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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殖腔被男人狠狠地鞭笞到了头,可怜兮兮地伸出手去够他的鸡巴想要阻止,“闻惟德……”
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他并不算有什么愉悦的情绪——只是把鸡巴朝外拔了一些,然后撵着她的穴口朝里面坚定地捅进去。
“别……我不想……不想要了……要撑破了啊……你出去……啊……闻……惟德你出去……”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只要叫他,后面永远接着一句“不要,不想……”又或者是“讨厌……”还有那句厌倦——
闻惟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腰肢上的骨头都被掐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把两根鸡巴完整地拔出去之后,狠狠地朝前一撞,直接没入了大半,子宫和生殖腔都好像被这一下凶狠的的爆操直接奸破了发出啾噗几声爆掉一样的声音,从两根人交合的地方喷出四散的血水。
“呵……我出去?那——你想让谁操进来?”
女人不论是嘴里的哭喊求饶,还是肉体上发出的声音,都远远超出了人类极限的惨烈,可闻惟德却聋了一样根本听不到,只是掐着她的腰把她朝自己的鸡巴上猛贯,“祈云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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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2200字。
大家好喜欢版聊,那就成为一个固定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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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快要补完啦,开心,待会的二更是52700的珍珠加更><
疯狂暗示
另外:大狗这一次不只是吃肉,是两个人感情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
Ch515、退无可退(52700珍珠加更2500字)
浑噩中的和悠完全不防备会在这个时候听到闻惟德这样一句质问,已经被情欲和本能扯坏掉的意识还未来及给出答案,先被那三个字刺激出来记忆的片段。
笔触掠过纸张的沙沙声。
垂在肩上的长发。
似有似无克制的信息素香味。
尘粒在烟罗幔帐中起舞。
窗棂咯吱声。
握住的未有珠宝的手背。
后背若即若离贴上来的胸膛。
——风拂开琴绢,指下相贴掠过的琴弦。抵入唇中的半指,阳光在他垂下的睫毛上弦音轻动。
『云,是巫山云雨的云。』
是迟迟而来,偷偷藏起来的盛夏。
有很快乐吗?不至于。最多是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吃了一块刚切的甜西瓜。
但她此刻能尝到的,只有夏日暴雨,她蜷缩在肮脏的巷子里头,大雨也冲刷不掉她比乞丐都脏的污秽。
冲进她的意识里,雷雨阵阵清洗她情欲浸泡的意识,再冲出眼眶。心脏嗡鸣跳动着,雷声更大了,下面被淫虐的痛苦都被遮盖了。
和悠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的眼神这一刻又干净又亮堂,她笑了起来,“是又如何呢?!”
“………”
“我宁愿此时操我的……是他,而不是你。”
哪怕一次也好,不想再算计了,不想再考虑那么多了——想要放弃了,想要什么都不管了……
反正不管是什么。
眼前的男人都只会掠夺走、毁灭掉。
她什么都不会剩下不是吗。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好像疼痛和痛苦都被歼灭了。
闻惟德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
他只是看着她……
噼啪几声。
应该是很远处的灯珠碎了,空旷的大殿里头,什么都不剩下,连光都逃走了。
闻惟德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喉节在皮肤下面剧烈的滚动,但除了如同野兽一样压抑的喘,到底有没有发出声,他没注意到。也不知道是发情还是又濒临妖化发狂了,视线窄得很,就像一个无比奇怪的画框,一股脑要把他的世界全都装进眼前丁点大扭曲的画面里。
就一个女人。
已经被他玩虐地不成人样,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惨叫求饶的婊子。
他都不用动动手指,她就会灰飞烟灭,连个灰都不剩下。
不能呼吸,不能动弹,更不可能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也不可能张开嘴说出这些话来。
……
『其实一开始。
闻惟德在得知槃王要来的时候,就知,以槃王洞幽察微、满腹心机的品性,和悠的特殊性,肯定是瞒不过他的眼。所以,闻惟德早就做好了盘算。随便槃王看得出来,都无所谓,只要不出纰漏,不给槃王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能让他强行带走和悠——就足够了。
只要在北境之内,槃王也束手无策。
“苍主,这是槃王在和悠那留下的东西。”卫柯不敢有任何隐瞒,把槃王留下来的东西,尽数给他拿了出来。
几本珍本,的确是和悠会喜欢的。他知道她很爱看书,尤其是这些冷门的题材,她更是感兴趣,他收藏的那些珍本里头给她取出来的放在她那别苑里的,也和这些差不多。
书上的题字,是槃王故意留下来的,就知道和悠不会曲解想到别处。
但他更了解槃王的品性,知道他其中蕴藏的恶意就是给他闻惟德看的。就是摆明了“我看上了这婊子,我打算睡她,下次见到,她肯定会睡她——而你,拦不住我。”
另外一件,倒也不稀奇,是一幅字。字,他也认识,是贺痴的书法。他知道和悠喜欢贺痴,给她的字帖里,有贺痴的真迹。和悠写的前面,后面,很明显不是和悠的字。看笔迹,他也能看出来那很明显是一个人握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写的。
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他也握过她的手,写过。
他什么都看地分明。
但无所谓——槃王总是要走的。
虽然,罗娉扇很是重要,伯天师……必杀,但……不是现在。并不是和悠重要到可以血仇媲美,而是。槃王敢告诉他,肯定是摆明了后面还有利用这件事来设陷给他的数步棋,就等着他闻惟德朝里面跳。
他不会中槃王的计。
祈云峥留下的戒指里,见到那枚玉佩他也并不意外。这人城府深沉,一计接着一计。好像是暗示和悠‘出了北境就来找我吧’,实际上不过是给他看的罢了。
送行的时候……
槃王俯身吻了和悠。
他说不出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是假。不论如何,他都只是应当把她拽到一边就行了。
那会暮景余晖,染红了她的颊,她睫毛乱颤,像天际的飞鸟落下,她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唇。
就像他之前见过的,她对他曾经做的那样。
情不自禁。
情难自已。
当他把人拽在怀里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