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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酒,弥留之际看到了傅湛,且恰在傅湛的女卫之中找到了那逼她喝酒的人。
“哦,对。”
宋依依自言自语地叨咕了一声。
兰儿笑,“夫人怎么了?”
宋依依没答,转头便抱着那小白猫玩去了。
兰儿见夫人又恢复了欢喜,很是高兴,但又不是瞎的,晨时便看出了不大对劲儿,实则还有些担忧,但也不知道自己这担忧是不是多虑了。
可接着看她笑吟吟的,那副招猫逗狗的模样,重现了从前的生机,兰儿也便罢了。
不管怎样,夫人高兴就行。
下午,傅夫人那边唤了宋依依。
晨时长乐居有事,傅夫人特意派了人来告宋依依不必去请安。
到了下午傅夫人那边的事情得以处理,自然要见宋依依,所为也正是那“十月和离”的传言。
小美妇收拾妥当后便和婢子出了门。
人到了长乐居,遥遥的墨氏朝她望着,第一入眼的便是她那双有些战战兢兢的小眼神儿。
墨氏微微蹙眉,又觉得她同上两次见时不一样了,但没多言。
宋依依走近了,恭恭敬敬地下拜。
“依依给母亲请安。”
墨氏道了免礼,也命人给她搬来了椅座,而后也算是直截了当。
“想来你也知道了,自从回娘家这些天来,外面兴起了你与世子‘十月和离’的传言,为今已经六七日了,五日前我已问过世子,他止口不提,态度冷淡,没承认也没否认,今日你给我说个清楚,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二人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依依便猜到了会是这事。
她也犯愁呢,且那缘由她还同傅夫人说不得,眼下颇为为难,不知如何解释,最后只娇滴滴地道了一句,“是有心人乱说的,没这回事......”
“没有这回事?”
傅夫人惊问。
宋依依胆怯地点头。
傅夫人同李嬷嬷互看一眼。
很明显,事情不像是如宋依依所言那般,否则她儿子不大可能缄口不答。
但儿媳既是一口咬定无此事,傅夫人倒也再问之不下去了。
最后又重申了几件事情,诸如子嗣,诸如傅家的脸面,也便姑且罢了。
宋依依被退下。
她走后,傅夫人自然是同李嬷嬷说了。
“你没觉得今日瞧着她,又不像前两次了?”
李嬷嬷应声,自然也早便发觉了。
“是啊,这世子夫人怎么瞧着有时还不大一样。”
墨氏略一思索,唤来了亲信。
“去查查,宋依依有没有什么孪生姊妹。”
那人应夫人之令去了。
李嬷嬷道:“夫人是怀疑?不可能吧。”
墨氏道:“是不可能,但,不是很奇怪么?仔细想想,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往昔婳儿与嫣儿生的虽一样,但给人的感觉便不甚相同.......”
李嬷嬷应声,“确实如此。”
接着看到夫人的眼眸中涌起一汪泪,知道她是又想起了死去的二小姐,鼻息也是一酸,叹息一声,扶起墨氏。
“夫人又想旧事了,好似好久未曾进宫了,不如哪日奴婢同夫人进宫去看看大小姐。”
墨氏咽下了泪,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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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返回的路上微微咬着唇,眉头紧缩,心中愈发地后悔,自己半月前不该给自己挖坑,提什么“十月和离”。
她还没当够丞相夫人呢!
她还没来得及出风头!
且不知傅湛怎样想,自己又该怎样做才能在保全面子的前提下,保住世子夫人一位。
思到这儿,她突然便开始琢磨起这消息是谁传出的。
虽然只有她和傅湛知道,但傅湛传出的可能性似乎不大似的。自然,宋依依也不确定。
接着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人——居中的大婢女子鸢。
子鸢不喜她,且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宋依依知道。
之前她三日回门儿傅湛未陪同,给陈柔薇知道之事时,宋依依便就十分怀疑子鸢。
眼下她出糗,类似之事再度发生,宋依依自是第一反应还是怀疑她。
思及此,宋依依加快了脚步,返回了承安居。
进门,宋依依便看到了子鸢正和其它婢女嬉笑着说话,但见她回来了,当即闭了嘴。
宋依依瞟她一眼,姑且也没理。
她一步步,慢悠悠地进了正房。
兰儿气不过,冷声道了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婢子几人连连称是。
宋依依在外面端的颇稳,但进了正房便小跑了起来,忙忙碌碌地直奔桌案,拉开抽屉,翻起了“十月和离”的那张字据。
她翻了几番,一下翻到,眼睛朝著书籍的页码望去,但刚一看到,脑中便寻思起来,想着,她,她之前放多少页来着?
宋依依想了好久,印象中记得很清楚,怎么现在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宋依依冥思苦想,玉手抬起轻轻拍了拍头。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突然记忆力变得这般差?比原来还差了似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眼睛一亮,记起了。
是“十七”。
她今年十七岁,特意放在了十七这个页码上,方便记忆。
想起后宋依依也便快速地再去看了如今的页码,却是赫然变成了二十九。
宋依依脑中“轰”地一声,心里窜火!
她的东西果然被翻过,这个人肯定就是子鸢无疑!
兰儿大概意识到了,“夫人?”
宋依依微蹙眉头,气道:“把子鸢给我叫进来。”
她同兰儿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气势在。
兰儿立马应声去了。
不一会儿,那子鸢被叫进。
进来时,宋依依正侧身坐在桌旁。
子鸢被夫人单独叫进来,说怕不怕,说不怕自然也有些怕,不管来日如何凄惨,人家现在是世子夫人是事实。
婢女躬下身去笑吟吟地拜见。
“世子夫人.......”
宋依依可没笑脸赔她,和她多说一句废话都浪费精力,是以,开门见山,直接挑破了关系。
“不必装模作样,事情是你传出去的吧!”
子鸢听她这般一说也便懂了她指的是什么,但怎会承认,可怜兮兮地道:“奴婢惶恐,不知世子夫人所言是何事,又是什么意思?”
宋依依“呵”了一声。
“现下这屋子中就你我与兰儿三人,大人又不在,敢问你装给谁看呢?”
子鸢来了眼泪,柔弱地道:“奴婢该死,不知怎么惹怒了世子夫人,还请世子夫人明言,奴婢一定改正。”说着便就哭着跪了下去。
宋依依瞧她那副嘴脸便有气,往昔,她在大人面前就是这副端端庄又懂