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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个屁啊!这地方根本没地方可躲啊!”

我看了看两侧的走廊,吐槽道。

“没时间了,我只跟你说最后几句话。”说着紧迫感十足的话,他的语气却没什么变化,只是语速加快了,“一,回忆你在梦中控制环境的行为;二,尽可能避开诅咒与你的接触;三,保持紧张感但不要恐惧,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两分钟后我会切断你与梦境场的链接,在此期间我不能再与你讲话。”

说完这几句话,他就真的不吭声了。

我又扫过四周。

走廊的尽头不知道有什么,比起漫无目的地奔跑,还不如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情急之下,我打开身旁的这扇闪着绿灯的门,跑了进去。

这扇门之后存放的是“弗洛伊德综合征”,PDA给出的说明十分微妙——“很抱歉,但你接下来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会变成性暗示”,并没有其它的信息。

房间里空无一物。

灰白色的房间连一粒灰尘都没有,安静得有些可怕。

砰咚,砰咚。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有什么东西要追过来了!

白色的房间逐渐染上暗沉的红色,我往房间的角落里退去,转头的瞬间,看到有紫色的烟雾从封闭的门扉里涌出。

80、87、86、85……

我在心里默数着倒计时,警惕而缓慢地往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靠在了墙角。

紫色的烟雾刹那间就占据了整个房间。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慌得一比。

回忆我在梦中控制环境的行为……回忆我在梦中控制环境的行为……妈的太紧张了根本什么都干不了啊!我现在只想快点醒过来!

在烟雾快要扑到面前时,突然间,一双纤细的手从烟雾中伸了出来。

那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

她浑身赤裸,紫色的肌肤泛着光泽,黑色咒文沿着富有肌肉纹理的身躯往上爬,覆盖住半个丰满的乳房,身躯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然后她说:“我操。”

我:“?”

“你们人类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些事吗!”她怒气冲冲地说,“这破公司都收容了些什么鸡巴玩意儿!老子真的长鸡巴了——干!还不止一个!”

我:“……噫。”

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地低头朝她的下半身看过去。

她的下半身隐藏在雾气中,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雾气逐渐飘来,萦绕在我面前,眼前美丽的身躯凑得更近了。

“别妄想了,我是不会操你的。”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的身上有我讨厌的实验室的味道,最好离我远点……嗯?”

两分钟的时间到了。

计数到最后一秒,脑中陡然一阵恍惚。

我有种自己真的在做梦的感觉,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了。

在所有的景象远离之前,我看见面前的女人俯下身来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句什么,手指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紫雾轻飘飘地掠过唇边,钻入口中。

“……唔!”

我猛地惊醒了。

就像从噩梦中醒来一样,心跳加速,大脑还残留着刚刚的景象。

我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回到了收容室内。

“‘梦魔的诅咒’只针对特定的研究人员,对其它生物没有危害,为了不让它察觉到我的存在,我刚刚只能切断与你的联系。”

面前有个人在说话。

这声音非常熟悉。

我喘着气抬起头,才发现——角鸮正站在我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地看到他,而不是隔着玻璃墙,一瞬间,我甚至感到了些许的不真实。

他的个子挺高,肤色偏白却不显病态,有着亚裔中常见的黑发,瞳色较浅,有着乍一看不显眼,细看却十分秀气的样貌。

从白色衬衣袖子里露出的手腕骨节分明,能清晰地看见皮肤下虬结的血管,隐约能感受到衣服下潜藏的爆发力。

“感觉怎么样?”他问道,用那双像玻璃珠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我想说话,动作却被一股异样的感觉所打断,不由得捂住了嘴。

“怎么了?”他微微皱眉,神色中带上了一丝关切。

“唔……”我依旧捂着嘴。

并不是不能说话,而是无法正常地说话。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把手拿开。”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耐心地说,“嘴张开,舌头伸出来。听话,啊——”

我含着泪照做了。

从视线的余光中,我能看到自己的舌头上多出了一个紫色的印记。

“这是梦魔擅长制作的印记。”他说,“看来是‘它’对你进行的恶作剧。”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指,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舌尖。

只是轻微触碰了一下,异常的快感便从舌尖传递到大脑,我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不料角鸮直接用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另一只手直接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我的舌尖。

“好了,不要乱动,我要测试一下让印记消失的条件,忍耐一下。”

“不唔唔唔!唔呜!”

明明态度十分强硬,他的动作却很温柔。

指尖来回抚摸、刺激着舌尖上的图案,很快就被唾液打湿,变得又湿又滑。

强行探入口中的手指干燥而温暖,带有薄茧,我能尝到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什么感觉……

“嗯……呜……哈啊……哈啊……”

陌生的甜美快感支配了身体,我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想躲避他的触碰。

他直接将手指塞进了我的口中,不顾我的拒绝,继续刺激着我的舌头。

最前端的指节甚至没入到了舌根的位置,沿着舌面来回刮动。

渐渐地,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我忘记了抵抗,抬起头配合着他的动作。

模糊中,我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

【……他将手指探入少女微微张开的小口中,仅仅是触碰到柔软的舌头,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舌头与口腔的快感被加强了数倍,导致她有种自己的嘴变成了性器官,正在被侵犯的错觉。】

【药剂到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呢……他对接下来的实验非常期待。】

……后面的剧情是什么来着?

【温暖的口腔内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因为细小的触碰而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其中最敏感的,就是舌尖的部位。】

【触碰、爱抚、按压,就像对待一块柔软的海绵那样,用略带恶趣味的方式看着它渗出透明的液体。】

【只是被这样玩弄了舌头而已,她竟然就高潮了。】

女主被研究员涂抹了特殊的媚药,药剂能让她口腔的敏感度加大好几倍,甚至只靠接吻就抵达高潮。

和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

回想着这些破廉耻的剧情,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变得愈发敏感。

“……呜。”

不想,不想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

就算这样想着,身体还是完全不听指挥,自顾自地高潮了。

“唔……呃啊……啊啊……啊啊……”

我收紧双腿,感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内裤被高潮时渗出的体液完全打湿了。

羞耻感和悲愤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眼角一阵发烫。

“嗯……颜色变淡了。”对我的表情视若无睹,角鸮专注地观察着我舌尖的印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只要多触发几次高潮,它的效果自然就会消失。”

……你妈的,怎会如此。

我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想避开眼前的景象。

脑中却自然而然地闪过了之后的剧情。

【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手指低落,带来莫名的羞耻感。】

【香甜的气味更加浓郁了。】

【面对着高潮后少女失神的脸,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那是此前研究员从未有过的,面对可爱事物的怜爱之心。】

