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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
“不……不是的……啊啊!”她被再次深顶,舌头后缩感觉要被自己憋死,腹部收紧,张开嘴呼吸却差点先因为内脏被极限地挤压而呕出来。
身体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下面还被插着就被这样单手抱着,为了避免自己的腿被生生掰断,她不得不竭尽全力靠在闻望寒胸前。她已经近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只能看到自己两条腿被倒栽葱地笔直掰在墙面上贴紧,疼都疼不到了。全身的唯一的支撑点竟然是两个人的交合处,所以她不得不乖乖按刚刚闻望寒命令的她那样死死环在闻望寒的脖颈,拼命地挺起胸口试图给腿上使些力气远离墙壁,避免被折断成两截的惨状,于是不得不仰起脸来,直视他的脸。
闻望寒享受她的仰望,把头低下来贴在她的脸颊处,在她为了求生拼命仰起拉长的脖颈间耳旁吹着气。
他的汗水顺着黑色发丝淌下来,顺着紧致而完美的下颌线滴下,颈窝那里也布满细密地汗珠,像一颗颗刚打出来的热铁浇筑在冷水时四溅的水珠,又热烈,又冷漠。
“……啊……骚逼都放松了……已经可以吃下我的鸡巴了……”
就像闻望寒说的那样,她的骚逼不断吞吐的那个粗大到变态的鸡巴,也从一开始的紧绷变得放松,因为那真的是太痛了,她不得不放松自己来接纳他不断抽送的东西。
而且最让她此时稍微清醒一点的意识难以接受的是,哪怕面对这样非人的对待,她的肉体也在浊人本能的主宰下,渐渐从痛苦中感到了了快感在爬升,在一步步超越起初粗暴插入带来的酸痛不适,逐渐占越上风,逐渐强烈明显,像潮水一样势不可挡的涌动而来。
闻望寒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逼里蔓延的收缩痉挛,她的汁液充沛到仿佛屋檐上的鸟喙排水口,被鸡巴操干出快感的狂风暴雨充盈灌满,从交合的部位无法抗拒地喷溅出来。
“啊……不行……不行又要……啊!!望……望寒啊啊……别插,别插了!!拔出!啊!…”
可男人却冷笑一声,稍稍顶膝,鸡巴狠狠地朝上贯入,黑蓝色的茎柱再次朝上狠插入一截——
噗嗤一声。
她的尿眼里挤出一大股尿液来,比刚才更加充沛的体液朝上竖起一个水柱。
和悠一声尖叫上半身近乎倚在他的肩膀上翻了过去,而后头就软绵绵地朝一边一歪,舌头在嘴角上挂着,绵延不绝的津液沿着红艳的舌尖朝下拉出一条条不断的银线。
“浪货这就又被干高潮了?”闻望寒重重地咬住她一侧耳垂,停下了抽插的鸡巴,只是套着她的肉逼稍稍摆腰,哪怕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对悬停在高潮上还未落下的女人而言,都近乎毁灭性地快感。
“望……望寒……”她被这种快感生生从短暂的昏厥中逼醒过来,勉强过力地虚弱靠在他的怀里,湿唧唧地挤出声音的碎沫来。
“嗯?”闻望寒好像被她的低唤熨帖了,勒着她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朝后挪了半步。
她犹如大梦初醒一样猛吸一口气地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腿,感觉到它们还未被折断,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疼。
闻望寒贴紧她的脸颊,蹭弄着她的脖颈,“悠……别骗我……好不好?”
“嘶……”和悠刚才猛吸入的那口气一瞬间就转成了一股彻骨的寒凉,她努力地睁开疲惫的眼,透过模糊的眼泪看他。
此刻闻望寒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他的瞳孔已经彻底褪色,蓝色和黑色的淫纹交织在一起,她好似在一片雾气朦胧间,在一片冰湖上倒影的黑色森林里迷了路。
那彻底不似人类的妖瞳里头,一条条变换莫测的线,象征袒露着深情?还是着迷?可不论是什么,已经疯狂的吞没了他整个放大的蛇瞳,于是组成象征着淫秽色欲的漂亮淫纹。是宣誓占有欲,涌腾着掠夺者的潮涌澎湃,充满了欲望渴求,激荡着亢奋和疯狂。
——电光火石里,她恍惚记起碎片的记忆,在别处见过这样的闻望寒。
那日地牢,闻望寒持枪冲向昼伞的那一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神情。
难以形容。
和悠的直觉里隐隐能感觉到闻望寒的可怕之处,闻望寒的外表,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联系到妖物这种东西的长相,比人类还近乎与人类的外表。但,随着愈加亲近,她越有一种恐怖的直觉……眼前这张看起来与人类无二的外表,只是一张皮。皮下,包裹着一只比任何妖物都要可怕的怪物。
就算不承认。
在这些天的相处里,她不自觉迎合男人,回避抗拒时,手指微微的颤抖,都在证明一个事实。
她是真的怕他。
而现在。
他又露出了那种神情。
她无端联想到这个男人,大概在杀死一个毫无交集的无辜路人时,杀死他真正的敌人时,都可能不会露出,也不屑于露出这种神情。
此时此刻,她透过与闻望寒的肌肤相亲似乎感觉到,他的血脉在舒张,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和和悠一样跳的疯快,一下一下。杂乱无序。
不论是什么。
她的灵魂都因为这一刻至极的恐惧而颤抖了。
“我……我不会,不会……骗你……别……别……望寒……”
她听见自己的喉咙里无比悲惨地涌出求饶。
“是吗。”闻望寒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也看不出来是满意,还是不满。他一路舔着她的耳垂朝下,停留在她脖颈上凸起的血管上。
“那……告诉我……你的面前……有别人么?”
“……”
这一瞬间——
和悠感觉自己被他舔着的血管里,流淌地压根就不是血,而是什么又冷又硬得冰渣子。
闻望寒没有用韵灵,没有用灵力没有妖力,也没有故意用信息素,鸡巴甚至都没动——他什么都没做。
可她却攸然觉得自己的喉骨被咬断了,喷出血,所以发不出一个音节就濒死了。
被发情淫虐的意识根本过滤不了什么有效的解决方式。
闻望寒是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晰、如此详细?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的……
可是脑子里紧接着处理的信息是,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自己的房间里,深夜,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她以前勾引过的男人,他的弟弟。
他什么都知道了。
“对……对……对……不起……”和悠的喉咙里涌出断续地音节。
闻望寒的眉骨微微一动,似挑眉。除此以外,他好像很是平静。他撑着墙的手臂放下来抚摸着她的大腿,像挑逗她的情欲。“没事。”
他说。
然后——
咔哒。
和悠听见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