他也不抬起头,只是注视着面前那一小滩水窝。她尿得不多,很少,里面夹杂着大量的淫水和她的血。
和筹无比乖顺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上了那处水窝。他舔着那处水窝,一点点吃下去。
他其实大概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感觉,什么五感七情六欲……什么都不剩下,所以嘴里没有任何味道,没有任何触觉。
也听不见,看不见,脑子里也什么都没有。
“哈……妈的……怎么能有你……们这么贱的东西……”
闻辞尘的双目通红地注视着下面舔着尿液的和筹,鸡巴已经彻底到了极限,扯着和悠的大腿朝上狠狠地地顶撞了两下,就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闻惟德望着那边的动静,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卫柯,“你去稳定下阿辞的精神力,他不太对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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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个5P其实早就修好了,但是之前大家都想看剧情,我就扣下来了。
8000字换俩珍珠。
备注一下:和悠没有和爹做过,那只是闻辞尘侮辱她的话。
Ch418、你要怎么办『2500字限免回馈』
“……啊,嘶。”闻望寒被猛地推开,抬手摸了摸锁骨下面,又被挠出了血痕。不过此时被他压躺在软塌上的女人,比他狼狈太多了。和悠手背挡着嘴,试图夹紧双腿而一条腿屈起来踩在塌边,泪水汩汩地从眼眶里滚出来,一手朝上推着他。被他扯开的衣襟跳出大半的奶子,乳晕都露了大半,刚才正在叠着他的衣服在她身上凌乱不堪地,还有不少夹在腿间。
“不许……不许继续了……”她喘息着,口中含糊地吐出被津液浸透的、试图强硬的,却反而更加糯湿令人心痒的命令。
闻望寒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撑在她的脸颊旁,不发一言只是盯着她。
她感受到压在自己小腹上坚挺灼热的东西更加手足无措,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自己身上他的衣服推到他脸上,提高了声调,尽管更是颤抖,“闻望寒!你要再继续下去,我以后再也不会帮你做什么事了!”
“……”
半晌,窸窸窣窣地,他总算起身。
和悠躺在那一会,起不来。
闻望寒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从软塌上拽起来。她刚下意识地想说谢谢,就听这人在她耳边低声噙着点笑说道,“亲一口就腿软了?真的好敏感啊。”
“……”她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却只能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整自己凌乱的衣服。
“别添乱了。不然我真的不做了,你去喊侍女。”和悠低头说道,
她的耳梢都红到了脖颈上,一句话而已。
闻望寒不语,朝后坐在旁边,看着她。
很快地,闻望寒的衣服就填满了她面前的衣柜,和她的那些衣服放在一起,整整齐齐地摆放。至于一旁的重甲……
他看到她去拿,刚想说你拿不动我……
就看到和悠弯腰一声不吭地直接把那重甲一把提了起来,转头看他,“放哪?”
“……”闻望寒沉默着看她提着比她自个都要宽上许多的盔甲,说道,“放那边架子上就行。”
她一手提着那身重甲,一手拽起地上那个用某只妖主的原身做的骨铠长披,轻松地好像那是两根羽毛。
闻望寒几乎产生了一种荒唐的错觉,认为自己这身连苍霄里头都堪堪个位数的人能穿得动的重盔,是假的。
“……你,不觉得沉吗?”他最终忍不住问。
“沉。”和悠很诚实地回答了,把盔甲和长披放在架子上摆好,转头看向他,“你平时穿这个……不沉吗?”
“还好。”他答。
她的手指抚在那身盔甲之上,眼神莫名地黯了一些。她莫名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看见家里来做客的客人这样的盔甲,就很喜欢很喜欢,于是也很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喜欢,说等长大了也要穿这样的盔甲。
她记得那会家族宴会上,那些亲戚们窃窃私语的嘲笑她,说一个女人喜欢这个,没有女人会穿这种盔甲的,又丑又难看,男人穿这个是打打仗,你穿这个做什么,会嫁不出去什么的,她跟人家大吵一架。
回到家里,果不其然被母亲又一顿罚,第二天哭肿了眼睛起来,旁边的衣架上就一套朱红的盔甲,那样漂亮的金属光泽,闪得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麻溜爬起来就上那盔甲旁乱摸,母亲走进来,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