【无视对方的抗拒,他吻上了那片柔嫩的嘴唇,舌尖与她纠缠在一起。】

回过神之后,我情不自禁地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

“啊,挺疼的,可以松口吗?”角鸮说道。

我呸了一声,把它们吐了出去。

他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红色咬痕,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想大概再过十次到三十次之间应该就行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己解决——”

看着他淡定的模样,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抓住他的衣领。

在他略微有些惊讶的眼神中,我亲了过去。

舔了舔他的嘴唇,努力探进他的口腔中,碰到他的舌头的瞬间,舌尖的印记又再次发挥了效用。

和手指相比,舌头更加柔软、细腻而灵活,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听到体液交换发出的水声。

强烈的快感让身体脱力,无法支撑身体,我只能靠在他的胸口,嘴里发出了呜咽声。

在片刻的惊讶后,他抱住了我的背部,手安抚地触碰着背脊,配合地加深了这个吻。

我在他的怀里被亲得浑身发烫,自己都记不清最后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神志不清,只知道迷迷糊糊伸出舌头,被他亲吻、爱抚。

“感觉很舒服吗?”

“嗯啊……很舒服……唔嗯……咕……”

“嗯……和最开始比起来呢?”

“……不知道,都很……舒服……哈啊……”

“呼吸慢一点,不要急,记得换气——唔。”

时间缓缓流逝。

一直到舌尖上的印记彻底消失,最后一次高潮后,浑身发软的我被他放回了床上。

我两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已经放弃思考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有些红肿的嘴,抱怨道:“下次不要这么用力,用牙咬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没有……下次了!”我想瞪他,身体却完全没有力气,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缺乏足够的威慑力。

“你先休息一下吧。”他怜悯地看着我,“我会叫工作人员更换床上用品,顺便送来换洗的衣服……唔……”他沉思了一下,“果然应该先装个浴缸。”

他自顾自地说着话,也不管我有什么反应,直接离开了房间。

等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才翻了个身,把自己的头,深深埋进了兔子玩偶的肚子里。

第164章【if线番外角鸮】第7章质疑

那天之后,我着实尴尬了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角鸮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态度,没有刻意回避这件事,第二天很平静地告诉了我一些与“梦魇的诅咒”相关的资料,并向我保证他下次会加强防护措施。

那公事公办的态度缓解了我的尴尬。

成年人的默契便在于此。

只要我也摆出同样的态度,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

我说服了自己,强迫自己忘掉那天的经历,每天专注于吃喝玩乐。

接下来的实验都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角鸮看起来是真的打算把摸鱼进行到底,除了每周让我参加一次进入梦境场的实验,其他时候什么都不做,经常一整天都不出现,只凭着个人趣味往我的房间添加东西。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过上了所有社畜梦寐以求的生活。

早上起来,洗漱完后定时吃早餐——餐盘里的食物虽然看起来很单调,但味道还不错,内容物也定期在更换,一时半会儿吃不腻。

吃完早餐,我会先锻炼一下,然后就无所事事地玩PDA。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PDA上又增加了游戏模拟器,原理和小说模拟器差不多,只不过生成的是电子游戏。

除此之外,为了解决我的社交需求,里面还额外增加了一个聊天模拟器,让我可以和自动生成的AI聊天,甚至一起打游戏……多少有点自欺欺人的意味在里面,好在这些AI模拟得非常像真人,没事的时候跟他们聊天也挺有意思的。

之后的时间又是反复的吃饭、锻炼、玩PDA、睡觉——完全没有别的事可干。

日常用品每天都会在我睡着的时候被工作人员更换,不用自己清洗,有时候会拿到一些点心,每周还有机会撸撸猫——

在这种衣食住乃至娱乐需求都被考虑得相当全面,完全不用上班、做家务的情况下。

我感觉自己逃离实验室的意志在迅速消失。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我建立了一个日记本,简单地记录自己每天的生活。

被囚禁的第十五天,玩游戏,看小说。

被囚禁的第十六天,玩游戏,看小说。

被囚禁的第十七天,继续玩游戏,看小说。

——太可怕了,难道他们就是打算用这种糖衣炮弹来腐蚀我的心灵,最后让我自愿被囚禁吗!

又看了一天的垃圾小说,我猛地回过神来,开始反思自己。

秦不赦啊秦不赦,你怎能如此堕落!先前定的“通过梦境场摸索自己的能力并找机会逃出去”的计划你都忘了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被囚禁的第十八天,玩游戏,看小说。

被囚禁的第十九天,继续玩游戏,看小说。

……就这样又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我默默地抱住了头。

不行!完全不行啊!

一想到现实里要面对的——无穷无尽的工作,水电网费五险一金,同事无休止的内卷,加班到凌晨一点下班时楼下烧烤店大叔怜悯的眼神,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刷垃圾小说结果还冷不丁会看到的雷文——我就完全提不起干劲啊!

从床上蠕动着滑下去,我上半身躺在地板上,把腿搁在床上,空虚地看着天花板。

饱暖思淫欲,我有些欲求不满。

这大概是诅咒带来的后遗症吧。

品尝过那连续不断、令人沉醉的快乐之后,身体和大脑都被印上了无法忘却的记忆,反复叫嚣着想再尝试一次。

想被拥抱,想要接吻,想要被快感支配身体……

各种过激的想法萦绕在脑中,搅得我心神不宁。

这几天我只能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地玩着一些健全的全年龄游戏,就是想让自己忘掉身体深处堆积起来的渴望。

再这样憋下去,我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向角鸮申请要一些解决生理需求的用品什么的……想想就好丢脸,我才不要这么干。

想到这个名字,我又回忆起了与他接吻时的触感。

即使抛开印记所带来的异常快感,和这个男人接吻也让人感到很舒服。

他的动作温柔而节制,亲吻我的时候还在不停观察我的状态,配合着我调整姿势和呼吸,让我有种自己在被珍视的错觉。

当然,我很清楚——这家伙只是在认真观察自己的实验对象而已。

呵。

我不爽地“啧”了一声,保持着姿势没动,伸手把不远处地上那袋吃了一半的薯片拖了过来。

好无聊,干脆试试倒立吃东西吧?

