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1
太近了。
无法分辨是谁先碰触到了谁,更无法分辨是哪里的肌肤相贴,但很快那就是一枚星火,燎了夜空。
夜火熊熊。
噗通一声——
闻惟德仰面被推倒在冰凉的地上,和悠跨坐在他的腰间趴伏在他的身上,与他激烈的吻着。她胡乱地去解他的腰带,他喘息着抬起下颌试图躲开想要说话,却被吻再次堵住了嘴。
猛地,她被推开。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用手肘撑起身体,望着她,还未开口。
和悠就坐在他身上,扯开凌乱的衣服,露出了两个丰硕的奶。她抬手攥住其中一个,自己用力地将奶头从乳晕中抠出来,她稍微用力一挤,仍未自愈的乳头就渗出一些透明带着血丝的液体。那奶头上之前还有穿刺的乳环,他见到过的,只不过被越淮摘了下来。
“你的弟弟,闻辞尘。说想看我产奶,就让他的手下,穿透了我的乳头给我扩张,挤不出奶,他们便寻了液体,倒灌入乳头里。水?那就算是好的,当然,现在越淮帮我把里面的精液已经排空了……不过,你看,现在它还在流水,连越淮都不知道为何。他不得不给我用了药……可现在看来好像还不行。”
“………”闻惟德的喉咙挤不出字来。
她松开自己的奶头,缓缓打开了腿,用手掰开下面肿胀的两瓣肉唇。她毫不避讳地、像淫荡的自慰一样,揉弄着肥嫩的淫屄间隙着发出淫浪的呻吟,稍微用力挤了一下,就不知道是从哪个肉道里挤出白浊的精液来。
和悠抬起手来,两指插入小穴里抠出白浊的精液,在他的注视下放入口中吮吸舔掉。“你看………好多精液………根本挤不干净。他们射了太多太多了,你那避子药,可能都不一定管用,说不准,我要怀上你哪个手下的种我都不知道。哈哈。”
咔哒——
他的腰带不知何时竟然被她真的解开了。
她朝后挪了挪,反手将他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抵在自己沾满了别人精液的淫屄上来回晃蹭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难得会是半勃的状态,但似乎是勃起之后又软颓了下去,全是黏腻的前列腺液,被她蹭弄了两下,就已然开始全部勃起。
“苍主大人。嫌脏吗?”
“可你搞清楚一件事……”
和悠望着他,舔了下嘴角,发情的瞳孔里压不住浓烈的恨意。
他当然知道她恨他。
但是她一直都在用各种方式来隐藏她的恨意。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到女人在发情时,会露出如此张扬宣泄狠毒的恨意……陌生地根本不像她那张软嫩的脸上能露出的表情。
“并不是他们把我搞脏的。”
“是你闻惟德。”
“两年前,从你强奸我、囚禁我之后——我就已经脏了。”
“你以为你放我走,这一切就结束了?一起就没有发生过了?”
“哈哈哈……”
“杀死一条蛟妖的方法?我会学的,不是那个。”
和悠抬起屁股,将那两跟鸡巴抵准她还未恢复的肿胀的两个肉洞口,朝下缓慢地坐了下去,她俯身下来,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嘴唇旁边呢喃。
“我会让你下地狱的。”
“阿霄。”
……
这场性爱——
比起他们之前那每一场性爱,不算粗暴,但也不算温柔。
因为粗暴的是她。他只能配合着回以凶狠的操干。
她仿佛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一个工具,毫不介意会用坏它。
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的话,只是单纯地做爱,交媾。席地而媾,如同没有开化的蛮族。再从地上干到阑干旁,从阑干上被他扯下来压在柱子上后入……
她一遍遍故意地唤他,“阿霄。”,带着浓烈的狠毒和恨意。他回应就是粗鲁地操干,把她的恶意操成破碎的淫叫。
没有理智、没有逻辑、完全失控地两只野兽一样。
闻惟德像起了偏执的念,循着她身上每一道伤痕,落在上面不计其数的吻,用全新的咬痕覆盖它们,一层一层地将它们盖地全部都看不见。她被闻辞尘用各种器具淫虐过的肥奶,起初还只是瑟缩地喷出一点点透明的并非奶水的液体,到后面,或许是越淮为她治疗时喂服下的药,也或许是他一直各种方式玩弄挑逗着它们,那对肥奶竟真地喷出了奶汁,一股股地灌到他的口中,被他吮地干净。
这具身体经由那些男人无休止六天的淫虐,还远远未能自愈,也能很好地包容他。他的鸡巴一次次借由其他男人的精液贯穿着她,射出浓浊的精液在与他们污秽的体液在她的体内融成一团,然后再被他鸡巴上的倒刺一次次刮出来。
可这有什么意义?她知道,他也知道。没有意义。徒劳无功。欲盖弥彰,掩耳盗铃……有很多种词汇可以形容。
两年前她走进那扇错误的门开始。
这一切都是一个字儿,【误】。
不管是误会、失误、误解……全都是错误。
这一切伤痕,她终究会自愈。
可这一切的伤痛,她再也不会痊愈。
他也不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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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珍珠加更。
这章大狗的产奶肉,以后会补。
家的留言好热烈好激烈><
我很喜欢。
不要停,多来点!
爱你们!!
顺便,别忘记我俩珍珠!!
第590章Ch546、七鞭(一更+57200珍珠4000字)
最后的最后。
这场疯狂且毫无意义的情爱,像一张厚重的帷幕,把所有的一切都隔在了幕前。幕后的他们两个,只借着那一隙不足道的风,在无尽的快感里沉沦至死,在上台出演别人之前显露最后的本能。
和悠什么都记不得,也不想明白。
只在最后意识消散前,她就看见,素来衣冠一丝不苟的男人,未束的长发顺滑地垂落在她的四周,周围的光像阳光穿透层层的树影,暖地落在她的身上。
被情欲本能搅碎的视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就看着有一簇漂浮的纂纹停落在他的眼角,如一只金鱼甩了下漂亮的尾巴,在他瞳中溅起了一层金色的水光。
她像航行在海面之上深陷重重迷雾中,却被海市蜃楼蛊惑的可怜人,探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抚上了他的眼角,摩挲着。
“阿霄啊。”
这是她唯一一声,没有恨意的唤。
……
闻惟德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精赤的后背上除了过去惨烈未愈的旧伤,还有一条又一条抓出来的血痕。
他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转过身来,将女人再次蹬开的被子给她盖好,掖好。而后,抬起手掠过她眼角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