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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守承诺,将承诺给她的奖励尽数给予。
“巢墅是什么,一时半会也说不太清楚,你也无需明白。闻望寒让你摸过的那些东西,都是要与你签订巢契的必要手段,最后你应该见到过一个亮起来许多纂纹的投影。那个影子,就是你与他豢巢的巢契。巢契成立之后,你就会成为他的……”
闻惟德平静的嗓音到此突然中断了,他抬起手来,指节抵在鼻尖之下。她的淫水味道和信息素仍在手套之上久久不退,将他喉咙里的字眼消弭,转而在他深暗的眸光里换成了别的措辞。“你就成为了他的所属物。”
他停顿了之后,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没有他的允许,你几乎毫无可能离开他的巢墅,更不可能离开他半步。你被他完完全全地囚禁了,以前你只是打碎别苑的结界就能逃,现在……你想逃?呵,别做梦了。不管你在计划怎么逃跑,闻望寒都把你的计划彻底粉碎了。”
“呜唔……啊……啊别这样舔……子宫好痒……别这样掰开啊……”
完全发情的女人似乎已经彻底沉沦了,听到这样的神识传音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又惊又淫地在神识里浪叫呻吟。
闻望寒的蛇信把她的子宫的里面来来回回舔弄了数遍,将她内壁上最为敏感的地方清楚地搞懂之后就更加故意去用蛇信着重加力操弄。子宫被舔弄地食髓知味了,到处都变得软糯糯地,内壁又鼓又软地膨胀起来,如同被一点点催熟了的桃果,从里到外地被蹂躏出丰沛的果肉和甜浆。
他近乎痴迷地舔弄着她的子宫,用蛇信把那柔软紧窄的器官干开,感受着女人用来产育生命的宫腔成为他蹂躏的地方,给她和他同时带来最色情的体感。
“啊啊……子宫好棒……好爽……蛇信舔的好痒……望寒……望寒啊啊!用力,就是那里……好棒……求你……”她在神识传音中哭叫连连,已然彻底沉沦的样子。
此时的女人会呈现怎样的淫态,那痴痴的浪叫、淫靡的哭喊,哭不完的眼泪里头又浪又可怜。闻惟德仿佛设身处地地就在旁边站着望着,神识深处是她浪荡的呻吟,指节轻轻摩挲着鼻尖,她的味道从手套中蔓延出来,充斥着他的感官,提醒着他……
不久之前,这个女人,曾以同样的情态,渴求着的。
是他。
叫着的名字——也是他。
在闻惟德的面前,是亟待处理的公文,不多,但样样件件都是关乎一整个国家的命运,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关隘,于是不管他人做的多么尽善尽美,皆需他亲自过目,落下名纂。
如这国、如这天下、这人世乃至万物,数百年来……不论如何。
皆需他。
也皆有求与他。
更遑论,区区一个浊人。
闻惟德指尖不觉间已抵入唇中,他微微张开嘴唇,一声沉笑。
“和悠……子宫被他舔得很爽么?”他在启唇说话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将手套上的气息抿入唇齿,被他的舌尖重新打湿的手套,轻轻一卷,入了喉舌,就似她的淫水与他口中的津液一起搅弄,而后与一声声低沉的嗓音里滚入喉结之下,碾碎半开的领襟下,掩藏不住的汗液。“可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痴迷你的子宫么?因为,豢巢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诞下子嗣。他闻望寒,现在是迫不及待地要让你怀上他的种。”
“啊啊!!”彻底发情的浊人好像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在神识传音里的浪叫猛然拔高了许多,显然是快被肏到了巅峰,哭喊着求饶,“要去了啊啊…子宫,子宫要高潮了啊!!”
而闻望寒的腰肢也开始更加快速地抬起落下,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浅浅插一点点龟头进去了,偶尔还是狠狠地插下去一下,听见她下颌骨吱嘎吱嘎地响了才会猛地拔出来,压着她的舌头去操她的奶。
他的蛇信从子宫里面勾着女人的子宫颈来来回回地抽插,就像是把女人的子宫颈当成了什么用来操人逼的鸡巴一样操她自己的淫屄。子宫被拉长来来回回抽插,干着肉逼里的骚肉,里面还被他的蛇信灵活至极的疯狂舔弄,双重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快感摧毁了她所有的感官一样,使得她整个身体止不住地弹跳起来,却被闻望寒强有力地身体完全桎梏而更加色情的痉挛起来。
噗嗤噗嗤伴随着小股的尿液断续地流出来,她的骚洞剧烈地痉挛之下喷出大量的水来,从被他的脸压着的阴户缝隙飙射出来,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浇灌下来,把两个人都弄得湿透了。
闻望寒喉咙里滚出几声低吼,腰肢快速地耸动了数十下,猛地抬起了腰,又落下一些,蓝黑色的巨大龟头膨胀了两下,鼓起来的马眼打开,夹杂着几缕银蓝色光芒的精液噗嗤一下就喷了出来,哪怕只是在她口中插入了龟头的前半段,也直接灌满了和悠的的嘴巴和喉咙,射了太多,她高潮抽搐濒临昏厥,都来不及吞咽,像是吸满气般两边的腮帮子都高高地鼓胀了起来,只不过吸的不是气,而是浓浊腥臭的精液,甚至直接从鼻腔里反喷出来。
闻望寒猛地拔出蛇信松开手,和悠就像快软绵绵的海绵一样吸饱了精液,就瘫在了床上一团,浑身上下都是粘浊的各种淫液,姿态扭曲着抽搐,两个小腿还在弹跳,腿间的肉逼也合不拢了,好像肌肉被他生生掰断了,肉道里面被蛇信操干拔出来的子宫还清晰可见地抽搐喷水。
闻望寒直接把人翻了个个,按压在了身下,狠狠地一口咬住了她脖颈上的腺体。
和悠甚至一声呜咽都没有发出,猛地仰起头来绷紧四肢,然后就晕厥了过去。
而闻望寒一边注射信息素,双目中一片血红地盯着她,捞起她的腰肢,将鸡巴抵在她两腿之间,也不扶着鸡巴,就胡乱地对着她的骚逼一阵乱撞,好在是骚逼口被他扩张开了,没几下就狠狠地操了进去。
和悠已经彻底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在被临时标记之后也没能缓解发情,反而更加彻底地沦为了肉欲的奴隶。
她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干——他今天操得其实并不狠,反而好像比平时要温柔许多。
但是男人的尺寸太过夸张,信息素和情欲对浊人来说又太过致命无法抗拒,哪怕再怎样温柔,她也不可能保持清醒。
所以她大概不知道。
男人中间趴在她的后背,除了那些床笫之间淫辱她的话和呻吟喘息之外……
还有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字句。
“为什么。不叫我。”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但凡你叫我一声。”并不完整,只有这样近似的断句。
但凡你叫我一声,我就会立刻冲向你。
可你没有。我一直在等。
我一直在等。
从昨夜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