刚想到这里,旁边的那面墙久违地褪去了颜色,变得完全透明。

几个颇为眼熟的人站在对面的办公室里,领头的那个人正沉默着看着我。

“嗯?又是你们啊。”我歪着头看了他们一眼,抓起一片薯片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自言自语,“半个月来一次更新档案,这个效率是不是太低了……”

领头的女人根本没理我。

“说真的。”蕾拉直言不讳地说,“这太恶心了。”

她并不是针对我。

而是针对墙角那堆山一样的毛绒玩偶。

和半个月前比,玩偶的数量又增加了一倍,以至于床上根本放不下了,只能堆在墙角。

从巴掌大的小兔子,到比人还高的玩具熊,应有尽有,每一只的手感都很好。

“你个人的趣味我不想点评了,但那是什么?”她指的是玩偶旁边的沙袋,沙袋的正面还画着一个意味不明的卡通猫头鹰形象。

“那是实验体K3MA-1申请的物品。”角鸮从善如流地答道,“我认为有助于维持实验体良好的身体状态。”

“……”

蕾拉沉默着,看着房间,也看着我。

“咔咔咔。”

我穿着一套兔子样式的连体睡衣,毫无形象地躺在地板上正在吃薯片,帽子上的一对兔耳朵压在脑后。

巨大而柔软的床上堆着一叠靠枕,靠枕的旁边放着无线耳机和眼罩。

房间的另一角放置了一个崭新的玻璃浴缸,里面注满了干净的热水,上面漂浮着一只黄色橡皮鸭。

桌子上的甜点从草莓蛋糕升级成了三层的甜点盘,里面摆放着一大堆手工甜品,不过只有两块泡芙被咬了一口。

就算她没开口,我也知道她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这房间里多余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而且和上次相比变得更过分了!

但我早就吐槽过他的行为了,这段时间下来也差不多习惯了,因此可以做到视若无睹。

从结果上来说,我的生活质量提升了一大截,所以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看起来已经完全放弃吐槽了。

其他几个工作人员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在蕾拉和角鸮都走到隔壁拿资料的时候,我听见了他们小声的嘀咕。

“其实霍恩博士已经很不错了,对仓储部来说这些东西不算什么……”

“……至少他没有偷偷从实验室拿走材料,擅自对极度危险的收容物进行测验……”

“嘘,蕾拉女士会听见的。”

“好吧,虽然我也觉得有点恶心,不过霍恩博士的心理检测报告一直都是优良等级,只是有点小小的怪癖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能一直拿到优良也挺可怕的,你不觉得吗?在这种地方?”

看见两人从隔壁回来,工作人员的交谈声便中止了。

“你们先回去工作吧。”蕾拉说,“我要和博士核对一些数据。”

角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等其他的工作人员走开,蕾拉径自走到某台电脑前,动作熟练地进行了一番操作,这才回过头。

“OK,监控已经关闭了,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跷起二郎腿。

她说话时没有避开我,看起来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

“如果你是想说两周前那起事故,我可以保证自己只是在调整实验体的状态,真的完全没有要日实验体的意思……”角鸮正色道。

“我对这些根本没兴趣。”蕾拉看了看我,眼角抽搐了一下,又移回视线,“我查看了你对梦境场的研究记录。”

“嗯?有什么问题吗?”角鸮淡定地问。

“……你是项目最初的发起人和负责人,档案部里和梦境场有关的研究数据,有一半以上都是你提供的。但在最近三年,因为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研究结果,你被上层放弃了,直接放逐到这里,只负责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项目。”蕾拉陈述道。

“确实是这样,你也知道,做项目得看运气的……”角鸮叹道。

“不,如果是别人,我相信他们可能是运气不好,但放在你身上——”蕾拉说,“我不相信你拿不出任何成果。作为同一批出生的新人类,我比公司的任何人都要了解你拥有的天赋。”

“这个说法真傲慢,虽然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他耸了耸肩,“不过,即使经历过同样的基因改造,人和人的性格也是会有区别的。”

他顿了一下,悠悠道。

“——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不想努力了呢?”

蕾拉:“……”

我:“……”

我竟然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对啊!不想工作还需要理由吗?

“你看。”角鸮煞有介事地分析了起来,“我现在的点数足够兑换很多物资了,十辈子都花不完,这意味着就算什么都不做,我的生活质量我不会下降。再加上我本人又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实在是没兴趣再去追求多余的资源……”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蕾拉打断了他的话,“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空气中飘浮着些许紧张而危险的气息,蕾拉凝视着他,眼中逐渐升起一丝狂热。

“我对你的想法根本不感兴趣,也不在乎你到底怎么浪费自己的才能……但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让高层完全忽视你所拥有的威胁,把你当做普通的研究人员处理——不合理的地方这么多!却被所有人都忽略了!实在太有趣了。”

“是吗……你随意吧。”

角鸮叹了一口气,没有作出任何解释,对她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没关系,下次见面时,我会找到答案的。”

蕾拉看起来根本没想要得到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完了话,便兴致高昂地离开了。

第165章【if线番外角鸮】第8章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呃,你知道,有些研究员就是这样的,我很难和他们有什么共鸣。”

在实验室只剩下我们之后,角鸮转过身来跟我说话。

观察着他的态度,我意识到一件事。

到目前为止我所遇到的所有工作人员——不管是F级员工,还是包括蕾拉在内的其他研究员——他们都不会跟我交流。

不是把我当做未知的怪物,就是把我当做冰冷的物体。

只有这个人会用平常的态度和我说话。

实际上,其他人的态度反而让我能够理解。如果认同实验体拥有和自己一样的心智、三观,人类便很难直面自己所做出的残酷行为。

能与实验对象如此进行交流的人,要么特别善良,要么脑子有问题。

我不认为他是个温柔的好人,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多少也有察觉到这个人温和表象下那危险的一面。

……他大概率属于脑子有问题的那一类。

“她说的是真的吗?”我没有掩饰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真的做了什么手脚?”

我只是试着问问,没想到他会直接回答我。

“是真的,我曾经利用实验结果对整个梦境场施加影响,改变了整个公司。”他毫不在意地说出了真相,“不再深度参与和梦境场有关的研究,是公司给出的条件。”

我:“……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在高层并不是什么机密。”他说,“蕾拉不知道相关信息,是因为她目前的等级还不够。”

改变了整个公司……指的是改变了公司的制度,还是某些收容物,或者说员工?

