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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颊撑起,甚至从鼻腔中反冲出来。他太过用力,她脸上的肉被宽厚的手掌从指缝中挤出来,血也从指缝中反溅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染红了他的手套。

被牢牢捂住口鼻,呛咳、窒息,都不算什么了。

闻惟德一掌就掐着她的脸将她从地面上缓慢提起,将她提起到与自己可以对视的高度。她离开地面的腿无力地踢腾着,脊骨像是要被重力拉扯下去,最痛苦的是能听见自己的头颅在男人的手掌下面发出咯吱咯吱的恐怖声音。

和悠的瞳孔不断地放大着,痛苦将她的视线割裂地只剩下眼前一点点有限的距离,她只能看见他手背上手套都遮不住的暴起的青筋——她想起那个玉佩。

男人刚才丝毫没有用任何灵力或者妖力,只凭借力气把那玉佩碾成了齑粉。那玉佩明显不是普通玉佩,有灵力加持和保护,都那样碎了。而她的头颅,远不如那个玉佩。

把她的头颅碾碎成粉,对他而言,远不如碾碎那个玉佩消耗的气力吧。

看来,语言不能让她理解,就干脆用行动了?

“谁告诉你,我是要用和筹来威胁你了。我打算怎样利用和筹,和你有什么关系,想用激将法让我告诉你我准备怎么对待和筹吗?”他抬起右手把自己脸颊上溅到的一滴血给擦掉。“和悠,我警告过你无数次,在我面前收起你所有的心思,好生当一条挨肏的母狗。可你就是不听,怎么都不听,千方百计地试探我、算计我,不自量力地以为什么都懂。”

他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严佳,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和悠已经颓然扩散的瞳孔猛地收缩聚起,那里面混合着无尽的惊惧、震惊——大约是和悠今日最激烈的情绪了。

“哈。”他笑了一声,空余的左手一翻,捏住一个东西在她面前晃了下。那是一个已经断了一半的章子,“厌倦?你也配在我面前提厌倦两个字?未经我的允许,你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臭婊子,有什么资格厌倦任何东西?”

“……呜唔……”一直默然承受着的和悠,在看到那个纂章之后,呈现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反抗。她不断地试图挣扎,手腕上环绕着一圈明亮的深橘纂纹,鸟的光翼从她的手臂上钻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双臂——

可是。

啪啪啪几下。男人宽厚的脊背挡住所有来的月光,如第一次见面时那座巍然的莽山,挡杀了所有的光,她身体里涌出来的光,全都粉碎成了细小的光斑。

可和悠似乎仍未放弃,闻惟德手里的那个东西,似乎对她来说前所未有的重要——

砰地一声,闻惟德抬起腿来一脚踹在她两腿中间的门上,松开了手。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刚被解开桎梏,也顾不得身上的疼,张开手就拼命地试图挣扎着去够他手里的东西。

可是两个人的身高差距太大了,闻惟德都不用故意举地太高,只是稍稍抬起手臂,她就根本够不到了。

“还给我!还给我!!!”和悠完全不见刚才的冷漠,情绪激动至极,因为够不到也顾不得别的了,好像已经彻底气到失去了理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韵灵被他压制回身,使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挣扎,想要去抓他的手。

可闻惟德似乎早就料到她这样激烈的反应,抬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回了门上。她更加够不到那枚章子,双手不断地在空中乱抓。他还故意把手放低了一些,就离她很近很近,但是近,她也够不到的。

就差一点,就够不到。

被玩弄与掌心,毫无反抗的能力。

像只迷宫里被人戏耍的老鼠。愤怒、绝望、痛苦……全都汇聚在胸口,夺眶而出,和悠什么都顾不上了,手脚乱打乱踢,抓不到章子 ,就干脆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还给我!把它还给我!还给我!闻惟德你是个王八蛋!混蛋!!人渣!还给我……呜呜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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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0字!

继续吵。

下一章边做边吵。

今天有很多更新。

所以,给我俩珍珠!!!

爱你们><

周六会发一个版聊问题回答章(当然不算在更新里面啊!)

翻滚要俩珍珠

Ch511、她太弱了(52100珍珠加更)

闻惟德沉默不语地望着她, 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一手掐着她的脖子,阻碍她的经脉,是怕她像上一次在黑山山洞那时发疯会自爆。

耳朵里被女人的尖叫、哭喊、吵闹所充斥,他极其厌恶这种声音。与他在一起的女人,哪怕再疼,再痛,都不敢发出这样的叫声,更不敢像和悠这样骂他。

没有丁点灵力的拳头能带来多大的伤害呢,哪怕再重的力气捶打到他的胸口,闻惟德也不当感到任何疼痛。女人小手小脚,体型太娇小了,他稍微一用力撑起手臂把她压在门上,她莫说打到他了,舞在半空的手指尖,连他的胸口都够不到,就只能无力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小猫一样乱踢乱挥着小爪子。

她太弱了,太弱了。连他刚才一下没有忍住爆发的威压都承受不住,伤到了体府。他如果不冷静,她吃不消的。

所以,他还要努力分神克制自己。

但是。

克制自己什么?

他忽然有些失神。

为什么要克制?

为什么不杀了她?

前天晚上掐住她脖颈的时候,不是本能地就已经推导出了逻辑的终端,结束这一切是非的了断,就是杀掉她,一了百了?

可那会掐着她脖子,连力气都没用上半分就松开了。

就像现在这样——他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你还给我……”她捶到没力气了,双手他的手腕坐在他的大腿上,扬起脸来哭着看他,“你还给我,闻惟德……你还给我……你把我所有的一起多夺走了……我什么都不剩下了,为什么这个你都要抢走……你什么都有,你有了一切……为什么连我这个都要抢走……”

“……”

对啊,他什么都有。

他什么都不缺——

那他在做什么。

闻惟德仍没有太大表情,他静静地看着她,抬手捞起掐住她的下颌,好像看不清她一样俯身凑近了些——

两个人的眼神太近了。她哭得抽噎,他沉默地望着。

蓦地。

“为什么。”闻惟德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声音。

她没明白,却下意识地把这个哭哽在了喉下,眼眶红艳艳地盛不住泪,睫毛都哭成绺了,怔怔地看着他,嘴里还在无意义地揶濡,“闻惟德……我……”

他并不知道她这个“我”下面一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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