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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天颈椎病犯了,太疼了才耽误了进度。
地息男团立绘(2)
刚起来。
爱你们。
天壤苍霄地息的制服都是特制的,每个人都有轻微的细节差异。而这次团建大家有的好好穿了衣服,有的没好好穿,有的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咳。
比如你看垂露的衣服是搭在肩膀上,弢爹的衣服已经脱的只穿了个外套。
我最喜欢地息制服的一点是除了领结,还有过膝长靴(参考闻辞尘、卫柯的立绘),有的烧狗还是高跟的。
当然老三的跟最高。
罐头总结地息男团两大潜规则:
烧,不能烧过首席。
美,不能美过首席。
守骸:他在拽uu的衣服,没扯掉uu的肚兜,只撕破了一点点下来,被无情的嘲笑了。
垂露:在吃uu的灵力。他的舌头是两个分叉的(像两根那什么,没错是故意的)
卓弢(tao):手指勾得uu的衣服,引得uu回头去看他。
(大家记得看重点……大家都很鼓)
另外如何分辨爹系男主男配。
我一下就悟了。
怎么看爹,爹的奶大。
有奶就是爹。
Ch540、喜欢哥哥送你的这个礼物么?(一更3000字)『预警:含男配暗示,重度人格侮辱,慎入!』
直到地息所有人都在她体内射过一轮后,哪怕这些男人已经嫌她肚子被撑地太大,将她肚子里的精液都给压挤出来过好几次,生殖腔和子宫都扯出来将精液挤出来,她的肚子还是高高地隆起着。
可新一轮群交又开始了,男人们仍不知疲倦地亵玩着她,在想要开发新的玩法。
“有人来了。”
已经全靠卫柯和屈黎撑出来的那丁点意识,只是让她在被插吐时打了个机灵。抵在她脸颊上的准备操她嘴的鸡巴并未插入,让她虚弱地转过脸来……
她的视线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见到视线尽头有一道微弱的光。
打开阵门的荒厄手里夹着一根织管,手肘懒洋洋地撑在门框上倾身,只穿了个裤子,勃起的鸡巴大刺刺地翘出了亵衣,看到来人也并无太大反应,弹了下烟灰,只是回过头说道,“三公子。”
此时正搂着和悠淫玩她奶头的男人,掀起眼帘,看到来人,笑了起来。
“小风来了?喜欢哥哥送你的这个礼物么?”
站在门外的闻絮风呆愣在原地,荒厄侧身未挡住的旷殿之中,在任何眼中恐怕都是一座群魔乱舞的修罗殿。
辛辣的烟气将各种清人的信息素糅杂在一起,一片烟雾缭绕之中泛出令任何人足以腿间哆嗦的恐怖气息,而其中还有无法言说的令人不悦的淫靡味道,是浓郁腥臭的精液、体液,淫水汗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他并不陌生。
闻絮风呛地厉害,明明食火为生的妖物,这会竟觉得喉咙里像点燃了一把火那样令人如鲠在喉。他喉咙发紧,视野也随着荒厄指尖垂下的那根织管上一明一灭的火星时而扩开,时而极为狭窄。
但不管视野如何,尽头总是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
她被扔在旷殿上那无比硕大的水塌之上,四周或坐或躺地一群男人围绕在她的身边,把她团团围在中间,哪怕见到他来了,也未停止侵犯她。但在他亲生哥哥开口之后,挪出来一些空隙,让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人的脸。
他倒是认识。
她已经……完全不成人样了。准确的说,根本不是他见过的那样。
脸上应该是谁刚刚颜射过她,全是白浊的精浆还在顺着头发朝下滴,沿着她红肿到不对称的眼睛扩散,在明显被虐打过肿胀不堪的脸颊上把之前已经干掉的一些精斑给晕开,看不出她是否还在流泪。因为她的眼睛肿地太厉害了,只能看到发情的淫纹,一片片地像被打碎的水晶镜面。
她在看他——
可还不等喃喃地说出一个字。
“咕啊!”就一声虚弱却惨厉的浪叫,被精液灌满的肚皮猛地一弹,显然是被身下的男人再次狠狠贯穿了子宫。
闻辞尘掰着她的脸面对他,“小风,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哥哥给你准备的这个礼物吗?”
礼物。
一个被在场所有男人操过内射过一遍的礼物?
可她……不是。
她不是啊。她是……
闻絮风不知何故地,脸色惨白惨白地朝后退了一步——可砰地一下,却退到了人的身上。同他一起来的穆世杰的呼吸急促,定息凝神了半晌,扯住闻絮风的胳膊,“风宝?你怎么了?”
闻絮风仰起头来看着穆世杰,“我……想回去。”
闻辞尘听到这四个字之后,眯起了眼睛。他将女人一把扔在了那些男人身上,站了起来——
下一刻。
闻絮风只感觉胳膊一紧,他的哥哥就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身旁,扯住了他的胳膊,朝前用力一拉。穆世杰见状一怔,下意识跟着朝前走了进来。
紧接着,身后的阵门瞬间就关闭了。
闻絮风错愕无比,转过头看向身后,哪里还有什么门,只有一片虚拟的幻境。
“把你的幻阵给我打开!”闻絮风怒吼。
荒厄靠在一根柱子上,扬起下颌吐出一口眼圈,“四公子,抱歉,我只能听首席之命。”
闻辞尘很是用力地将闻絮风扯住,朝水塌旁边坚定不移地扯了过去——
闻絮风哪里是自己哥哥的对手,但凭借蛮力最后还是狠狠地将哥哥的胳膊给甩开了。但,他已经被闻辞尘给强行拽到了水塌旁边。
正在操干她的几个男人很是有眼色,其中一个扯住和悠的脖颈将她掐拽起来,面对着塌边站着的两个主子。
闻辞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下贱的臭婊子,是要杀你的刺客。你差点死在她手里,我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不给你报仇?一刀杀了她,那太让她痛快了,不是么?”
“…………”
闻絮风说不出话。
对,这很符合辞哥的行事作风。这是他会做的事情。这个女人是刺杀他的刺客,差点要了他的命,还损害了他的根基。
辞哥这样凌辱淫虐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
女人此时还在被人抓着屁股狠厉地后入操着,啪啪地肉体交媾声响耳中,她根本跪不住,好像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被人强迫着抬起头来,已经被淫虐过分的脸上被肿胀和精液、血水泡地五官都变了形状,已不对称的眼睛里挤出些水液,浑着一丝丝血水。
“……呜……啊……”
闻絮风只感觉喉咙里呛住的那口气,翻滚地像生了倒刺割着皮肉,带出无法理解的痛觉。“…可是,可是……寒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