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可惜这些惊人的秘密,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

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没有再追问下去,在地上懒洋洋地蠕动了几下,换了个姿势趴着,把空掉的薯片袋子扔到一旁,拿起PDA,开始刷日常。

游戏模拟器甚至为我模拟出了几款手游,这让我每天都多了几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可做。

“上午送来的东西,不合你的口味吗?”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堆点心。

“……没,就是没什么胃口而已。”我有些尴尬地扭过了头。

其实吃不下去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舔奶油的时候,那个口感又让我想起了与他接吻时的场景。

蓬松的酥皮像柔软的嘴唇,中间新鲜的奶油像湿漉漉的舌头,又滑又软,还带有甜香……

只吃了两口,我就被自己的想象雷到,一个人开始自闭。

“这样啊,你最近很消沉,是因为满足不了性需求吗……”角鸮沉思道,“我可以为你申请一些精神类药物,它们的效果和身体高潮时的感受类似,只要按要求服用,过一段时间你就能摆脱咒印导致的后遗症了。”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我才没——算了。”

想反驳,又觉得好像没有意义。

我:“……你怎么——算了。”

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又觉得好像也没有意义。

这个特殊的房间里不仅有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像头,还藏有各种收集身体数据的仪器,随时监控着我的身体变化。

更别提还有通过食物进入体内进行检查的纳米机器人、一直在收集我的心理状态进行汇报的PDA……有这么多数据,他看不出来才有鬼了。

那种从内到外都被人看穿的惶恐感又涌了上来,我干脆缩回了床上,用散发着消毒液气味的被子裹住自己。

“我不需要!”为了彰显自己的决心,我大声叫道。

……话是这么说,但他说的那个药物听起来好神奇……如果没有后遗症的话真的好想试试——不行,我要稳住!

靠嗑药来解决自己的需求听起来也太惨了!

“真可惜,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了。”他遗憾道,“那些药物挺好用的,只要适量服用就不会产生后遗症,至少我用了以后没有产生……”

“——你用过了啊!”刹那间,窘迫的心情被他说的话震碎了,我十分震惊,“你不是性冷淡吗!”

“是啊,所以我服用的剂量都要比正常人多一些才有效果……”

“不是这个问题吧!”

我感觉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

“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虽然无法理解这种对药物的抗拒心……”他完全没有在意我的反应,沉思着说,“正好要做体检了,那就顺便一起处理了吧。”

“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让工作人员送来了一个项圈样式的东西,要求我戴在脖子上。

金属制的银色项圈拿在手里意外的不算沉重,上面装了一个自动卡扣,只要戴上去,就会自动上锁。

当然,我是没有解锁权限的。

“这是抑制造梦者能力的简易抑制器,还可以用来监控你的状态。”看到我脸上抗拒的表情,角鸮说明道,“戴上它,我就能带你出去了。”

我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但这种被禁锢住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而且这玩意儿上面还绑了个蝴蝶结,看起来真的好像是宠物用品。

“我特意加了点装饰,这样戴上去之后心情是不是会愉快一点?”他说。

“……”

果然是你加的啊!

总觉得已经不会感到意外了……一脸微妙地戴上这东西,我摸了摸脖子上的蝴蝶结,看着房间的大门开启,露出了外面白色的走廊。

角鸮站在门口等着我。

看着几个工作人员离去,我收回视线,嘟囔道:“好像换人了?”

“之前的几位员工吗?他们在转移收容物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所以现在换了一批。”他语气如常地说。

我愣了,心里不免升起些许兔死狐悲的忧郁。

“如果现在揍你,会有什么后果?”我试图转嫁自己的忧郁。

“会很疼,我是说你。”他点了点自己的脖子,示意我注意自己的状态。

“呵。”

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做了几个舒展身体的动作,在脑海里想象着一拳揍向他腹部的画面,一边走一边左右观望,第一次有机会打量外面的样子。

和想象中不同,外面的陈设并不单调。

离开了实验室的范围,外面是普通的白色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简单的装饰,角落里还放了一些绿植。

我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间,机械门正在缓缓关上。门的旁边挂着一个电子显示屏,上面显示着“特殊收容室编号K3MA”的字样。

朝着右边走,穿过白色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开阔的休息区。

整个空间目测有上百平方米,一面是走廊,一面是整面的落地窗,两侧设有吧台、冰箱、咖啡机、饮料机,中间摆放着七八套沙发和茶几。

休息区里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还多,身着研究员制服的工作人员们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闲聊。

除了他们,还有许多普通的工作人员在旁边的通道里来来回回,彼此行色匆匆,少有交流。

在我和角鸮出现的瞬间,整个休息区都是一静,人们明里暗里地投来了视线。

“下午好。”角鸮就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些人的注视一样,十分平常地和旁边沙发上的人打招呼。

“下……咳咳、下午好,霍恩博士。”正在喝咖啡的男人咳了两下,“在实验室以外的地方见到你真是难得。”

“我需要带实验体去做个完整的体检。”他说。

“……你说的实验体是那个东西吗?”坐在对面的女研究员突然说话,并用手指了指我,“它好像要跑掉了。”

乘着他们说话的机会,我两三步就跑到了落地窗前,贴在窗上瞪大眼睛看着外面。

“没关系,她只是有点好奇。”角鸮笑了笑。

我无心关注他们说话的内容,只知道一个劲地盯着外面。

透过窗户,我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栋大楼之中。

外面很黑,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正处于黑夜,但很快就发现并不是这样。

空无一物的黑色天空下,是同样空无一物的黑色街道,街道上甚至连路标都没有,两旁却整整齐齐地矗立着一栋又一栋大楼。

这些大楼的外表呈现出饱和度极高的颜色,赤橙黄绿什么颜色都有,我所处的这栋楼就是紫色的。

一眼望去,林立的建筑像一块块插在黑色地板上的积木,明明没有光源,颜色却鲜得发亮,甚至让人有些恶心。

眼睛尚且可以呈现出画面,大脑却无法理解其中的逻辑。

这里绝不是现实世界,更像是一个荒诞的梦境。

我又困惑地抬头看了看天空,想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比如天体或者云,但不仅没找到,还看得有些头晕。

玻璃窗上倒映着我的面孔,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没有变化,只是身上的这套连体睡衣看起来有些刺眼。

“好了,再看下去我就得带你去做精神状态评估了。”

衣帽上的兔子耳朵被人拽住了,是角鸮把我拉了回来。

站在休息室的地毯上,我恢复了神智,拍了拍帽子,不敢再去观察窗外,又把视线放回了室内。

有个研究员刚好倒了一杯咖啡,咖啡机的操作看起来很简单,似乎按几个按键就行了。

我有样学样地拿起了一个杯子,放在机器下面接了一杯咖啡。

研究员:“它在干什么?”

