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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教育他的弟弟闻望寒,比第一次抓她回来还要过分地侮辱她,兽奸了她。

闻惟德彻底毁了她。

毁了她身为姐姐的人伦,毁了她为人的尊严,把她的灵魂碾了粉碎撒进了下水道里去。

她精神崩溃过,失智过,就连囚禁她的闻惟德都担心她会自尽,怀柔恩威并重,不断派遣着精神系韵灵的手下来平稳她的精神。

不论是卫柯、还是李楠……或者后来的屈黎,他们都是这些年闻惟德收集来的精神系个种拔萃之人,她的精神力稳定了下来。

可他们这些人都知道,精神力稳定下来只是代表这个人不会疯,还有理智,但并不代表她不会自尽。毕竟精神正常的人,也不少自尽求死的。

求死的想法……比第一次要频繁的多。这种念头甚至越来越旺盛,来得汹涌甚至毫无征兆。并不只是发情结束之后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也不是被男人们强暴凌辱之后痛极,也不是明明满身的伤第二天就完好无损了……偶尔,可能是忽看着一只花瓶上的纹路,突然就觉得:“这花瓶好难看,不然死掉吧。”。偶尔也可能是一只飞虫爬在她的纸上,她赶走飞虫,落下去笔去满纸触目惊心的“死”字。更多的时候,听到自己与男人们仿佛还在正常的对话时,突然就下一句想说“啊,不然,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想要死亡的念头是稳定且冷静的,虽然它看起来毫无逻辑,毫无关联。

她也如第一次被抓回来那样会坐在椅子前看书,好像在享受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但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一本书很久都看不完第一页。闻惟德给她准备了很多名贵的字帖,有很多她以前看到都会走不动路的把整个家都卖了都买不起的纸,雪白雪白。但其实他来也偶会注意,那些纸很久都没有动过,都落了灰。

她喜欢过的不再喜欢了,曾想要的也不再想要了。

她总算意识到一件事情……第二次被抓回来的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她在自愈,她也已经早就死去。

死在黑山上,死不瞑目。

可她死不了,怎么都死不了。闻惟德他们四兄弟不会杀她,自杀,她更没有办法。

与此同时,与求死一同纠缠着她的,还有一个疑惑。

为什么?

倒不是对命运的不公所怀疑,她早就知道命运从来不公。她只是简单的一个疑惑:为什么。

为什么闻惟德会赢,她会输。

这个问题看起来太简单,有太多答案:他修为深不可测、位高权重、权倾天下………他炳如日星,她蝼蚁米萤。

此间输赢一目了然,天经地义。

可她还是困惑。

可为什么?

他看起来也同样地有血有肉、有情有欲,有条有理——与她无异。

后来。

未曾想到,是闻惟德亲手给了她一个正确答案。

那日,求死的念头仍萦在心头,她累了,太累了。

她反正心里想什么,就全说了,叫闻惟德别让他那个弟弟再说喜欢她了,拒绝也没法拒绝,那人是个直觉系的野兽,拒绝,只会把她肏地死去活来,她也的确被肏怕了。叫他赶紧把越淮叫来把自愈取出去,不断地激怒闻惟德……她只是想赶紧结束一切。不管借着谁的手。

于是她说。

『“您是高高在上的苍主,我就一条母狗,您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求您了。”』

可她那些话,那些求死的反应,不知怎地就惹怒了他。

他给了她一个答案。

【“和悠……你没有资格认清任何事情。如果我不想,你连母狗都没有资格当。”】

那一刻,男人离她很近,威压犹如神降。

她重重地扇了男人一个耳光。

而闻惟德,在此之后……竟然只是离开了。

她未死,求死欲……反而在这瞬间死去了。

她竟然在男人眼里看到了她梦寐以求却始终无解问题的答案——他闻惟德并非生来就高高在上,更并非是炳如日星的神祈。

他能凌驾万物,只是因为他的眼中,凡夫俗子皆不过一粟一物,物尽其用。

他能高不可攀,只是因为他的眼中,芸芸众生皆当跪与他脚下,顶礼膜拜。

他能赢,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真的言出必行、发自内心地将她当做一件物品。

而她输,只是因为她一次次地妄图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名为和悠的人。

那么。她也可以赢。

只要她能与他一般,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当成一件可以物尽其用的物品。闻惟德能把她当成物品,她凭什么自己就不能了?

这已经并不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闻惟德已经毁了她的一切,她已经一无所有山穷水尽,命都不打算要的的人,还会在意什么?她不是和悠,不再有什么身为人才有的名姓。她只是那个浊人、那个母狗、那个婊子……那件冷冰冰的物品。

她可以赢。

她只想赢。押上所有,赌上全部,也想赢这个操蛋的世道一次。

……

从那一日开始,她再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待过,她只要把自己当成一个茶杯、一个桌椅、一匹缎子,来无所不用其极。

身体?那是用来勾引男人们的诱饵。尊严?那是用来踩在脚下碾压出来的恨意。灵魂?那是用来压榨出所有心机的工具。

她冷漠地置之度外,把自己亲手肢解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碎片,然后将它们搓成一条条的细线,只望着最终能编成一条绳索。

第一条线……是闻望寒。

对,他口中无数次说她喜欢她,可闻望寒是个毫无人类感情、全靠本能和直觉生存的野兽、不,是猛兽,是凶兽。凶兽的驯化不太容易,但也不算太难。吃软不吃硬,完全不能撒谎,不能心中有任何隐瞒,面对他必须要坦然,稍微心里有丁点蛛丝马迹的不轨,就会被他发现,像在无数冰凌之上走钢丝。

中间被操的太惨,可就像她自己已经决定的那样,她早就不在乎了,她不是人,她只是一个物品,所以,这个物品是个浊人、是条母狗、是个下贱的婊子……又如何呢?反正也不坏,也不会死,她有自愈。

她还要一遍遍地强行说着看着他的眼睛,尽可能地说着无比坦诚的话,不能用修饰、尽可能言语简洁,直白,最好还要紧张一点,笨一点。他喜欢听什么,她便说什么。他喜欢操她,她便给他操。他独占欲强,她便主动证明在她心里他有别于他的兄弟们。

重要的是。

一定要让闻望寒知道,她怕的是闻惟德,不是他。

野兽都是会有保护领地的欲望的。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哪只野兽为会为了所谓的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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