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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吻就这样加深了。

她的主动仍生涩笨拙,更是带着目的性的试探,闻惟德微微睁开眼睛。她察觉到他的目光,也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这是一个猝不及防太过近的眼神交汇。

很轻。

也很清醒。不论是他,还是她。

他周身金色的光粒尘埃一样落在她的睫上,打破缺氧逼出来的泪水,她一抖,泪珠碎了,像四处躲闪的情欲。没有发情的淫纹,只有她纯粹的眼瞳。

两个人的嘴唇稍稍松开了一些,藕断丝连的银丝两人间垂出蛛网的弧度。把两人眼神黏,像眼神的交吻。

闻惟德的呼吸猛地一沉。

啪。

他抬掌插入女人发间将她的头高高抬起,俯身下去再次将稍分开一点的距离逼至负的沸点之下。

她被这般拉扯头发,脖颈朝后仰地发痛,无处安放的手起初按在他的肩上不知怎地就变成了环抱住他的脖颈。

越来越窒息,他动作越来越用力,她搂得也越来越紧。

一切都在沸腾,喧哗,自一个简单的吻开始,自聒噪的心跳几震迫耳膜开始。

不论开始怀揣着怎样的目的,结果终是悱恻激烈的吻。

他热得难受。

她也如此。

不是发情——

因为他确信和悠的信息素还很少,他也极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能刺激到她。

都在克制。

也都好像失控了。

和悠赤裸地奶子承受不住他军服上那些金属挂饰的刮擦,在吻中间隙地哭叫扭躲,纠缠的舌下渡去他唇中太硌的信息,一只手推上他的胸口。

叮当当,闻惟德军服上的扣子被扯掉,滚落在地上。她在混沌滚烫的意识里模糊不堪地地想,她一只手刚才好像是在他衣服的扣子上,但是她拽地吗?她想不起来,也没法去想了。

闻惟德空出的左手手指伸入高束的衣襟里,仍在吻着她时,就朝外狠狠一扯,脖颈上的纂徽和装饰铛啷啷被扯落了一地。

他哪怕松开了插在她发间的手,去脱拽自己的军服,也没有停止吻她。

砰——

很快地,和悠感觉身体一轻,屁股被人一把抱起放在了桌面上,已经脱的只剩下一层黑色高领半透里衣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撑在桌面上俯身仍凶恶地吻她。

闻惟德好半天才算放开她的嘴唇,沿着她的下颌一路连吻带咬地停留在她的脖颈上,而后撑起身体来,舔过嘴角,也不垂头,只是垂着眼睛,睥着她。

和悠感觉从来没有清醒的时候见过这样的闻惟德——

虽然两人做了不少次了,也很少见闻惟德脱过太多衣服,多数情况下他都是衣冠整齐,一丝不苟地。他发冠松了些,长发散了不少落下,面具刚才被他掀开到了额角,闻惟德抬手扯掉,跟着甩了下被汗打湿散开的两绺长发,滴在她的小腹上,透过薄纱的衣服让她跟着莫名一抖。

和悠仍在浑浑噩噩地,目光被他的眼神慑地乱逃,就望见男人此时上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里衣,也不知什么材质做的,半透明地透出他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不说,把他的胸肌凸显的格外明显,其下隐隐约约的纂纹,不断地闪烁着一层光辉。她甚至能看见男人胸肌上奶头凸起的痕迹,肩下锁骨勒着的紧束皮带,深深陷入肌肉里面,把胸肌勒出很深的沟壑。过于健硕的肌肉上还有一些其他的、除了纂纹以外的光,好像,是……?伤?

她看地有些呆。

咔哒一声。

“看哪呢。”闻惟德单手按在裤扣上咔哒一声打开,也不急着打开裤扣,只是皮带松垮地垂下,他朝前稍稍一顶,两腿之间的鼓硬的东西就隔着衣服重重地碾在了她的阴户上。他低下头来,舔着她的耳廓,声音极低,也极轻,就好似鹅毛撩过人的指尖。

“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么入迷地盯着男人的身体看……是会挨肏的么。”

坚挺地东西隔着衣服抵在她两腿之间,从沸腾的吻里解放,两腿之间被抵着的坚硬触感让她因恐惧而害怕也清醒了一些。

她仰起脖颈来拼命地躲着男人的嗜咬,有了些许力气地手推搡着他的肩膀,“别,别……不行,闻惟德……不能做……他,他回来真的会发现的。……我,我真的会死的……你别这样,求你了……”

闻惟德舔过她喉骨的舌收回成一个恶狠狠地咬痕。

他从她脖颈上抬起头来,盯着她,语气冷硬地把一个反问压成了陈述句,“你是字字不离他是么。”

两个人都没有提闻望寒,可两个人都知道在说谁。

和悠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状态,口腔里的麻痒还存在,但也可以忍受,明明没有发情,可大脑反而混沌地有些迟钝,身体又热又软,浑身轻飘飘地像躺在棉花上的失重。她艰难地试图喘匀,可声音被情欲泡得松软可怜,“不,你不明白他会怎样对我。他,不同的,和你不一样,他,他是个疯子,我解释不清楚的……我受不了他这样操我,我真的不可以…我的确怕他,我的确怕他……”

和悠似乎生怕自己意识混沌的解释不够清晰,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哀戚地摇着头求他,是真地怕狠了地脸色发白地朝下掉眼泪,“我真的,真的,真的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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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说请客,限免。

下一章预告:“闻老师”戒尺PL

(我想要俩珍珠,最近我都没有要过珍珠了!!你们要不要看看我!!!)

Ch435、我不想看到你和他说话。『3000字剧情』(含闻望寒立绘头像)

和悠是被闻望寒回来的脚步声所惊醒的,她混沌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床上了,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吵醒你了?”他好像刚回来,也未点灯,背对着她脱下外衣。

和悠下意识地朝床角里缩了缩。

闻望寒未回过头,稍稍侧眸也察觉到她的惊恐,只想着今天越淮今天跟他说的话——『除了自愈能力以外,她也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罢了。妖物和人类迥乎不同,人类是极为普通、也极为特殊复杂的。他们并不会如妖物一样无条件臣服与强者……甚至,她会很怕你。总之,学着对她下手轻点,温柔点吧』。

他余光瞥到她不断发抖的身体。

……看来是真的怕惨了。

明明越淮今天给他恢复妖体的效果不错,可他的胸口却莫名刺疼。

难道,他做得真的太过分了?

仔细想想,就像越淮说的那样,与她并没有太大关系。小风和穆世杰的闯入……也只是两个人平日性格就如此莽撞,她那反应哪里可能和他们做了什么呢。

他承认确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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