角鸮:“很显然是在倒咖啡,应该是好奇味道吧。唔……这种程度的咖啡因应该不会影响检查结果……”

我端着咖啡走到他们面前,踮了踮脚,目测了一下和角鸮的身高,有些遗憾地看了看他的头顶。

然后把手中的咖啡全部倒在了他的鞋子上。

研究员:“……霍恩博士,它是不是很讨厌你?”

角鸮:“不,我确信她是喜欢我的。”

在对方完全不信任的目光中,他拽着我衣服上的兔耳朵,把我拉走了。

第166章【if线番外角鸮】第9章身体检查(微H)

一路走到检测中心,我没有搜集到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

这里看起来是个名副其实的“公司”,大楼的内部有许多房间,除了办公室和实验室以外,更多的是仓库。入眼之处的家装摆设都极度现代化,到处都是显示器和电子器械,时不时能看见一些自动运行的机器人,走廊上还有很多来往的代步车。

公司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从这些人的态度来看,研究员所处的等级很高,其次是穿着正装的职员和保安,最低等的则是一些穿着防护服和蓝色工作服的员工,也就是角鸮曾经说过的“F级员工”。

保安和普通职员估计是在D级或E级,研究员应该在C级左右……这么看来最高级大概是A级?

角鸮的等级应该比一般的研究员还要更高,但又不是领导职位,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所处的位置十分微妙。

这也是那位叫蕾拉的研究员想要刨根究底的原因吧。

要说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大概就只有随处可见的,印着“SKT”字样的logo。

这应该是公司的名字,不过我不清楚是什么的缩写。

到达检测中心后,角鸮和负责人接洽了几句,直接就拿到了检测中心的完全使用权,让其他人都离开了这里。

进去之前,他换掉了脚上那双满溢着咖啡香气的鞋子,在外面套上一次性鞋套。

“好吧,可以脱了。”他说着,站在旁边的仪器里操控着什么。

我飒爽地脱掉了兔子睡衣,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又一套贴身睡衣。

他的眼中带上了一丝谴责:“你这样穿衣服是会让人失去期待的。”

“等你能硬起来再说这种话吧。”我冷淡地回道。

而且给别人穿这种衣服算是什么奇怪的性癖啊!

不,等等,说不定这可能也算是福瑞控的一种……我在心里腹诽:这家伙该不会只会对着毛茸茸的东西发情吧?

他笑了笑,也没有纠正我的话,只是说道:“需要全部脱掉。”

“……”

到底什么检查需要全部脱掉啊!

我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他的话。

反、反正在房间里洗澡的时候可能也被看过了——虽然我不是很想去回想这件事——现在只是在做体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咬着牙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双脚并拢,用手捂住了胸口。

“这样可以了吗?”

“双手摊开,或者平举,不要和身体有接触。”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并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的脸。

好在只是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他就表示可以了,让我穿上了衣服。

“这是要检查什么?”我有些怨念地问。

“你的服从性。”他说。

我:“……”

冷静,不能揍人,冷静,不能揍人……我捏紧了拳头。

冷静不下来!

我一脚踢在旁边的仪器上,看着上面的灯闪了闪又熄灭。

角鸮用十分宽容的眼神看着我的动作,哄道:“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作为赔礼,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之后我可以让人给你送过来。”

“有,让我揍一拳。”我说。

“那么开始下一项检查吧。”他无视了我的话,“你要是想好了需要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我。”

在各个仪器间转了一圈,做完一些不痛不痒的检查,他带我去了检测中心的另一个房间。

“需要先喝点东西。”他把一个胶囊捏碎了扔进杯子里,看着它们化开,示意我喝下去。

“什么东西?”我警惕十足地问。

“你就当它是麻醉药好了,作用是让你睡过去,做检查的时候不会太难受。”他说着,在自己的手机上记笔记,自言自语,“不肯直接喝下去吗……看来依赖性检测暂时无法通过……”

我懒得吐槽他了,想起自己脖子上无法取下来的颈环,只好端起来,勉勉强强尝了一小口,感觉和白开水一样没什么味道。

在他的示意下,我喝下了这杯东西,躺在房间里的机械床上,闲着无聊开始数天花板上的灯。

麻醉药很快就起效了,数到一半,我就毫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的呼喊,我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明亮的无影灯依旧杵在我的头顶上方,晃得我有些头晕,睁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吗?”身旁的人说。

他戴着口罩,正在往手上套那种手术用的无菌手套,一副要给我做手术的模样,吓得我浑身都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

“你要做什——我的衣服呢?”我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机械床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

手臂被某种金属材质的臂环紧紧扣住,上半身几乎无法动弹。下半身虽然还能活动,但除了蹬腿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更何况一蹬腿就会面对彻底走光的境遇,这让我只能又羞又气地夹着双腿,相当于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了床上。

“刚刚给你清洗身体的时候去掉了,就放在外面。”他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愤怒,非常愤怒。”我说。

“我说的是身体的感觉,不是你的心情。”他说,“如果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没有!快放我下来!”我用力挣扎了几下,手臂上的金属环纹丝不动,结实得令人沮丧。

就算知道眼前的人早就看过自己的身体,甚至可能就没把我当做异性看待过,如此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还是让我感到了羞耻。

没了衣服做最后的遮挡,乳房在灯光下一览无遗,在他的目光下,原本不怎么明显的乳尖竟然慢慢地挺立了起来。

注意到这个变化,我感到更加羞耻了。

“没有就好,我刚刚对你的身体内外都做了清洗,如果有轻微的反胃感或者饥饿感,那都是正常的。”他靠近了我,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腕。

“体内外……”还没来得及深思这几个字的意思,我被他的动作吓得叫出了声,“你干什么!住手——啊啊!”

