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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本来想限免,但是感觉肯定会有人只看免费章节所以会因为本章的内容来吵架。

不需要在我文里纠结男人干净不干净的问题。我不知道这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来的,但是我个人而言,并不喜欢纠结这个。

他们都是顶清,清人欲望本来就强,更何况是顶清呢-A-

这种ABO的世界里,还是极端强权社会,这些男的怎么可能是处男,这现实么=A=?

但是,我不会写女配肉,这是我的雷点,这并不冲突。

Ch505、说吧。(51200珍珠加更章)

和悠并没有意料到自己还会被送回那个宫殿,不过她也只是见到了侍女。那些侍女也不同于之前她所见的,各个都带着冕绦遮着眼睛,虽然一样都不说话。她们给她换了一身极薄的寝衣,就纷纷告退了。

宫殿太过空旷,侍女们离开还把灯珠给灭了,唯一的光源就只有外面的月光。整个殿内,唯一能看清的就是她身后这张宫床,除了这处,别的地方都是黑漆漆地,什么都看不清。和悠被领进来的时候也阻去了五感,这会没有冕绦,她反而有了好奇心,试探性地朝外走去。也没有结界、没有纂纹。这到底是哪里呢,此处绝对不同于她之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那些侍女每次带她来带她离开,都还如此慎重——可以想象这一定是相当特殊的。那如果能借此机会探究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面向月光的地方是一处幕台,下面就是悬崖绝路。她于是反过来沿着月光在地面上投影的痕线朝里面走去,想要探究这个寝殿背面通向哪里。

空旷的殿内只响着她的脚步声,直到她走到月光的尽头,感觉前面似乎有门……下意识伸出了手。

“你有什么地方要去么?”

啪地一下……她太过专心地看着脚下,没有注意手伸到的地方,冷不丁听到这个低沉的声音吓地一哆嗦,下意识就朝后退——

然而手腕却被人一把拉住攥住朝前猛地拉了一个趔趄,朝前扑到了他的身上。

“我在问你话,没听见么。”

“……听,听见了……”和悠僵着身子,艰难地说道。“我,我……我口渴,想去找点水喝。”

“你不会叫侍女?”

“太晚了,而且,这里,又黑,又大……我不知道,是哪里,感觉没有人……就……”她感觉到手腕上越来越紧,话也越来越磕巴,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道歉,“我,我不是想出去,对对,对不起,我不乱跑了……”

闻惟德垂目冷漠地看着她,松开了手,径直经过她,抬手扬了一下,四周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灯珠亮了一些。他走到桌子旁,探手翻开杯盏,提起壶时手上稍稍亮了一下,壶里的冷水倒到杯子里就冒了温热的蒸汽。

他掂起杯子,背对着她朝随手一放,不言不语地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和悠只能跟上去,走到桌面端起茶水,没敢坐到他对面,只能捧着杯子坐到远处的床上。

闻惟德也不看她,转了下手腕上的卡扣解开,“槃王已出了北境。”

“嗯。”她小声地应。

他将手套摘下,扔在桌上,“说吧。”

“……”和悠捧着杯子愣了下,“说……说什么?”

闻惟德笑了一声,朝后倚靠上椅背把腿张开地更大了一些,肩也懈下了一些力气,抬指抵在太阳穴上撑起额,“你确定要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么?”

他停顿的字句,像冷风灌入她薄薄的寝衣,她抖了一下都没抖掉满身的冷意。

“我……我不知道你……指什么……”和悠只感觉喝下去的水都要在喉咙里结了冰霜。

“啧。”闻惟德舌咂在齿下重重一声。灯珠不算太亮,一层昏朦罩着他小半身子,眉目之间更加深不可测的情绪。他看了她一会,手指插入高束的衣襟里头,拉扯了两下松开领襟,似乎感觉喉中压着什么东西一般的躁郁。

“你不至于如此蠢笨。我最后给你个机会——和悠。”他冷漠地吐出三个字来,“祈云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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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珍珠加更。然后限免。

另外:我说一下,首先,槃王是真的真的人渣。其次,就算他人渣,他身边跟着他的女人,也都是自愿的。因为可以换取利益、权势、地位、金钱……(再加上他的确长得太好看,还是个顶清,还是个变态S,又太太太太太会撩,所以相当有女人缘)最后,这本书里的背景社会,是强权封建社会+奴隶社会的结合体,后面只会有更加更加黑暗的多的东西。

悄咪咪提示一句!珍珠加更我快补完了!目前只欠了51600珍珠这一章了><补完了就没有了,没错我在明示!要俩珍珠,打滚耍赖拽裤腿。

而且这几天在评论区看到一些很有趣的问题,容我整理一下,这两天回答大家!

还是好喜欢和大家版聊!

版聊使我快乐!使我更新动力满满><

Ch506、携云握雨(一更)『限免回馈』

和悠肩上猛地一凛。

她揶濡了一会,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心绪才说道,“这几天,我和他什么都没做。他一直在试探我,一直在套我的话,我不敢太过明显地回避,只能顺着他的话附和。”

她甚至都不敢逃避闻惟德的视线,“我,我只是按照你要求的那样,不引起他不必要的兴趣,只是在尽可能地迎合他。我们两个,这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在卫柯的别苑,他不是也能监视我们?要是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一定会如实禀报你的。”她攥在一起的手指都捏红了,“我真的没有……没有勾引他。”

男人仍然不语。

和悠只感觉喉咙里干涩的很,黔驴技穷的无力。她像一根被拧干最后一滴水的毛巾,在此间凝滞的空气里被极限地碾压她继续说下去,“下午那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反应过来。我面纱被风吹掉了,眼睛迷了也没看清楚。他什么时候低头,我都没有注意到……”

她只是力证清白,试图脱清干系,于是极可能地回忆着、叙述着细节。

但并没有意识到这会有什么适得其反。

“呵。”

她的叙述被一声轻笑给打断了。

她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

“看来,他告诉了你他的名字。”

“……”

男人的视线如同悬在和悠颌下的绞索,她起初因过于紧张而未注意,此时缓慢吐出这一句之后跟着的笑声里,绞紧了她的脖子。

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命悬一线,已过于为时已晚。

和悠脸上渐渐褪去了血色,“我……”

“北旵王室绝不会轻易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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