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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辞尘无意识地就听从了她,掐着她奶就真的用力了,一股液体就飙射进了口腔之中,压力太大甚至直射入了喉里,猝不及防就被射了满嘴的奶呛地喉中一痒。然而咳都没来及,又一股奶水就喷了出来,灌到了他的口中。
“唔!”刚才满心的躁戾仿佛转瞬就被这带着温热的液体给冲化了大半。
奶水里截然不同于他之前恶意灌入她乳肉里头的那些水液的味道,甚至并不是传言里头什么“香甜”的奶味,的确有甘,但那个味道明显是她的信息素里的甜多一些。奶液也不稠,有些稀,可能是猛地挤出了太多,一股一股的细小水流,很淡的奶味,甚至还有一点腥。味道并不好……最起码比他想的要差了太多太多。
可是吞咽下去之后,喉咙里就像烧了起来,热意从黏膜里反涌入被奶肉堵住的鼻腔冲入大脑,烫地脑子里像侵入了许多蒸汽。他的眼前昏朦,意识在过量热意的蒸腾之中变得有些迟钝,手上狠狠用力掐住她的奶子,从刚才被动地被她灌入奶汁变成了主动的吮咬。
“啊……阿辞……哥哥你……慢……慢点吸……”她似乎也没防备他突然狠厉,下意识就开始求饶。
但这种听到他耳中只是变相的催促罢了。她的奶晕又大又软,引得闻辞尘执拗地较真一般非要把她整个奶晕都含吮在口中才行,一手掐住她的奶拉成长条,贪吃地把奶晕吮进唇里,又用牙齿叼住奶头朝后吸拉,直到嘴唇完全包裹住她奶晕的边缘,开始一吮一咬地压榨着她奶里的乳汁。而就算这样好像也不够,他另外一只手也不空着,攥住奶子前端,把手指插入乳晕里又掐又挤,奶水被玩地从他指缝里飙射出来,溅了他满脸和半个身子。
这些奶水并不只是信息素的原因才催情,哪怕里面没有信息素想必也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在此时都难以忍受。产乳地性意味里头更多的是背德的淫虐,自然会让男人们联想到“孕妇”“别人的女人”诸如此类的关联,而且更是一个女人彻底性成熟到每一个肉洞都被他操地飙出汁液的满足感——所以,理所当然应该要把鸡巴填满她的肉洞,然后一边操她一边让她连乳房里都喷出淫水来的快感才是最顶尖的。闻辞尘兴奋地双目通红,微阖着眼睛挑眸看她,完全出于雄性本能地摆腰顶胯,只觉得鸡巴兴奋地快要炸了一样地朝她臀缝里硬挤。
“……快点……让我插进去……”他咕呜不清地喝着奶水,像雄兽渴与交配地明示着她。
身上被他吃着奶而浑身哆嗦乱扭的女人好像一如既往地乖顺,抬起屁股配合地蹭弄着他湿润的茎柱坐起身体,反手还去抚摸着他的鸡巴,好像是要扶住他的鸡巴找到她的洞口去插入。可是……下一刻。
闻辞尘就感觉鸡巴上一凉,传来迥异且怪异的触感——
“唔嗯!”卵蛋被猛然掐住,粗不防备的痛楚让他猛地松开了她的奶子……
和悠坐直了身体朝后挪开,把他的鸡巴露出来,一手掐住他的龟头,正是趁着他被痛分神的时候,一手用皮带勒住了他的鸡巴根部紧紧地勒了一圈……
“你!……啊……放……放开!”闻辞尘痛地撑起半身,试图去阻止她,可和悠狠狠地一扯,已经仿佛勒到极限的皮带再次从卡扣中被生生拽出一截,也直接将闻辞尘勒地直接痛到泄了力气。
“操……你!……妈的……和悠……你……”
她太过了……把他的包皮刚才趁他不防备时已经狠狠撸到了下面,包皮已经彻底被扯到了极限此时卡在了他茎柱最根部,堆叠在卵蛋上方,被上面一根他自己的皮带给勒地想回缩都缩不回去。粗硕的茎柱被夸张地勒到了最极限,感觉像被一根皮带生生勒断了,原本就异色火红的鸡巴瞬间就浮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绀紫,没有被皮带勒住的上半截卡出一条深深的肉痕,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把他的鸡巴勒成了这样。从小腹上蔓延下来的茎柱上的鳞片都感觉被刮翻了过去,此时被暴力的勒在皮带下面,钻心的疼。
和悠扯住皮带地一端还在朝上用力,虽然在笑,可发情的淫纹都遮不住眼瞳里的冷漠。她另外一只手还在柔柔地把抚着他的卵蛋,“阿辞哥哥……别急……你不是说……我喜欢粗暴吗……你说对了……你看,我的确很喜欢粗暴……”
“你……”闻辞尘此时浑身止不住地抖,从未体验过的疼痛从鸡巴的根部绞索一样绞着他的呼吸,他又喘又喘不出痛,叫声都跟着变了,发抖地抬起手来,已有了灵力的闪烁……但,她一手抚上他的手扣住,一把扣压在了他的脸颊旁边俯身凑近了他,另外一手稍稍送了力度,“阿辞哥哥……要把我打昏过去再操的话……你已经试过很多次了……我想……应该没有现在爽吧?你看……你的鸡巴都涨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想,让我主动把骚逼套在你的鸡巴上……吗?”
她一边说一边朝前扭腰,把柔软的肉逼缓慢地沿着他鸡巴的根部朝前吮压。
被勒地又痛又涨的鸡巴前所未有的敏感,包皮完全被拉抻到了极限,相对并不是那么敏感的地方都因为彻底的展开而有了全新的体验度——柔嫩肥涨的两瓣阴唇如同有自主意识地贴着他的茎柱舔他。她腰扭得越厉害,手上缠着他的皮带就越用力,他疼地受不住开始试图挣扎,她就会突然松开手,饱胀的疼痛立刻被卸下大半,取而代之猛烈的快感刷地一下如同潮水一样从卵蛋里急不可耐地冲入松开的输精管里冲出马眼……
他感觉自己他妈快滑精了。
“……啊……嗯……你慢……”闻辞尘喉咙里像被疼痛给辣到无法呼吸,仰着颈子张开嘴唇高亢地喘,“别……啊!”
他发情的厉害,车辇里明亮的光把他的视线割成一片片的,甚至都看不清楚女人的表情……痛地不断地在抖、热地像要窒息,渴地像在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
而每次感觉要到极限,她就俯身下来,把奶子塞到他嘴里,喂他发甘的奶水。
信息素与奶水会缓解他的难受……
可并不能停止。
他只想插入那个肉逼里面,前所未有的想。
“让我插……快点……快点……”闻辞尘张开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干喘的声音有多么的虚弱和渴求。“臭婊子……听见了么……”
和悠好像被他此时眼中无法忍耐的残忍凶戾所吓到了,乖巧地抬起屁股悬起身子跪在他身上,解开层层的裙子扔在了地上,又扭着腰勾掉腰间亵衣的带子,湿润的亵衣一下就掉在了他的鸡巴上,哪怕被勒着,鸡巴都猛地一挺……
而后不等闻辞尘看见她两腿之间那肥美的白屄,她就朝后坐下,拿起自己的亵衣裹住了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