双腿被直接拉开,腿心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做完了体检,正好身体也清洗得够干净了,可以帮你解决一下性需求。”他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了一下阴唇,沿着中间的缝隙将它们拨开,“放轻松,你就当是在做妇科检查好了。”

他用手指从旁边的小推车上舀出一些润滑液,仔细地往阴户上涂去——这种润滑液我记得,是在刚刚做检查时使用的耦合剂,触感冰凉,没什么气味。

为了让我适应这个温度,冰凉的耦合剂被他温柔地抹开,擦到花瓣两侧,又沿着阴户的形状往下涂开,把颤抖着的穴口,以及更下面的菊穴都全部打湿。

在涂抹的同时,他还会用手指拨弄上方微微冒出的细小花蕊,弄得我的身体开始战栗。

我无法理解他此刻的行为,整个人都处在惊愕之中,大脑的反应慢了好几拍。

“不……等等……你……”

他转了转手腕,屈起两根手指,就着手套上残留的润滑液,缓慢地探入了花穴内。

突然的刺激让我弓起了背,试图缩起双腿,结果屁股被他拍了一下。

“你这样乱动,我很难办的。”他叹着气说,“考虑到舒适度,我才没有把你全身都捆起来。”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

为了抑制体内浮上来的情欲,我刻意用冷淡的语气说话,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你可能会产生的情绪我大概也能料到……为了不让你产生误会,我先说明几点。”角鸮稍微停下动作,转了转手腕,调整手套的位置,“我没有想和你做爱的想法,也不是想用这个行为侮辱你,更不会因此看不起你——一定要说的话,你现在的反应挺讨人喜欢的。”

他用左手抓住了我乱蹬的脚。

“好了,冷静下来,就当是身体检查的一部分。”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喜欢泡芙的话,等做完检查,我再送你一些别的食物。”

他的语气太冷静了,搞得我陷入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反应太大了?

这样的怀疑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就被他拿出来的东西打消了。

那是一个透明硅胶材质的假阳具,白色,不透明,尾部由一节机械组成,侧面有开关,看起来是电动的。

估计是为了照顾我的身体状态,体积不算大,但表面上布满了狰狞的纹路,顶端微微翘起,周围有一圈半球形的凸起。

……谁他妈看见这玩意儿还能冷静下来啊!

意识到他打算把这东西放进来,我的呼吸停止了那么一瞬间,心里充满抗拒,又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你废话真多,我知道了。”反正事到如今已经躲不开了,我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耐烦地说,“要做就快点。”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他微笑着,将手中器物的顶端抵住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找准方向便缓缓推了进去。

因为有足够的润滑,我没有感觉到难受,但身体还是不适应地抽动了两下。

那些粗糙的纹路显然是为了增强刺激而特意设计的,随着体内的物体逐渐深入,肉壁被反复碾磨着,开始分泌出体液。

等到它进入到差不多的位置,角鸮打开了电动按钮,使它一边旋转一边开始抽插。

体内的器具本就不是笔直的形状,即使旋转的速度很慢,微微勾起的前端还是能刺激到四周绵软的穴肉,将它们强行撑开。

湿热的体液随着它的动作而泄出,越来越多地和润滑液混合在了一起。

“……啊啊……嗯……啊……不行了,呜……”

被入侵的苦闷感随着快感一同涌了上来,我想要收紧双腿,脚腕却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继续大张着腿,接受这一切。

而外面敏感的阴蒂也没有被忽略,将它揉按到肿胀充血后,角鸮将一块菱形的器具放了上去。

它的外表看起来光滑,腹部却全是由硅胶、金属两种材质制成的触须,紧紧吸附在穴口上方的部位,时而震动,时而放出微弱的电流。

“……嗯……哈啊……不行,慢一点……你倒是别看啊……”

“我倒是想偷懒,但很遗憾。”他说,“记录你的状态也是我的工作。”

“呜、啊……你真的……烦死了——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推着我立刻进入了高潮,我再也没办法控制脸上的表情,嘴唇张开,眼睛失去焦距地看着前方,双腿一阵发颤。

可身上的器具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给我任何喘息的空间,把我一次又一次地逼上顶点。

第167章【if线番外角鸮】第10章“……是什么样的喜欢?”(微H)

连续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我已经很难再保持清醒了。

这种身体被一点点刺激到高潮的感觉,和之前的咒印带来的快感又有所不同,更加绵长,也更加折磨人。

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人颇有兴趣地观察着我,带来的羞耻感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

看着我挣扎的模样,眼前的人态度神情都毫无变化,甚至还有闲心跟我聊天,安抚我的情绪。

“人类喜欢用性行为来获取欢愉,但快感本身和性行为是可以分开的。实际上,为了了解这种快感,我尝试过服用各种不同的精神类药物。”

用仪器查看着我的身体状态,他饶有兴趣地说。

“我的精神力比普通的基因改造人要强很多,高潮产生的快感对我来说无足轻重,过度服用药物又会影响神经系统,所以,我对性行为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看着我脸上迷茫的神情,他的语气愈发温柔。

“不过看看到你这么舒服,我从中感受到了乐趣,要不然,试试看把你的大脑逼到极限吧?”

“……不要……啊、啊啊……”

用尽全力才能从快感的浪潮中找回些许的清醒,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拒绝的声音。

“如果能提高身体的承受力,之后能做的事情也能增多,乐趣也会随之而增加。”他耐心地说道,“我想,你只需要学会享受就行了。”

“呜……才没有……享受……”

大概是预料到了我会做出逃跑的举动,他才会像现在这样把我死死地绑在实验台上。

硅胶材质的阳具具备自发热功能,甚至比人体的温度还要高那么一点,在体内缓慢进出时带有滚烫的热度,而表皮柔软的材质又使它很容易贴合到内壁的每一寸,还会随着穴口的收缩而变化。

它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抽动的速度和幅度都在不断调整,时而缓慢,时而猛烈。

我哆哆嗦嗦地含着它,因为双手不能动,只能试图收缩穴肉把它挤出去,结果如此尝试几次之后,阳具反而变得更加深入了,甚至抵住了甬道最深处子宫口的位置。

收缩的动作使得窄小的宫口含住了阳具的顶端,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接朝着宫口而来,抽出时带出一大片亮晶晶的蜜液,发出清晰的水声。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感到身体有些麻木了。

一开始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我不得不放松身体,以为这样做就能逐渐适应这样强烈的刺激,但并没有如愿以偿。

身体只是选择性地将不适感屏蔽了,却对舒适的快感接受良好,贪婪地索取着更多。到了后来,只是轻微的震动都能触动到又酸又麻的敏感点,将我推上云端,迟迟无法落下。

又一次高潮之后,我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身体抽搐着,差点因此而晕厥过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一丝意识。

阴暗的房间里,只有头顶的无影灯散发着冰冷的光芒,面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神情淡然地看着我。

“……你刚刚……哈啊……说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嗯?”他给出了回应。

“亲我。”我说。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那是一种让我感到有些混乱的目光。

过于温和,让我有种正在被宠溺的错觉。

“没问题。”他顺从地说着,按下床边的某个按键。

床板往上升起,带着我的上半身坐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吻也落了下来。

我非常配合地张开了嘴,接受他的唇舌。

即使没有了咒印,舌尖也在因为被他所触碰而激动,主动与他纠缠起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我一时忘了自己的手臂无法动弹,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注意到我的动作,他干脆地解开了手臂上的枷锁,同时换了个姿势,将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下。

“……唔嗯……嗯……喜欢……”

吻到意乱情迷时,我情不自禁地说道。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抚摸着我的头,听到这个词时,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什么是喜……”他沉思道,“不,不对,是哪种喜——唔。”

根本没心思听他讲话,我凑过去封住了他的嘴唇,只顾着享受唇舌交接的温暖触感。

在放弃了理智,只顾着追求快乐的状态下,我抵达了最后一次高潮,身体一阵脱力,直接昏睡了过去。

昏睡期间,角鸮似乎又帮我清洗了身体,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收容室里的浴缸里。

玻璃浴缸里装满了绿色的药水,略微黏稠,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我从浴缸里爬起来,擦了擦头发,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金属环已经被取了下来。

身体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头脑清醒,肌肉没有感到酸痛,皮肤上几道细小的旧疤痕全部消失了。

拿起浴袍裹住身体,我在房间里左右逛了逛,没有看到角鸮,只好又坐回了桌边。

桌上的甜点被替换成了另一批中式甜点,撒了芝麻的蛋黄酥散发着香气,我拿了一个,咬下去的瞬间,又联想到了泡芙的口感。

我舔了舔嘴角的残渣,想起他未说出口的那句疑问。

是哪种喜欢呢?我也不太清楚。

也许只是情动之时随心脱口而出的话语,并没有多少的意义。

但我很清楚,自己确实有被这个人吸引。

作为一名研究员,他对我这个所谓的“实验对象”实在是好得过了头,让我搞不清缘由。

我有想过,他可能是出于某种目的才如此纵容我。

这种想法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对这个人一直没有放下警惕——就算到了现在也没有放下。

和他越来越熟悉之后,我开始认为: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循规蹈矩的人。

他的所作所为未必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对我这么放纵,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仅此而已。

明明老是把规章制度挂在嘴边,但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

看似遵守秩序的人,却能做出无视规则的狂妄行为。

理性的外表下潜藏着疯狂。

我在小餐桌边坐下,一边享用甜点,一边拿出PDA翻看消息记录。

这段时间我经常和他互相发消息,内容从实验内容到对工作的抱怨什么都有,就像普通朋友那样聊天。

他会询问我的喜好,也会谈论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算有时候我故意说出一些过激的发言,尝试试探他的反应,他也只是态度很平和地表示理解。

他非常博学,从哲学、文学到天文学、生物学都无所不知,但从不会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他似乎发自真心地觉得拥有更多的知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有时候他会跟我聊聊幻梦境,听过我在梦中的一些经历后,他会告诉我一些知识——比如最早的梦魔其实是某些懂得巫术的人类在梦中的化身,比如“dremen”“draugmas”这些词语是幻梦境的某些古老居民对造梦者的称呼,比如幻梦境比人类所能想象的还要辽阔,公司所在的空间只是其中小小一隅……

这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且相当内敛,只有在他愿意与你相处的情况下,你才能逐渐感受到他的吸引力。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遇见他,我一定会对他产生好感。

我不想因为单纯的吊桥效应而喜欢上某个人,然而在双方地位悬殊的情况下,我根本无法判断自己对他好感度是因何而产生的。

说不定连吊桥效应都不是,只是单纯的因为性欲呢?

算了,现在思考这些也没有用,还是先想办法逃出去吧。

我提振心情,打开对话框飞速给他发送消息:“下一次进入梦境场的实验什么时候开启?”

按以往的时间来计算的话,差不多就是明后两天了。

角鸮几乎是给我秒回了消息。

他:“明天我要去参加部门联谊会,本周放假。”

我把PDA摔在了床上。

搞毛啊!

才干出这种事!转身就去参加联谊会了!搞我是吧?!

我对着沙袋上的猫头鹰图案一顿疯狂输出,打了半天累了,直接倒在床上不想动。

角鸮:“。”

角鸮:“累了吗?我给你送一杯咖啡过来。”

没等多久,房间的门开启了。

走进来的竟然不是别的工作人员,而是他自己。

他换了一件白大褂,衣服上沾着些微的水渍,从时间来判断,十有八九是用PDA观察着我的情况,从休息区直接走过来的。

角鸮径自走进来,把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放在了桌上:“无咖啡因咖啡,根据你平时的口味,我放了牛奶,没怎么放糖。”

看到他,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尴尬,翻了个身不理他。

“杯子我需要回收,如果你不马上喝的话,咖啡就冷了。”他说。

想着好久没尝过咖啡的味道了,我有点馋,犹豫了一下,便从床上起来,拿起了那杯咖啡。

味道和普通的拿铁差不多,奶香味很浓,口感还不错。

刚刚一口气吃了那么多甜点,我刚好感到有些口渴,尝了尝味道便一饮而尽。

默默收回杯子,角鸮欣慰地看着我:“太好了,依赖性检测通过了。”

我:“……你给我滚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随手抓起旁边椅子上的兔子玩偶,往门口一砸。

玩偶砸在了刚好落下的门扉上,在大门彻底关闭之前,我隐约听到了一阵愉快的笑声。

第168章【if线番外角鸮】第11章不是很能理解(微H)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联谊会结束之后,角鸮的态度似乎又发生了变化。

……简而言之,就是做得更过分了。

除了几乎每天都要送来的毛绒玩具,还有琳琅满目的美食、乱七八糟的家具,只要他想到的,都会心血来潮就塞进来。

房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已经到了连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就连处理诅咒后遗症的行为,也变得越来越过分。

每隔几天,他就会对我进行一番新的身体检查,美其名曰是处理我的生理需求,实际上压根就是单方面的欺负。

除了第一次的检查是在检测中心完成的,那之后,他都是在收容室里进行。

每一次,他都会脱掉我的衣服,无视我的抗议和挣扎,将我用器械绑住,用各种各样我见过的和没见过的器具玩弄我的身体。

在彻底清洗过身体内部之后,他甚至连后穴也不会放过,先是用各种小巧的器具让我适应内部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之后再逐渐升级,操纵着机器,将体积适中的按摩棒捣进我的体内。

用于润滑的耦合剂里应该被添加了类似媚药的成分,让某些原本有些钝感的区域也逐渐被唤醒,在身体愈发敏感的情况下,我总是被强制折磨到不停高潮,最终在阵阵眩晕中昏迷过去。

一次次地晕过去又醒来,被迫沉湎于情欲之中——这样的生活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只是在做一个荒诞而又淫秽的梦。

这已经超过处理性欲的范围了。

不用多思考,我也能察觉到:这个人恐怕是在按照自己的喜好随意地调教我的身体。

让我有些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似乎在逐渐地适应他的所作所为。

在他有意的引导下,本来就受诅咒影响而变得极易动情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贪婪,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刺激,因他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愉悦。

而内心中的羞耻、愤怒、委屈,都在他的安抚下,被强烈的快感所压了下去。

他会亲吻我的嘴唇,抱住几近崩溃的我,用手抚摸我的头和背部,除此之外,就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了。

这天,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我不免感到了沮丧。

我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被诱导到变成他所想要的样子。

就就算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也没办法做出改变。

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唯一能够长期交流的人只有他,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情绪实在是太容易被他左右了。

在原地纠结了半天,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想和他有关的事,赶紧收回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把重点放在娱乐上。

之前生成的几本书已经被我看得差不多了,我又随便勾选了几个感兴趣的题材,看着系统一瞬间生成了十本不同的小说。

十本都是肉文。

我:“……”

至于吗?我有这么饥渴吗!

随便打开一本看了几章,我又把小说生成器关掉了,一脸颓唐地缩在床上。

一看到色情描写,大脑就会条件反射地回忆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

我下意识地合上双腿,感到新换的一次性内裤又被打湿了,心里感到更加的窘迫。

为了不让事态朝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我思来想去,觉得吃药总好过被他继续变着花样玩弄,便给角鸮发了消息,问他能不能直接给我提供那种精神类药物。

没想到他爽快地同意了。

当天晚上,药物和晚餐被一起送到房间。

巴掌大的板装药,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五块类似胶囊的药物,每一枚都有拇指大小,呈子弹状。

我吃着晚饭,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我:“这要怎么服用?怎么形状这么奇怪?”

角鸮:“这是栓剂。”

我差点把手中的药捏碎。

我:“等等,你说你曾经用过这种药,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角鸮:“成分差不多,不过我使用的是注射器。”

角鸮:“考虑到你不喜欢疼痛,我专门挑选了这种栓剂。体积小,吸收快,没有副作用。”

——感情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用完晚餐,我皱着眉看着手中的这几枚药,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用它,我觉得我会失去很多重要的东西。

用了它,我觉得我也会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

过了半个小时。

角鸮:“你用了吗?”

我:“没有,怎么?”

角鸮:“根据计算,如果半小时之内你没有使用,之后会主动使用的概率在1%以下。”

我:“你就把电脑用来计算这么无聊的问题吗!”

角鸮:“哪里无聊了?这很有趣。”

我:“。”

羞愤交加之下,我拿起床上那个可恨的兔子玩偶,把它想象成他一阵猛捶。

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一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用这些药物,最后打算逃避现实,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又趴回床上去玩游戏。

正当我沉浸在游戏之中的时候,角鸮来到了这个房间。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他绑到了床上。

他说着“如果不用的话就太可惜了”这样的话,悠然地剥光我身上的衣服,把栓剂对准后穴,缓缓塞进了我的体内。

药剂在体内化开后,身体很快就抽搐着进入了高潮,在我精神恍惚时,他低头轻吻掉我脸上的眼泪,极其恶劣地把剩下的药剂一个又一个连续不断地塞了进去,其中还有一枚,被他塞进了还在痉挛的花穴中。

无法被吸收的药剂在温暖的甬道中缓缓融化,刺激着内里绵密的穴肉,又随着大量喷泻的淫液流出体内,弄得床上一塌糊涂。

即使稍微恢复了意识,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感受自己的腹部一阵阵抽动。

在残留的药效完全过去之前,身体时不时就会突然地又进入一小波高潮,弄得我颤抖不已。

“为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道,“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嗯?也没什么具体的原因,就是感兴趣而已。”他抚摸着我的头,看着我又哭着高潮了一次,“一定要找原因的话,可能来自我那位多事的同事吧。”

“……什么……”我迟钝地回应。

“你知道的,每个地方都有那种热衷于八卦的同事。”不知为何,他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为了避免某些麻烦,必要的社交是不可少的,所以我需要定期和他们接触,维持普通的同事关系。”

他说着,语气一转。

“问题就在于——在联谊会上,有人突然问我到底想要什么类型的恋人,我无法给出回答,再想起这个问题时,脑海里回忆起的是你的样子。”

他说得过于千回百转,弄得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药效逐渐过去,大脑的思考能力总算恢复,我眨了眨含泪的双眼,迷惘地看着他:“你是想说,你喜欢我?”

“喜欢?”他平淡地说,“什么是喜欢?”

如果只是说这个词的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所说的应该是更深一层的意思,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怜爱是喜欢吗?占有欲是喜欢吗?”他自言自语,“是他者眼中看到的自我吗?是自恋者眼中易碎的完美幻影?还是荷尔蒙引发的繁育冲动?抱歉,我不是很能理解。”

等药效完全过去,他抱起浑身都是汗水的我,将我放进了浴缸中。

我顶着死鱼眼,完全放弃了挣扎,瘫着放任他给我清洗身体。

我累了,不管了,就这样吧。

由于不用清洗体内,清洗身体没有用多少时间,冲掉身上的泡沫后,角鸮打开开关,往浴缸里装满热水。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我抱着双腿,把脑袋靠在浴缸边沿。

回忆起这段时间他的行为,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你……”我注视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他温声应道,低下头看着我。

他的瞳色很淡,在收容室的灯光下,偶尔会呈现出金色,在暖光下又更偏向红棕色,带着别样的美感。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你其实……”我慢吞吞地说,“早就有反应了吧?”

他:“……”

他沉默了好几秒,才移开视线,看着旁边的墙壁。

“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是低等生物才会有的行为。”他说。

“你硬了,而且不止一次。”我总结道。

“……我是不会日实验体的。”他对着墙壁说。

“你幼不幼稚啊!”我心态崩了,“我日你啊啊啊!”

“好啊好啊。”他顿时欣然道,“如果是实验体主动做出的行为,那就和我的主观想法没有多少关系了……”

“你做梦吧!”

我绝对不要主动。

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缩回浴缸里。

就让这家伙嗑药一辈子吧!

——如此坚持了这个想法好几天,我很快就等到了又一次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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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登不上PO所以没更,今天待会儿还有一章(如果登得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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